异。

  五年(一八六六)八月,调左宗棠为陕甘总督,以吴棠为闽浙总督;未到任前、以福州将军英桂兼署。

  十月,以李福泰为福建巡抚;未到任前,以署布政使道员周开锡护理。

  七年(一八六八)七月,以英桂为闽浙总督。

  八年(一八六九)正月,以闽浙总督英桂兼署福建巡抚(以上东华录)。

  六月,闽浙总督英桂、福建巡抚卡宝第奏请抚有台湾琅■〈王乔〉地方,并筹建炮台,设立塔灯。报可(无暇斋文钞)。

  九月,移福建凤山县兴隆里巡检于枋寮,拨台湾道标千总一员、兵一百名同往驻扎。

  九年(一八七○)二月,英桂、卡宝第奏称:英国领事吉必勋、洋弁■〈口茄〉当前在台湾安平地方违约滋事各案,经该署道黎兆棠查系廪生许建勋、副将萧瑞芳为之主谋,以致洋人藉端生衅。见在许建勋冒开洋行,私贩樟脑,日引洋人深入内山;萧瑞芳私造战船,希图出海。请即拘案惩办。奉谕:台湾为商贾辐辏之地,人情浮动,今许建勋怀挟私嫌,胆敢重赂洋人,从中构煽;萧瑞芳身任武职大员,竟至偷见■〈口茄〉当,煽其开炮占署,酿成巨案。英桂等即密饬黎兆棠迅将该二犯一并严拏正法,以绝后患。

  七月,以王凯泰为福建巡抚。

  十年(一八七一)正月,以文煜兼署闽浙总督。

  九月,命英桂留京,以张之万为闽浙总督。

  十月,张之万开缺养亲,仍以文煜兼署闽浙总督。

  十一月,以李鹤年为闽浙总督(以上东华录)。

  十一年(一八七二)七月,改福建淡水厅训导为教谕,定学额八名。巡抚王凯泰奏请增台湾噶玛兰一学,添设训导一员(东华录、三山同声集)。

  十二年(一八七三)十二月,召王凯泰入觐,以李鹤年兼署福建巡抚。

  十三年(一八七四)十月,总督李鹤年奏参福建布政使潘霨,由捐纳佐杂出身,心术阴柔、人品卑琐。差委员缺多系捐班人员,以致物议沸腾,编造歌谣,黏贴街市;且有袒护同乡结为朋党及与将军拜认师生各情。近日办理日本事宜,卑词下气,求悦夷人,大失国体等语。奉谕:该藩司见在台湾,其办理一切事宜以及平日居官行事,沈葆桢知之必稔,即着按照李鹤年所参各节,秉公详细查明,迅速据实具奏(以上东华录)。

  巡阅台湾船政大臣沈葆桢奏请移驻巡抚,以专责成。略云:臣等曩为海防孔亟,一面抚番、一面开路,以绝彼族觊觎之心、以消目前肘腋之患,因未遑为经久之谋。数月以来,南北诸路缒幽凿险、斩棘披荆,虽各着成效,卑南、歧莱各处,虽分列军屯,祗有端倪,尚无头绪。若不从此悉心筹划,详定规模,路非不已开也,谓一开之不复塞,则不敢知;番非不抚也,谓一抚之不复疑,则不敢必。何则?台北延袤千有余里,官吏所治,祗滨海平原三分之一,余皆番社耳。国家并育番黎,但令薄输土贡,永禁侵陵,意至厚也。而奸民积匪,久已越界潜踪,驱番占地,而成窟穴,则有官未开而民先开者;入山既深,人迹罕到,野番穴处,涵育孳生,则有番已开而民未开者;迭巘外包,平埔中扩,鹿豕游窜,草木蒙茸,地广番稀,弃而弗处,则有民未开而番亦未开者。是但言开山,而山之不同已若此。生番种类数十,大概有三:牡丹等社恃其悍暴,劫杀为生,暋不畏死;若是者曰凶番。卑南、埔里一带,居近汉民,略通人性;若是者曰良番。台北斗史等社,雕题剺面,向不外通,屯聚无常,种落难悉,猎人如兽,虽社番亦惧之;若是者曰「王」字凶番。是但言抚番,而番之不同又若此。夫务开山而不先抚番,则开山无从下手;欲抚番而不先开山,则抚番仍属空谈。令欲开山,曰屯兵卫、曰刊林木、曰焚草莱、曰通水道、曰定壤则、曰招垦户、曰给牛种、曰立村堡、曰设■〈石局〉隘、曰致工商、曰设官吏、曰建城郭、曰设邮驿、曰置厅署;此数者,孰非开山之后必须递办者?今欲抚番,曰选土目、曰查番户、曰定番业、曰通语言、曰禁仇杀、曰教耕稼、曰修道涂、曰给茶盐、曰易冠服、曰设番学、曰变风俗;此数者,孰非抚番之时必须并行者?虽然,此第言后山耳,其繁重已若此。山前之入版图也,百有余年,一切规制,何尝兴备?就目前之积弊而论,班兵之惰窳也、蠹役之盘踞也、土匪之横恣也、民俗之惂滛也、海防陆守之俱虚也、械斗扎厝之迭见也。学术之不明,庠序以容豪猾;禁令之不守,烟赌以为瓮飧。官斯土者,非无振作有为、正已率属之员,始苦于事权之牵制、继苦于毁誉之混淆,救过不遑,计功何自?使不力加整顿,一洗浮浇,但以目下山前之规模推而为他日山后之风气,虽多一新辟之区,适多一藏奸之薮。臣等窃以为未可也。尝综前后山之幅员计之,可建郡者三、可建县者有十数,固非一府所能辖。欲别建一省,又苦器局之未成;而闽省向需台米接济、台饷向由省城转输,彼此相依,不能离而为二。环海口岸,处处宜防。洋族教堂,渐渐分布。居民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