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江防万分吃紧,铭武八营扼守雄关,势难抽调四营渡台各缘由,理合恭折由驿密奏,伏乞皇太后、皇上圣鉴训示。谨密奏。

  ——见「中法越南交涉档」一○七三(二○二七页)。

  照会义使卢嘉德中法兵衅既开如有损及洋人等情须自事定后始能办理

  七月二十六日(九、一五),给义国公使卢嘉德照会称:

  现在法国开衅,谢署大臣业已出京;兵端既开,法不愿保全和局,更为显然。本衙门六月初五日照会谢署大臣,以动兵之后,各国商民中国自当保护,即法国商民、教堂亦照常保护。惟中国百姓倘以动兵之故,义愤所激,或于商务、教务有损;若在两国交仗之际,恐中国保护之力难周,尤于法国不利等语。又于六月二十日,以法国一面会商、一面攻击基隆,并未先订战期;倘推此意以扰及通商各口,则华洋商民财产均惟法国是问各等语,照会在案。兹法于七月初三日,又复轰击马尾船厂;兵衅既开,无论各省通商口岸及内地城乡各国寄寓商民、教士,中国地方官仍应极力保护,谅无他虞。但当人心惶惑之际,万一事出意外,或有损及洋人房栈、教堂,甚或闹出命案如六月初六日照会所谓「保护难周」者,本衙门据报前来,只能即日立案;须俟法事定后,始能次第办理。盖即有此等意外之事,亦缘法事而起;中国此时战事方殷,贵国交好有年,贵大臣亦当共谅也。合先声明。

  ——见「中法越南交涉档」一○八○(二○三四页)。

  同文馆学生吴宗濂说帖节录随使日本姚文栋书称日本阴济法人请设法切实阻止

  七月二十七日(九、一六),同文馆学生吴宗濂呈递说帖称:

  节录随使日本姚文栋来书:『风闻基隆、福州战事,法兵船多有损伤;兵头孤拔阵亡,余卒不复能军:洵足以寒法人之胆而振我民之气。此后固防沿海,即使彼遣将重来,而我严守备以待之,期于能御,不必穷追。安南一隅,陆军宜速分道前进,须将故地全行收回而后息肩。惟西贡则为彼巢穴,不必夺取;留此余步,免贻铤鹿之忧。至日本则习尚狡狯,阴有接济法人情事;端侃所露,不一而足。夫我与外夷海战,以断敌接济为第一要着。乃自福州开仗,即有以长崎口外之小立岛借与法人开设病院,以养受伤法兵之说。近则公司船往沪,皆满载日人;横滨商店中华衣、华服及鞋袜等,为日人购买一空,此何为者?踪迹诡秘,愈出愈奇;岂我国所宜听之者乎!弟考察此邦地理及一切事情,将及三年;审知其有境外之谋,必在马关及鹿儿岛两处调度。盖此两地为海道喉隘,凡出海之事未有不经此两地者也。故鄙意谓宜分遣干员借游历为名,在此两地留心访察,则其一举一动无不尽知;彼知我防之甚严,亦有所惮而不敢矣。此为百密无一疏之策,于战事甚有关系。法人既损大将,未必遽肯罢兵;计其再来之期必不出两月,似当早为虑及。若能内禁奸匪、外防邻国,杜绝其接济,则不战而已困之之道:其为军事裨益,实非浅鲜。日本处心积虑,窥伺甚深;断不可因其同文之国而深信不疑,亦不可因其国小而以为无足虑也。须由总署派员东渡,悉心密访,似最得力;若交使署办理,亦必切实言之,庶不致应以虚文。此事枢纽甚微而关系极大,想当事闻之当必有釆及者也』。

  右书于七月初九日发,今午十一点钟接到。因见书中所言颇有关系,用特节录一扣,伏乞提宪转呈堂宪钧鉴!法文馆学生吴宗濂密呈。

  ——见「中法越南交涉档」一○八四(二○三七页)。

  张德彝译报法欲据台湾及法电局限制中国官私文件寄送等事

  七月二十八日(九、一七),张德彝译洋文新报称:

  七月十七、十九两日英文字林新报:或云法国水师必再往台湾,想仍欲占踞基隆也。逆揣法国意在全踞台湾,然欲暂时踞占抑或久守,巴里尚未议定耳。华人屡传台湾之事,昨日竟谓法船已陆续驶进基隆口矣。法国电信局总示云:『凡中华公私文件,除用法文外,皆不得电西贡以及冈柏什各线』。其谕遍传西贡、海防及越南境内各局。去岁伦敦来信云:『孤拔奉法廷来谕后,当先进兵攻台湾,后在沿海毁坏中国各船』。

  ——见「中法越南交涉档」一○九二(二○四六页)。

  署南洋大臣曾国荃咨呈提督张景春已布置水雷增固江防援台各营已整装待发

  八月初一日(九、一九),南洋大臣曾国荃文称:

  据统领铭武马步等军张提督景春禀称:『伏思军情瞬息千变,未能过于拘泥;自应随时随事察度机宜,力争先着。两岸炮台外加土墙一道,尚属坚厚,足以搪蔽敌炮;电勇百人编为十棚,分驻两岸要隘,南岸派哨官、北岸派哨长教习,并令会办营务处姚礼士督率照料,沐恩仍不时亲往稽查,以免疏忽。查大号水雷,敌船当之立毁;然临时安下,未免需时。连日陆续增添于江心洪路,层层布置,共计不下六、七十具。至于三号以下水雷,力量较小;拟俟奉发旧舢板船驶到,每船攅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