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手!孙全谋着留台湾水师副将之任;嗣后所有俸满更调之例并着停止』。

  --以上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一千三百八十一。

  秋八月二十一日(癸亥),谕:『据伍拉纳等奏「清查各属仓库钱粮」一折,内称「闽省共缺额榖六十四万九千六百余石、杂项银三十六万三千二百余两。详加察访,仓榖一项,缘历来采买不无日久悬宕;嗣因台匪滋事,碾运兵米,间有越例多给。其杂项银两,因公动缺,事所难免;兼之五十一、二年办理军需,不无通融垫给。所有不准造销之项,皆应于承办各员名下着追归款;恳请各归各任,于三年内全数完缴。如逾限无完及无可着追者,在该管道、府名下分赔」等语。所办非是,殊欠公允。前此台匪滋事,所有军需款项经特旨拨解数百万帑金发给应用;其口粮兵米,亦由四川、江、浙等省运往支放。即有例外多支,一时通融垫发,事后不准造销;亦系在拨解银米内亏短数目,与该省仓库实贮之款原无干涉。今该督、抚等清查各属钱粮,惟以垫办军需为辞,明系藉端影射。况各属亏短银榖不下数十万,该管道府职分较小、廉俸无多,若所属各州县应赔无着之项,悉令道、府赔缴,帑项仍属虚悬。所有闽省查明亏短银榖,即照该督等所请,统限三年,着落全数完缴;其有拖欠未完及抵变不敷并道、府不能完缴者,均着闽省历任督、抚、藩司于限内分赔完缴。如再逾限不能清款,惟该督、抚、藩司是问;必将伊等从重治罪,不稍宽贷也』。

  --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一千三百八十五。

  九月初三日(乙亥),谕曰:『奎林等奏:「拏获洋盗审明正法」一折,内称「盗犯蔡允等驾船行劫,遭风漂至淡水厅竹堑港外洋面;经淡水同知袁秉义、竹堑守备林登云派拨兵役往查,即将盗犯蔡允等十二名拏获。现查明出力兵役,按名奖赏」等语。淡水洋面有盗船漂至,该同知、守备一闻口汛禀报,即拨兵役出港查拏,当获首伙盗犯十二名,尚属留心缉捕。除出力兵役等业经奎林等奖赏外,袁秉义、林登云均着交部议叙,以示奖励』。

  谕军机大臣等:『现在刑部进呈福建省秋审情实人犯黄册各案内,如林三元、曹庆、蓝汉、廖的、石讲、陈赞、陈澳、林红记、洪月等九犯系天地会听纠入伙匪党,曾雍、丁遂、黄治三犯系械斗案内听纠助殴伤人之犯,王水、林璇玑、吴真三犯系在台湾犯事,问拟死罪。此等人犯,均属法无可赦,勾到时自应即予勾决。但福建省勾到之期尚早,若俟刑部行文办理,有需时日;该犯多人羁禁囹圄,自知罪在不赦,或致别生事端,殊觉不成事体。着传谕伍拉纳等接奉此旨,即将林三元、曹庆、蓝汉、廖的、石讲、陈赞、陈澳、林红记、洪月、曾雍、丁遂、黄治、王水、林璇玑、吴真十五犯提出,先行处决』。

  --以上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一千三百八十六。

  十六日(戊子),谕曰:『吉梦熊奏:「现因感冒风寒手足拘挛,运动维艰,请解任回籍调理」等语;并据伍拉纳等同日奏到。吉梦熊准其解任回籍调理;所有提督福建学政,着改派邹奕孝前往』。

  二十日(壬辰),谕曰:『奎林现派往西藏办事,所有福建水师提督员缺着哈当阿调补,仍兼管台湾镇总兵印务』。

  二十一日(癸巳),以陕西河州镇总兵玛尔洪阿为福建陆路提督。

  --以上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一千三百八十七。

  冬十月初五日(丙午),谕军机大臣等:『据奎林等奏「拏获图诱生番滋事匪徒,审明定拟」一折,该犯彭贵生因与泉州人不睦,辄敢勾引生番出山欲加杀害,以图泄忿;此事甚有关系。现已将该犯拏获,搜出书信,不致滋生事端;若此信寄到而生番等顽悍无知,竟听从出山,将三角涌庄居住之泉州民人妄为杀害,更复成何事体,岂能置之不问!必将生番痛加剿戮,又当致启衅端,所关非细。此等要犯既经拏获、审出确情,自应立正刑诛,以示儆惩;乃奎林仍复拘泥请旨,殊不可解。况伊自任台湾总兵以来,于该处抢夺斗殴及滋事不法匪徒,审明后即行正法者不一而足;且有案犯情罪尚不致即予立决,而以台湾民风犷悍从重办理者亦复不少。何独于此等勾引生番杀人泄忿、事关构衅重大之犯,转不敢请王命即行正法耶!奎林平日办事,于轻重缓急机宜不能卓有把握,忽昧忽明,即此可见。是以朕于廓尔喀扰后藏一事,虑及奎林不能独当其任,复令福康安来京,面授机略前往督办;奎林务当痛改旧习,倍加详慎,毋致临时稍昧事机,以期速蒇肤功,方为不负任使。至台湾为五方杂处之地,匪徒凶棍最易滋事;奎林在彼力加整饬,有犯必惩,积习尚未能尽改。哈当阿到任后,于奎林办理得宜之处,总当仿照而行;若似此案之不知轻重、拘泥失当,则不可踵其所为。所有彭贵生一犯,即着处斩;其未获之饶阿俊、黄管二犯,着哈当阿等饬属严密缉拏务获,归案审办。将此传谕奎林、哈当阿,并谕福康安知之』。

  --见「大清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一千三百八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