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夺去牲畜之各种罪行。又现时由贵国归还之俄罗斯人,名为瓦锡
利弗德尔者,以及其同伴人等,曾因彼等之不安本分,陷为准噶尔人之俘虏,实则非为商
人,乃系哥萨克人,曾于一七五四年与其他人等一同由俄方被派往沃伯处,因沃伯之属下人
等曾由一处边界堡垒地方夺去多数马匹之事件,前往要求赔偿,但沃伯竟至反将该项使者扣
留,嗣后送往准噶尔人地区之远处。关于此事,此间尚在查究之中,故令将沃伯及其子勃洛
特由边界严押解送来此。
其他归化俄国大女皇帝陛下国籍之准噶尔人等,亦均视同不安分之人等,为使彼等不致在国
界一带对两国所庆幸存在之睦谊关系实行若何之扰乱起见,均将由国界地方送往帝国内地之远
方各处。此乃确实依照一七三一年前任驻俄中国大使之建议办理,因此希望贵国方面亦将此
种准噶尔人等依照同样理由送往贵国境内远方各地,勿再留在俄国边界附近地区游牧,亦照
上开尊处第一函件之所述办理。
贵国方面已将上述哥萨克人瓦锡利弗德尔及其同伴人等,以及俄属巴拉宾人等,除在贵国
境内已经死亡之十三人不计外,共计五十一人一并遣送回俄,足为友谊之证,甚望将一切俄
属人等,凡在准噶尔民族中可以查获者,尽行遣回俄方,盖凡因任何事故,俄属人民之中有在
邻居各民族之内者,当其发现于贵国境内之时,为谋两国人民福利所缔结之现行条约,并不与以
扣留之权利,因此我国方面对于越界逃亡之人等及由其他地方前来之外来人等,均系依照约
章办理。
惟对于接受准噶尔人等归化俄国大女皇帝陛下国籍所申明之理由,如尚有何人认为不满之时
,则俄国可以再为类此之申明,即于一七○一年,当阿由克王之子桑日布在位之时,曾由多
尔果乌特民族之俄国属民中,接受入于准噶尔籍,计有俄属诺颜等秀尼科也夫之子丹仁及其
诸子阿尤、马来及阿拉波坦,以及该丹仁之诸犹子达德纳、嘎拉与达尔马带同游牧之卡勒莫
克人两万幕。此项人等虽已归入准噶尔民族之中,但俄国方面不仅未曾容让,而且直至准噶
尔最后在位君主之时期,关于此事尚在继续进行正式之要求。此外俄方对于相邻之准噶尔民
族,更有许多之其他要偿权利,均系根据准噶尔人对于沿边居民所致成之损害行为而发生者
,此种要偿之赔补,可以计成极巨之总额。
因此,依贵国之声明,现时准噶尔民族既已归入贵国之国籍,则俄国方面对于该准噶尔民族
所有之一切要偿权利,贵国亦自应予以接受,而给予赔偿。否则当准噶尔民族继续内乱之时
,俄国因该民族曾由俄属多尔果乌特民族之中,收纳及扣留两万幕牧民与诺颜及贵族等多人
,而将前来俄境之准噶尔人等,现时接受归入俄罗斯仁慈君主大女皇帝陛下之国籍,以及将
来接受入籍,亦应置之不论,且此种事故给与俄国以无可争辩之权利,可以强力侵入该准噶
尔民族之土地,而掳取之。
至关于贵国声明现在吉尔吉斯哈萨克民族中之准噶尔诺颜阿穆尔萨昂,
以及贵国方面对于该民族之军事进攻,则认为应以此函通知贵国,吉尔吉斯
哈萨克民族之多数人等,均属于俄
罗斯仁慈君主大女皇帝陛下之国籍,故贵国如对该民族中之俄国属民实行战争,则此种举动
殊与两国现存之友谊关系不合,贵国关于该项全部情事,应当预先向俄国通知,并与俄方协
商办理,该阿穆尔萨昂现在何处,此间尚不明悉。假设彼曾于某时逃来俄境,惟贵国系要求
交付准噶尔人,并非贵国本族之人民,不能依据条约为之,只能依据两国现存之友谊关系为
之。虽然如此,彼如于某时逃来俄境,关于此事可以友谊商办,但敝国关于由准噶尔民族方
面所得到之消息,不得不通知贵国,即贵国方面当尽力招引准噶尔人入贵国国籍之时,贵国
方面似曾以颁布之誉黄,使该民族希望,贵国大皇帝陛下能将俄罗斯帝国由该准噶尔民族方
面所夺去之土地,强使交还,惟查我国未曾由准噶尔民族夺去任何之土地,故对此不甚相信
。况如上所述,从前一七三一年之中国大使侍郎托时关于贵国武力征服之时,将由准噶尔土
地之中,让与俄国一节,曾以贵国大皇帝陛下之名义,为正式之允许。
最后应行申明者,现奉我国深仁厚泽至高无上独裁君主大女皇帝陛下之谕旨,通知贵国,俄
罗斯国方面定将遵守友好关系行为,希望贵国方面遇有一切事故亦将同样办理,盖两国人
民及国土之福利,实系于此也。顺颂贵大臣百益
全俄罗斯大女皇帝陛下各枢密大臣
一七五七年五月二十日
于圣彼得堡
43致大亚细亚各地独裁君主中国大皇帝陛下各
最高国务大臣及管理外藩事务大臣
径启者,依照两国现有之友好关系,鄙人认为应向尊处函达,现钦奉我国仁慈君主大女皇帝
陛下派任全西伯利亚总留守,并奉委与中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