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等处共引一百十七张,请再增二十张发该道收贮;引内国道东西听各
商填注,毋容猾骨高下其手。一、禁需求。部覆,允行。

  〔万历二十六年十一月癸巳〕,福建巡抚金学曾奏报:『关酋平秀吉死,内难将作;且与小西、行长平素不睦,必自相
图。倘水陆交攻,歼此鲸鲵,或其时也。乞敕朝鲜经、督诸臣再加侦实,相机进剿以彰天讨,毋为清正狡谋所疑』。章下兵部


  〔万历二十七年二月戊辰〕,设市舶于福建,遣内监高寀带管矿务。

  〔万历二十八年六月戊戌,兵部〕(又)题:『浙江巡抚刘元霖报称哨获乌尾异船一只官役华夷一千人,审得千总毛国
科蒙游击茅国器差往倭营用间,今有执政家康令倭酋觅船送归及先年被虏人口,并将贼首季州等十一人绑送与科带回正罪。合
行福建巡抚查审归结;其被虏民兵,各取原籍亲邻里甲保结收管』。从之。

  〔九月庚戌〕,兵部覆经抚朝鲜邢玠、万世德「倭奴解送华人疏」言:『用间之法,兵家不废;下海之禁,令甲甚严。毛
国科自称宣谕,初无文凭;既解至闽,应听审明真伪,酌议功罪。仍如经臣言,备讯海水情形,明白具奏。奸商高光国等航海
牟利,宜从重究,以惩生事』。从之。

  〔十二月甲戌〕,兵部题:『会审闽抚所解毛国科吐称:初入倭营,奉经理之檄文;今归本土,斋倭将之书器。或者进兵
时经理抚臣奉扬天讨,先礼后兵,振军声以褫倭魄不可知。然所持檄文止一抄白,既无印信可凭,又无年月足据;其言曷敢轻
信。惟是倭书之中诱以和平、要以通商,为谋甚狡;除书器进纳外,国科宜仍送经、抚两臣备查真伪,具奏定夺。其沿海省直
,移文督、抚严禁奸商阑出,以防窥伺勾引。并咨朝鲜国王堤备釜山一带,母令狡奴复觇,隳天朝恢复之功、贻彼国沦覆之患
』。允之。

  〔万历二十九年七月庚戌〕,以勘明闽海擒倭功次,命巡抚金学曾及时起用、张鼎思等赏银有差。

  〔十一月己酉〕,命兵科给事中洪瞻祖、行人王士桢册封琉球国王。先是,琉球国王尚永薨,世子尚宁奏请袭爵;乃援据
「会典」,请以文臣册封,上既许之矣。浙江巡抚刘元霖报获夷船,称系琉球差探封贡声信者,其中杂真倭数人,衣笠、刀仗
皆系倭物;会同馆译问长史蔡奎,奎不能辨也。礼部言:『海上声息,未知有无。册使之遣,关国体甚重;行止迟速,一惟圣
裁』!上以既遣二臣、又以盘获夷船声息未定,待该国质审回奏、海上宁息,方命渡海行礼。

  十二月甲子朔,朝鲜国王李昖奏:对马岛倭求款。先是,朝鲜人俞进得等自日本脱归,言倭酋平秀吉将死,令其将家康领
东北三十三州、辉元领西南三十三州,协辅其幼子秀赖。倭将景胜据关东以叛,家康悉兵往击景胜;辉元与行长等诸将入大坂
城,合力拒家康。家康攻破辉元,尽诛行长等诸将。倭国内乱,对马岛主平义智及其将平调信悉遣降人还朝鲜,遗书乞和,且
阳言家康将运粮十八万石为军兴费以胁朝鲜。朝鲜与对马岛一水相望,对马岛地并山冈不产五谷,资食米于朝鲜;兵兴后绝开
市,百计胁款。秀吉死,我师尽撤;朝鲜畏倭滋甚,其与倭通款久矣;又惧以通倭开罪为我也,使陪臣来请命。兵部言:『倭
与朝鲜款事,未可悬断。总督万世德熟知倭情、职在经略,宜令酌议以闻』。从之。

  〔万历三十年三月癸酉〕,倭奴之两遣橘智正胁款于朝鲜也,总督万世德有「不过对马一岛寻盟请成,非关日本复仇雪
耻」之议。兵科给事中孙善继驳之,言『此实畴昔之故智,固不可以区区一岛之倭而易视者。设中国以此缓朝鲜,朝鲜复以此
自缓,恐互相推诿、坐失事机,其究必至于两误。宜责成该国自谋自强,勿得借口请裁,往返渎奏!至今沿海地方——天津以
至闽、广绵亘万有余里,彼何处不可犯,我何一之可恃?所应先事戒备以外警门庭、内护堂奥』。兵部复议:『在朝鲜,惟当
计讲款之可、不可,而不当计中国之许、不许;在中国,惟当问防海之备、不备,而不当问朝鲜之款、不款。请移文沿海各省
直抚、镇、司、道等官时时训练兵船、修缮险隘、整顿器械、兴复屯饷及邻近防汛地,无事则会哨分防、有事则合■〈舟宗〉
协剿,仍仿各边甄别之法,每遇两汛完日听抚、按分别举刺,以凭黜陟;及行经略衙门转行朝鲜国王鼓舞将吏誓守封疆,毋得
自诿积衰,徒长戎心』。诏嘉纳之。

  〔四月癸卯〕,倭国王清正将被虏人王寅兴等八十七名,授以船只、资以米豆并倭书二封与通事王天佑送还中国。天佑,
原莆田人;少而被虏,久住倭国,取妻生子女二人,原无归国之意。来书复类华字迹,果否出自清正,皆不可晓。福建巡抚以
其事闻,下兵部——复议:『闽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