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以及赶去马匹、骆驼及牲畜之事
,在收到贵院来文之前,此间实属毫无所闻,而我国旅长兼色楞金斯克司令官雅科比亦向我
院报称,关于此种事故彼实未从任何人获得任何消息,因此究系何种人等窜入贵国境内,并
实行抢劫,尚不可知,惟我院已经严厉饬令我国边疆事务各委员,迅速侦查该项盗贼之窜犯
事件,并将该项盗贼缉获,一俟缉获之后,应即依照两国间所订立之和平友好条约办理,而
使贵国方面得到愉快,如此办理,贵院不能再有任何疑虑之处,而恐其有害于和平睦谊及多
年持续之友好关系,鄙人等将竭尽全力加以遵循也。顺颂
政躬百益。
全俄罗斯大女皇帝陛下各最高枢密大臣
一七五七年四月十七日
于圣彼得堡
49大清国理藩院致
俄罗斯国枢密院函
径启者,现据我国将军人等向此间我国大皇帝陛下奏称,为追捕阿穆尔萨昂所派遣之军官舒
德诺,曾经到达俄罗斯国界地方,并与驻扎该国界地方之贵俄罗斯国军官依照两帝国间现有
之和平睦谊及邻邦友好关系会面谈话,曾经该军官告称,阿穆尔萨昂及伙帮未曾逃入俄罗斯
国境,同时由该军官备函一件交给我国军官,以资证明。我国大皇帝陛下于阅览我国将军人
等陈奏之后,已经发下谕旨,昭示如下:俄罗斯国边防军官能识和平睦谊之大体,以亲善之
态度向我国军官舒德诺告知,谓阿穆尔萨昂未曾逃入俄罗斯国境,并由自己提出函件以资证
明,此种情况,朕甚嘉许,此亦符合于和平友好条约之精神也。现时为追捕阿穆尔萨昂,我
国将军人等正以大军分赴各地加以搜索,此外哈萨克之阿布赖因感戴朕之高厚恩德,已经派
定使臣诚心诚意前来朝拜,而斋桑、塔什切伦及赤巴干等,仍系附同阿穆尔萨昂处于窜逃之
中,已经另派多人分往各处,正在通过专差人等搜捕该阿穆尔萨昂,定将特别捕获解送前来,
因为贼匪阿穆尔萨昂不可能逃往哈萨克方面,在我国军队经常驻扎之下,不久必定被捕,只
要该阿穆尔萨昂被迫逃入俄罗斯各民族之中,应即于捕获之后实行交出,凡能将其捕获之人
等,朕必将给予最大之恩赏。
另有一些人等,即如吉尔格勒一帮,共有二百人进入俄罗斯境内,惟均系普通人等,对于彼
等未曾赏给任何官员符号,言其居住亦属东奔西窜各处分散,至于搜寻遣送,自亦勿庸再议
,已经谕令俄罗斯方面加以收容。例如现有果勒热赫鄂姆勃一帮人等,均系具有此间官员
符号,于帽顶之上带有翎、顶之人员,依照和平友好条约均为俄罗斯方面所不应收留之人等
,惟只要求将其中较为主要之人交出,其余人等留作俄罗斯国之属民,两国所订之和平友好
条约要求负有颇大之义务,着将此事函达俄罗斯国枢密院知照等因钦此,为此钦遵我国圣上
谕旨,专函奉达。乾隆二十二年(一七五七年——译者)七月二十七日。
一七五七年八月十四日谢米帕拉金斯克要塞骑兵卫戍司令官斯卢次基团准少校阿列克歇伊
多勒格沃萨布罗夫特备此函,交付率领中国大皇帝陛下军队四十人从额尔齐斯河彼岸前来
本要塞之诺颜成钦门乌究热尔吉赤舒龙巴图鲁昂邦舒德诺,证明其确实曾经
来到谢米帕拉金斯克要塞地方,以便追捕准噶尔诺颜阿穆尔萨昂,同时曾用自己之方言交来
信函一件,因此间现无通晓之翻译人员实行翻译,已由指挥部送交前途,兹经询问,理应给
与答复。
为此签名为证。
准少校阿列克歇伊多勒格沃萨布罗夫
大女皇帝陛下谢米帕拉金斯克要塞印章
50致大亚细亚各地独裁君主中国大皇帝陛下
各最高国务大臣及管理外藩事务大臣
径启者,顷接我国边疆留守官色楞金斯克驻防司令雅科比,转来贵国国历乾隆二十五年十一
月十七日公函,阅悉之余,不胜惊异。贵国来函重复申明,对于越界前往贵国之我国属民奥
尔兴尼等男女三十三名口,在我国令将舍连及楼昌扎布交付贵国以前,不欲交还我国,似谓
该舍连及楼昌扎布系于上述我国人民出境两年以前,经我方容纳留在我国,但贵国所述殊属
不合事实,盖前此我国曾经函达贵国,现时更可确切认定,我国该项属民奥尔兴尼等系于一
七五八年逃往贵国,而舍连及楼昌扎布逃来我国并非在先,即正系在同年夏季也。且无论彼
等来至我国之在先或在后,总属无关,而事理之所在,乃系我方对此托尔葛乌斯克种族之两
个卡勒莫克诺颜,依照正理不应交付贵国,故不能交付,而依此根本理由,亦不得谓彼等为
贵国之逃民,关于此点业经在我国迭次之函件中,向贵国充分说明在案矣。反之,上述之我
国逃民奥尔兴尼等,身份全然不同,盖彼等纯系俄国之属民也。今贵国竟不欲将其交还,殊
属一意孤行,有失公允,显然为有背于友好条约之举。尤可异者,贵国于上述之来函中,更
向我国叙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