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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东观汉记-汉-刘珍-第230页

  〔七〕 “绝席”,独坐一席,以示地位尊显。御史大夫、尚书令、司隶校尉皆专席。此条类聚卷六九、御览卷七0九亦引。
  〔八〕 “国除”,事在永平十四年。
  刘盆子〔一〕
  赤眉欲立宗室,以木札书符曰“上将军”,与两空札置笥中,大集会三老、从事,令刘盆子等三人居中央,一人奉符,以年次探之。盆子最幼,探得将军,三老等皆称臣。〔二〕聚珍本  刘盆子年十五,被发徒跣,卒见众拜,〔三〕恐惧啼泣。〔四〕从刘侠卿居,为盆子制朱绛单衣、半头赤帻、直綦履。〔五〕盆子朝夕朝,侠卿礼之。数祠城阳景王,使盆子乘军中鲜车大火马,〔六〕至祠所,盆子时欲出从牧儿,侠卿怒止之。军入左冯翊,至长安舍,盆子乘白盖小车,有尚书一人,亦小车绛袍衣裳相随,军中皆笑。诸牧儿共呼车曰:“盆子在中。”时欲驱出,前车不肯避也。书钞卷一三九
  使盆子乘车入长安,时掖庭中宫女犹有数百千人,自更始败后,幽闭殿内,拔庭中芦菔根,〔七〕捕池鱼而食之。〔八〕聚珍本
  更始死后,赤眉转从南山下,号称百万众。盆子乘王者车,驾三马,从数百骑,罢歌吹者廪食,〔九〕弃其数车道中,侍从者稍落。〔一0〕书钞卷一三九
  刘盆子兄式侯旦请上曰:〔一一〕“盆子将百万众降,陛下何以待之?”上曰:“待君以不死耳。”书钞卷一一九
  刘盆子将丞相以下二十余万人诣宜阳降,〔一二〕奉高皇帝玺绶,〔一三〕诏以属城门校尉,贼皆输铠甲兵弩矢矰,积城西门,〔一四〕适与熊耳山等。〔一五〕书钞卷一一九
  〔一〕 “刘盆子”,太山式人,城阳景王章之后,范晔后汉书卷一一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二、袁山松后汉书。
  〔二〕 “三老等皆称臣”,此条不知聚珍本从何书辑录。范晔后汉书刘盆子传云:樊崇等“欲立帝,求军中景王后者,得七十余人,唯盆子与茂及前西安侯刘孝最为近属。崇等议曰:‘闻古天子将兵称上将军。’乃书札为符曰‘上将军’,又以两空札置笥中,遂于郑北设坛场,祠城阳景王。诸三老、从事皆大会陛下,列盆子等三人居中立,以年次探札。盆子最幼,后探得符,诸将乃皆称臣拜”。与此大同小异。
  〔三〕 “刘盆子年十五,被发徒跣,卒见众拜”,原无上二句,“卒见众拜”作“盆子见众拜”,今据聚珍本和御览卷三七三所引增改。此三句御览卷四八八引作“刘盆子字于,季十五,被发徒跣,卒见众拜”,字有讹误。“卒”,与“猝”字同。
  〔四〕 “惧”,御览卷三七三、卷四八八引作“怖”。
  〔五〕 “为盆子”,聚珍本作“侠卿为”。
  〔六〕 “使盆子乘军中鲜车大火马”,此句至“前车不肯避也”一段文字聚珍本无。
  〔七〕 “拔”,范晔后汉书刘盆子传、御览卷四八六引袁山松后汉书皆作“掘”。
  〔八〕 “捕池鱼而食之”,此条不知聚珍本从何书辑录。字句与范晔后汉书刘盆子传微异。
  〔九〕 “罢歌吹者廪食”,“吹”字下原有“之”字,系衍文,今去删。
  〔一0〕“侍从者稍落”,此条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范晔后汉书刘盆子传云:“建武二年,……赤眉贪财物,复出大掠。城中粮食尽,遂收载珍宝,因大纵火烧宫室,引兵而西。过祠南郊,车甲兵马最为猛盛,众号百万。盆子乘王车,驾三马,从数百骑,乃自南山转掠城邑。”可与此相参证。
  〔一一〕“刘盆子兄式侯旦请上曰”,此句姚本、聚珍本作“赤眉遇光武军,惊震不知所为,乃遣刘恭乞降曰”,系据陈禹谟刻本书钞辑录,与范晔后汉书刘盆子传文字全同。“式侯”,刘恭,刘盆子兄,随樊崇等降更始时,封为式侯。见范书刘盆子传。
  〔一二〕“刘盆子将丞相以下二十余万人诣宜阳降”,原无“二十余万人诣宜阳”八字,初学记卷二二引云:“刘盆子与丞相已下二十余万人诣宜阳降。”御览卷三五五引云:“刘盆子与丞相二十万人诣宜阳降。”今据增补。此句姚本作“刘盆子及丞相徐宣以下二十余万人肉袒降”,聚珍本同,惟删“刘”字。
  〔一三〕“奉高皇帝玺绶”,“帝”字下姚本、聚珍本有“传国”二字,陈禹谟刻本书钞卷一一九引同。
  〔一四〕“贼皆输铠甲兵弩矢矰,积城西门”,此二句姚本、聚珍本作“贼皆输铠仗,积兵甲宜阳城西”,陈禹谟刻本书钞卷一一九引同,惟“仗”作“甲”。
  〔一五〕“适”,姚本、聚珍本无此字,陈禹谟刻本书钞卷一一九引同。初学记卷二二,御览卷三三九、卷三五五皆引作“高”。御览卷四二、事类赋卷七引作“积”。“等”,初学记卷二二,御览卷四二、卷三三九、卷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