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调治云』。

  又录香港日报:『接得八月初七日福州来信云:「有法国某船主被谴回国,因在金牌炮台时未将中国之炮毁坏故也。现在法人悬揣该处有八、九寸径之克虏伯炮五尊,其三尊设于右岸、二尊设于左岸。故近日每早法人遣船前往试探,诱其开炮,俾知安炮所在;并拟于初五日往毁之。然至今亦未见举动也」。西信又云:「昨有人报称有法兵船十一艘内载兵七千名在马渚岛停泊,即以此岛为屯札之所,以便购办食物兼可控制福州、基隆。大约俟将来在北京议和之后,非占据此岛,即在该处设关收闽江洋税;实于我辈大为不便云」』。

  --见「中法越南交涉档」一一五八(二一七二页)。

  总税务司赫德函告法军在淡水登陆已被击退

  八月二十六日(一○、一四),总税务司赫德函称:

  现接到淡水关法税务司来电称:『本月二十日,法国兵八百人于淡水登岸,中国兵与之接仗得胜,法国兵伤者、死者约八十人;法兵即退回船」云云。专是布闻,即希鉴达。此候升祉。

  --见「中法越南交涉档」一一六○(二一七四页)。

  出使大臣李凤苞函陈李傅相电令暂缓撤馆并由陈季同商福呢请法暂勿动兵

  八月二十九日(一○、一七),出使大臣李凤苞函称:

  顷巳刻奉到合肥相转传钧署电示:谢署使送订绝交书,仍索八十兆;不允,即离京,令孤酋尽力从事。又谢等请护照,朔日出京;电饬凤苞回德等谕。遵即饬属收拾行李,一面订见茹酋,并请护照。顷未初面告茹酋,以『谢已出京,中国亦即日撤馆;此系贵国先开兵、先绝交之据』。茹答曰:『谢系参赞,并非署使;今到上海巴使处等候中国允偿,或令孤拔多占数地作索偿之质,以望中国易允耳』。凤苞作色曰:『再言夺地作质,太觉轻视中国』!茹曰:『实因中国不易商量之故』。凤苞历数其层层无理、节节翻异;及『既奉旨撤兵,又就沪商议;而仍占地作质,一味恃蛮欺压,不听评断。试问更有何国,再能容忍』!茹无词可答,只云『中国先有错处;即观两月前总署告谢参赞以「北圻官兵不可让」一语,已可作为背约之据』。凤苞又与辩驳再四,遂辞别。茹送至门外,犹曰『望不久再见』!凤苞等正拟明日黎明登车赴德,适于申初奉合肥相电云:『俭字电、艳字电均转呈总署,应候请旨酌夺;电覆到后,再定行止』等因。遵查福呢于二十九晚来称:『先允恤银五十万两,即令巴得诺到津议商约并议未结之事,可从容商量;倘商约便宜,冀可不偿。请电商李中堂,以作末了之出路』等语。凤苞驳以『到此地步,何能允给。万一中国准给五十万两,亦须申明不提偿款』。福答曰:『此是茹相万难退步之故;俟中国电允,再徐图之』云云。今既撤使绝交,则须速令福呢请外部电令孤酋暂勿动兵,以静候请旨酌夺;否则,一面允给、一面又扰他口,必又堕其计中也。顷已令陈季同往商福呢矣。

  专肃,敬叩钧安。

  照录电信

  六月二十五日致上海道电

  有。下院议两日,虽有劝准他国调停,并有谓福呢误者;而三百五十人信从茹所为,允筹经费三十八兆,令向中国取押,逼照津约。不从者,仅百五十二人。明日散院。恐不日将扰各海口,乞即转总署、北洋并呈钦使。

  二十六日陈季同致罗丰禄电

  法以我万不克战,据地亦不为辱,必再逼乃偿。今议院允筹经费,恐将扰他口;似宜一怒安民,不再言和。倘欲和,则福请四十兆佛郎,尚可议减。

  二十八日接李相电

  勘。总署廿七日电,由南洋电到。巴使照复,语多无理;不听他国调处,势难再与理说。现已将情节布告各国,并照会美国谢其调处美意。奉旨撤曾、陈、许,无庸再与巴议。此后法廷有何动静,希电知。如果决裂,本署即电告阁下撤巴黎使馆,前赴德国可也。即转电丹崖云:『闻法运陆兵二千,并马骡□由越□,注意先在台湾。乞探示』!

  同日致李相电

  俭。法谓我万不敢战,四千人可扰七省;故议员准恫喝。虽我布告,仍玩视。今仅由越分兵六百;果开战,茹与总统俱不作主,须再集议员筹饷,调兵冬间方到。应请总署照会法使:倘再动,即开仗;一面密雇德兵官五十人赴华,法知之,必疑毕相暗助。虽停战,亦可作教练。乞速商总署!又两舰已雇之;雷弁及生匠应否先回?乞示!

  三十日致李相电

  艳。福云先恤五十万两;俟巴到津,从容商结。倘商约便宜,冀可不偿;但不先允免偿。应否告总署,乞酌!

  同日接李相电

  陷。俭电已转总署。两舰已雇雷弁生匠,应先回来。□未明晰,祈酌办!竹筠留江协防,暂不出洋。谢使仍索八十兆、限二日,否则出京;有绝意。

  七月初一日接李相电

  陷。顷总署电:谢署使送哀的美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