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自有法,这样这样的行。』郏氏应允。
  到了次日,阮大铖在马氏房中睡午觉。马氏知他们的计,避到毛氏上边去,丫头也带了同柱。那郏氏在房中看那日色,知到了相约的时候,叫丫头道:『你往马姨娘房中,有我昨日要的花样儿,去取了来。』那丫头去了。到了马氏堂屋里,叫了一声姨娘,不见答应,伸头柱屋里一张。阮大铖故意问:『是谁」』丫头道:『是谁?』阮大铖道:『你来。一个人也不在跟前,你把我的夜壶拿了来。』那丫头到窗外事了夜壶到床前。阮大铖不曾穿裤,将阳物拿着,向他道:『套上,我溺尿。』那丫头又不敢走,要送来,又有些羞愧。【羞恶之心,人皆有之。这丫头还知有些羞愧,何阮大铖之无耻至此也。】阮大铖笑道:『怕甚么?还不拿过来呢。』那丫头月得将壶嘴替他套上阳物,把脸扭着。【四字入神活跳。】阮大铖溺完了,道:『就放在床底下罢。』那丫头纔弯腰放下,阮大铖见他蹶着屁股,伸手去抄后一掏,那丫头忙立起身来,被他双手抱到床上,就扯裤子。那丫头见是老主如此,可敢违拗」况他被阮最、爱奴弄过多次,知道此事有妙处,任凭褪下。阮大铖还当他是个处子,用了些津唾,抹了龟头,柱里一顶,竟热滑无比,一撬到根。阮大铖笑问他道:『你这丫头好大胆,我当你还是个女孩儿,原来是个破罐子。同谁偷弄来,实告诉我,我不罚你。』那丫头月是笑,不做声。阮大铖再三迫问,他不敢说¨爱奴,只道是当日大相公破身的。那阮大铖也以为实然,遂不再问,只苟且了事而已。那丫头道:『我去罢,恐怕奶奶问。』阮大铖道:『不妨,找还有话问你。你大奶奶这样少年守寡,他也想人弄么?』那丫头道:『暖哟!这也是你公公口里说的话?』【此语¨自他人之口,不足为异。无知于此婢,则阮大铖真禽兽不着矣。】阮大铖笑道:『呆丫头,妇人家那个是不想弄的?说顽话何妨?』丫头道:『仙就想弄,他也不肯告诉我,我如何知道」』阮大铖道:『你月看他间或日间坐着长嘘短叹,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稳,那就是春心动了。』丫头道:『这倒有些。』阮大铖道:『我倒爱他得很。你几时事说话儿勾仙,他要同我弄上了,我重重的赏你。』丫头道:『你老人家不害羞?一个媳妇也想弄他。』阮大铖亲了他个嘴,道:『呆奴,人说肥水不落外人曰。我的媳妇我不弄,设或他骚将起来,同外人混弄,如何管得他?你只留心,我明日先赏你几件好衣服譬棒,后来还配你一个好汉子。』丫头道:『一时他恼了打起来,你顾不得我。』阮大铖道:『不妨事,你只管上心去做。』床头间摸了一锭银子与他,道:『这赏你买果子吃。』那丫头喜孜孜接了,道:『多谢老爷赏。』边无处收放,就拴在裤带头上。阮大铖笑道:『你若做成了,还有重赏呢。』那丫头穿上裤子,笑嘻嘻去了。回到房中,郏氏忽然怒道:『你为甚去了这半日?』 丫头道:『嫡娘不在屋里,我等了这一会。还不见来,怕奶奶望我,纔来回话。』郏氏道:『你还瞒我,你头发都乱篷篷的,同谁顽去来?你可实说,我不打你』那丫头死说没有。那郏氏是心照的,就把他衣裳一掀,那丫头不曾防备,被他掀开。见他裤带头拴着一锭银子,故意惊怒道:『了不得,你原来做贼去来,是那里偷来的?快快实说,不然活活打死。』那丫头白瞪着两眼,无言可答。郏氏取了一根窗子栓,狠狠要打。【此话不知可是阮最去看郏氏私爱奴者。今日又为郏氏吓丫头之用,欲私公公。阮最泉下若有知,亦悔当日蒸淫庶母一着错否?】丫头急了,方说:『是我纔上去,老爷赏我的。』郏氏道:『我不信,老爷为甚么赏你?』 逼之再三,方说:『老爷拉我睡觉,纔赏我的。』郏氏道:『还同你说些甚么?』丫头道:『没有说别的。』郏氏道:『我倒不打你,你还不实说。』
  那丫头也有些乖巧,见郏氏虽说要打,却不甚怒。这丫头当日被小主人弄了无数,偶有小过,尚不免捶楚,只有威而无恩。爱奴更弄得多,要一根糖吃还不肯。今蒙老主一聿之爱,就与银子,又许衣服簪棒,感恩不尽。想起老主相托的话,暗道:我顾不得,竟实说了,看他怎样?遂道:『老爷问我,奶奶可想人弄,我答应不知道。』就把阮大铖的话细细说上。郏氏道:『我就不信老爷有这话,定是你诌说的,你去请了老爷来对,若真就罢。若是说谎,我了不得。』那丫头道:『我去请老爷,奶奶只管对。』忙忙又走上来。阮大铖同丫头弄了一度,乏了,正然睡着。那丫头见没人,掀开帐子,椎醒了,道:『你害我奶奶要打我呢,叫,我来请老爷去对话。千万不要害我打。』阮大铖满心欢喜,穿裤着衣,悄悄的刚吖头到郏氏房中来。郏氏迎着让了坐下,他笑着道:【这一个笑字,谓谲计已遂,心中暗喜,不觉形于外也。真写得好。】『方纔这丫头说了许多的话,果是老爷叫,他说的么?要是说谎,我要打他。』阮大铖道:『与他不相千,是我说的,不要难为他。』望着门,向那吖头把嘴一努。那丫头也懂局,徉徜出去,把门带上,阮大铖搂着郏氏,亲了个嘴,道:『你好妙计。』【不劳过奖,此计郏氏行之熟矣】两人相携同到床上,脱得精光,放了心痛乐。相搂相抱,睡到日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