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腕!

  别摘我的瓢!”这群教师之中,有明白江湖绿林道话的,遂对焦公子说道:“他们这群是贼,决不是好人。”焦公子坐乘白龙驹,高声喊道:“钱塘、仁和两县的官人!这几个抢了绸缎店啦!那梳冲天杵小辫的,与使匕首刀瘦小枯干的;还有紫脸的,使链子枪;面如白玉的,使链子锤;那十六七岁,宝剑眉,杏子眼,手使判官双笔;最后来的黄白脸面,手使大朴刀。

  他们这六个人要走了,我跟你们县衙门要人!”贾明闻听说道:“小子,你仗势欺人?”一字杵一晃,杀出重围,够奔焦公子而来。焦公子手中擎着亮银枪,傻小子说道:“好你一个抢男



  霸女的贼,哪里逃走!”金头虎说着话,来到近前,心中暗道:“我身体矬小,他在马上,我够不着他。我先将他马腿擂折了,然后再擂他几杵。啊呀,不行,不行,一杵他也受不了。我擂他一拳,然后我一跑。”金头虎走到马前,一横杵照定马的前腿打去,焦公子一蹬绷镫绳,枪尖朝下,前把一低,后把一指,当啷啷一声响亮,将杵绷出,金头虎向后倒退了好几步,焦公子一抖嚼环,这条枪梨花乱舞。马步交战,金头虎蠢笨,焦公子这匹马乃是战马,并且又常常演习,抖嚼环里裹外削,梨花乱舞,将金头虎圈住。贾明累的热汗直流,遂喊道:“你们帮着我来!”贾明喊了半天,不见人来接应,这群人围着杀不出来。金头虎正在急难之间,就听西北上声若铜钟,有人喊道:“大庙上乱打殴斗,也没有人弹压地面,倘若打出人命来,如何是好?”金头虎闻听,心中欢悦,正是蒋五爷蒋伯芳。贾明喊道:“五叔救我来!别落把儿,别转腕儿。”

  蒋五爷何以来至此处呢?皆因在孟家寨老义仆孟忠送信,胜爷大众杀散群贼,蒋五爷由旱路回到孟宅,顺着北岸向前行走,迎面有一片树林子,就见由树林中蹿出一人,向西北而去。

  蒋五爷一看,背后背着六七口宝剑,蒋五爷心中暗道:“非七星真人不背七棵宝剑。”蒋五爷心中暗道:“孟二哥家中着火,非是他放的不可。”五爷遂跟踪追击,大声喊道:“恶道哪里逃走!”老道回头一看,来了一个血人一般,老道一听声音,知是蒋伯芳,遂抱头鼠窜。蒋五爷腿快,越追越近,向西去波浪滔滔一道大河汊子,恶道奔了河汊子。蒋五爷不由的一怔,心中说道:“我是一点水性都没有。”蒋五爷眨眼之间,心得一计,遂说道:“呔!老道,今日你插翅也难逃去了。叶承龙水性都跟我学的,你今日焉能逃走?”七星真人一听,心中念道一声:“无量佛,我的佛!叶承龙在天下群英会出世,探寒



  泉,斗水蟒,得冰片,震住五八四十寨总辖万丈翻波浪韩秀。

  南七省的绿林道,韩秀水性第一,却被叶承龙压住,叶承龙的水性是跟他所学,我焉能由水中逃走?”遂顺河坡向北。蒋五爷追得离着老道五六丈远,看看追上,老道暗想:“他要将我追上,必将我砸成肉泥。他会水他怎么告诉我呢?我跳水试一试他,他要下水追我再说。”思索至此,遂向河中跳去。蒋五爷一看,一顿足将河坡土顿起多高,心中暗说:“老师累次劝我学水性,我总不遵命,师兄弟六人都会水性,惟我蒋伯芳一点水性也没有,致将老道放走。”蒋五爷遂对老道说道:“姓蒋的不赶尽杀绝,放你去吧。”老道说:“你是不会水的。”

  蒋五爷眼看着老道踏水而去。此时天光已亮,蒋五爷一看自己浑身是血,遂由背后解下小包袱,打开包皮,血迹已透,又打开油布包袱,取出衣服换好。将血衣服放在水里,沾上水擦棍上的血迹,将棍上血迹擦去,将血衣服向水里一扔,踩着老道的踪迹,向西追去。到了镇店,买青绸子缠了盘龙棍,晓行夜宿,追到杭州府。城里关厢,庵观寺院,寻找老道,踪影皆无。

  找了两天没有踪迹,在店里住着发愁,店里伙计说:“壮士,你怎么不逛庙去?钱塘门外八月庙,非常热闹。”蒋五爷问明道路,出离钱塘门,来至庙场地。走到一个土坡上一看,一群人围着几个人打架,留神一看,正是黄三太等。

  蒋五爷这二三年来,大长见识,一看北上坡几位老者席地谈话,蒋五爷将棍放在地下,坐在小包袱上,向老者问道:“打这样的架,怎么也没有人给劝架呀?”老者问道:“阁下是哪里人氏?”蒋五爷说:“我是武昌府的人。”老者说:“你若是近处人,我可不敢说。知府的公子抢秀才之妻,谁敢管哪?

  硬说欠钱不还,用轿抢人,从酒楼下经过,这几位由酒楼上跳下来,将少妇也救啦,将教师也打啦。这几位不是找是非么?



  你听听,硬说是抢绸缎子店啦。若是弄到衙门里,就是一头的官司。这几位岂不是找死么?”蒋五爷心中不悦,说道:“我们不管谁管?你们庄稼人是墙头上草,哪方风硬向哪方倒。”

  蒋五爷大衣一脱,向腰间一围,小包袱左肩头一个角,右肋下一个角,胸前麻花扣一系,打开盘龙棍。五爷心中一想:“打不的,盘龙棍一扫全完。”将心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