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日上,盖印戳为凭,以杜重复影射。无票者,将货充公,并行严办。于行店坐票,填写铺户姓、名、字号、住址,无论资本大小,按年令捐银二十四两,每年仍换票一次。如无票者,不准开铺售卖,并行惩治。惟洋药一离口岸,散漫难稽,且私带私贩,如何防杜,应俟各省议覆定章,一律举办。其未经离口之洋药,仍照条约办理,不在此例。”十二月,曾大臣电奏“洋药税厘,现争到一百一十两,刻将议约”等语;而香港设局未据陈及,盖设局香港仍办不到也。
先是,左相督军闽省,奏请加闽省洋药厘金二十两,合原征之数共为八十六两,令江、浙各省一律加重,以免避就。苏省因于十一年二月十九日起,每百斤先加银二十两,浙省亦自四月初一日起,照加二十两,仍按开源节流议内所加之数也。
二月十五日,户部、总理衙门会奏曰:“查原奏内开:值此时艰饷绌,财源无可再开,拟请将局征华商洋药税厘,量予加重。
闽省洋药进口,每百斤完洋税银三十两,照旧办理,至进口后,华商贩运行销,每百斤征华税银三十两、票税银十五两、厘金银十六两、军饷银五两,共征银六十六两。今拟请加增华税银二十两,应收耗余各款,照章随正加缴。厦门向归包征,责令核数加缴。惟江、浙、粤东各省,若不一律议加,私贩避就充销,有碍大局。仰恳敕下江西、浙江、广东各省督抚,一律加重征收等语。臣等窃维洋药一项,流毒已深,一时禁绝未能,则加重税厘,正可藉资补救。第恐抽厘愈重,走私愈多,必须设法严查,方不致有名无实。左宗棠等以时艰饷绌,财源无可再开,请将局征华商洋药税厘加重,自系实在情形。拟请旨先行照办,以济要需。原奏又称闽省洋药华税议加,江、浙、粤东各省,壤地相接,若不一律加收,私贩避就充销等语,此亦势所必然,所虑甚是。应请敕下江西、浙江、广东各省督抚,一律加重征收,以杜奸商,而维全局。再江南为南洋总汇,上海尤为商船所聚,拟请一并敕下两江督臣、江苏抚臣,将洋药厘金酌量加重,以归画一。至严防偷漏,设法稽查,是在各省将军督抚委任得入,认真办理,庶私贩可绝,而实效可期矣。”
又片奏曰:“洋药一项,除洋税定章每百斤征银三十两外,各省厘税,尚未画一定章。在抽收局所,惟恐彼盈此绌,暗地减成;在贩运客商,无不避重就轻,任意绕漏。查光绪七年大学士左宗棠奏请加重洋药厘金,据各省督抚覆陈:直隶津海关向章,每百斤收正加厘捐银二十四两,地方善举耗资等银八两零;山东东海关向章,每百斤收厘金银二十四两;江苏、上海向章,每箱收厘金银二十五两,减为五五折;镇江每箱三十余两,减为四折;浙江宁波、温州向章,每百斤收厘金银三十四两,洋行、土行劳金六两;广东向章,每百斤收厘金银十六两,贴饷七两,海防经费膏厘元茶每百斤共收银四十八两三钱,白茶每百斤共收银五十六两六钱;江西九江关向章,由华商完纳水路洋药税银三十两;湖北汉口、宜昌向章,每百斤收钱二十余串;安徽芜湖关向章,仿照九江关办法;福建向章,与该大臣等此次所奏相同,惟尚有府局征厘四两八钱,及随缴各款耗余银两不计收数。此外,尚有商人包抽之法,此省有而彼省无,内地厘金之捐,此省轻而彼省重。至于未通商各省口岸局所,则有洋药、土药分别,抽收亦有不论洋药、土药一律抽收,且有与百货厘金合并抽收。办法既属参差,抽厘遂无确数。今且以洋药行销各口之数言之,上海、镇江二口,每年约销二万五千余箱;天津、牛庄、之罘三口,每年约销三四千箱;宁波、温州二口,每年约销八千余箱;福州、淡水、打狗、厦门四口,每年约销一万七千余箱;汕头、广州、琼州、北海四口,每年约销五千余箱,九江一口,每年约销一千数百箱;汉口一口,每年约销三千数百箱,合计每年各口,约共销洋药七万箱上下。
以报部抽厘之数言之,福建省每年报收厘金等款约银四十余万两,广东报部厘金数目仅二十余万两,江苏行销洋药最多,每年所收厘金不过十二三万两,浙江未据分析报部,其余各省,仅数万两、万余两不等,合计每年各口,除征收洋税二百余万两外,约共收华商税厘银一百万余两。夫以行销数多如彼,而报收数少如此,是抽收款项,多寡不齐,抽收章程,疏密不同,其间偷漏之患,中饱之弊,必有所不免。然尚能报收华税银百万两之多。若使各省一律征收每百斤合华商纳厘税银八十余两,姑不论英人每年运来香港洋药皆在十万余箱,即以每年进口有税洋药七万余箱计之,应可收银五、六百万两,实于军饷不无裨益。今该大学士左宗棠等,奏请闽省加增华税等因,已由臣等会同另折议覆。复念及通商各口,处处相通,不特江、浙等省,壤地相接,商贩必多绕漏,即如从前上海、镇江,减折征收,销数比他省为多,收数比他省为少。而直隶、浙江,皆以商贩避重就轻偷运沪上为言。应并请旨饬下直隶、山东、安徽、两湖各省督抚,照章一律加征,除洋税著有条约,应照旧办理毋庸议加外,至通商各口岸洋药进口,以后华商贩运行销,每洋药百斤统令完纳厘税银八十六两,向归包征者,应令按箱核数加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