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不信,你尝一口看。』郏氏尝了尝,果然甚甜,被马氏苦劝,吃了有三四钟。又坐了一会,觉得头目发晕,四肢瘫软起来。说道:『不好,我醉了。头眼发迷,身子独软了,我回去罢。』站起身要走,却晃晃蔼蔼,把持不住。马氏忙扶住他,笑道:『你那里是醉,这是少年人寡居久了,这些时没人杀火。方纔又看了那件有趣的宝贝,不觉欲火上攻,除非得个趣人儿泄泄火就好了。』郏氏也笑道:『我听见说老爷叫,你做马泊六,就替我去寻一个来。』马氏笑着道:『这在我,要谢媒的呢。』郏氏笑着要走。马氏道:『你既然头晕,且在我床上睡睡着。』郏氏道:『恐怕老爷来呢。』马氏道:『他今日出门了,大约还未必回来,你只管放心睡。』扶他到床上,说道:『你穿着衣服睡不安稳,把上盖宽了罢。』那郏氏朦朦胧胧,任他将上衣脱了,只穿一衫一裤,替他将被盖上。不多一会,见他日经睡沈。忙叫,丫头到书房里去,快请了老爷来。丫头去了,他将被揭开,轻轻把郏氏裤带解了,褶裤带也解下,将裤子褪了下来,打开看时,好一个丰满的对象,稀稀几根毛,用指头探探,又坚又暖,那郏氏如死人一般,总不知觉。马氏笑着仍把被盖上。
  且说阮大铖知道马氏将媳妇椎到房中去了,在书房专等好消息。急得满地乱转。他服了一九如意丹,此时药性又发,阳物胀得好不难过。正拿手捏搔,忽见丫头来请,笑吟吟忙走过来。那马氏一把拉着他的手,掀开被,指着郏氏的阴尸,道:『这样个好宝贝,总成你受用,看你怎样谢我?』 
  阮大锨欢喜如狂,搂过马氏的脖子,亲了嘴,道:『你且看着门去,我自然厚报你这马泊六。』马氏笑道:『你只管放心。但要你拿出老手段来弄,我替你观风去。千万不要到门就没谢帖,出了丑,我就不管了。』说着,笑了出去,带上了门。阮大铖忙上床,脱光了,爬上身,轻轻分开两腿,进了进去,觉得比娇娇的紧暧许多,心中更乐,兴致愈豪,仗着药力,舍着老命尽力春捣起来,那郏氏虽不会吃酒,但吃得不多,偶然一时发迷,睡一会2觉好些,被仙这一阵狂弄,心中觉得十分爽快,睁开眼来,见是公公在腹上高兴。虽合了先想的心事,固然暗喜,但良心虽昧,媳妇的肚皮上为公公高据,未免满面含羞。【未免两字不得活,这羞还正有无之间。】反把眼闭上,粉颈略略扭着。【此浪也,非羞也。】
  阮大铖见这个娇态,更觉魂消,心爱得要死,伏下身子来亲了个嘴,附着耳道:『我的乖儿,你害甚么羞?一来我怜你青春孤另,二来阮最那奴才当日擞了你同娇娇相厚,我近来纔知道,我同你也厚起来,正好替你出气报仇。』【报仇二宇奇绝,丈夫偷庶母,拿公公的阳物来报仇,真是奇事。】一面说,一面又深抽浅送起来。那郏氏心中想道:『事已如此,还羞甚么」把他的心勾住了,纔好长久心事。』心既邪了,便由不得将两手勾住了仙的腰,两足也渐渐举起。阮大铖见这光景,连命都顾不得了。弄够多时,动不得了,方纔住手。二人并枕而卧,阮大铖搂着他,道:『我此后一得空,常叫马氏来请你,你就来。』郏氏道:『恐怕人知道了,不好意思的。』阮大铖笑道:『笑骂由他笑骂,乐事且同干之。【笑骂由他笑骂六个字,死后便可做他的墓志。】故得隐密,也不妨事。』郏氏要起来,道:『我去罢,怕有人来撞见。』阮大铖犹依依不合,还抱着亲了几个嘴。要他伸过舌头来,郏氏微笑不肯。大铖嘴对嘴道:『亲亲儿,弄都弄了,这怕甚么?』郏氏样羞带笑,将舌尖吐了些须,阮大铖咂了几下,把手拍着他脊心,道:『我的儿,我这几报老骨头要送在你身上。』,把双孔咂了咂,纔放了他起来。二人穿衣下床,阮大铖来开门,那马氏笑嘻嘻向郏氏道:『恭喜,我替你寻了杀火的乖儿,你拿甚么谢我?』 那郏氏红着脸,【红着脸,写得入神。虽极淫浪之人,纔同公公如此,见人岂无羞色」1笑着瞅了一眼,道。』坏人。』【妙极。多说不得,不说不得,月此二字足矣。】便柱外走,马氏叫丫头送他去了。【细。】过了几日,阮大铖叫马氏约了他来高兴一番。如此多次,人总不知。郏氏把他十数年未曾发泄出来的技俩,全全施展。较之娇娇,骚淫虽不相上下,面柔媚过之。毛氏则卑卑不足数矣。郏氏这是:
  酒逢知已饮,诗向会人吟。
  阮大铖疼这媳妇真不啻活宝,好头面衣服,瞒着毛氏,无样不给,每日吩咐厨上,收拾上好饮食供给。又怕人动疑,向毛氏道:『媳妇青年守寡,替我家争气,理该分外待他。』那郏氏见公公疼爱温存,比阮最当日胜过十分,也自轴心贴意。一日,又在马氏房中作乐,阮大铖道:『在这里固然好,未免马氏在外面碍眼。我还罢了,你到底心里不得畅快。又不敢脱光了,恐一时有人来穿不及。我想要到你屋里去,纔得放心快活。只因你那丫头在跟前,瞒不得他,恐他口嘴不好。倘或传开了,虽然不怕甚么,到底没趣。想不出个妙法儿来,怎么处?你可有甚么好主意?』郏氏道:『我也是这样想。除非把丫头你也弄上了,纔得安稳。』阮大铖把他接得紧紧的,道:『我也想过这个法子,恐怕你多心,不好说得。既然如此,你明日打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