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刑差遣;守向在朝列,痴騃卑猥,懵不更事,遂干州郡而去,未赴再求监司。乞罢二人新命,使祠禄者须俟满秩,得郡必至终更。」
二十六日,朝奉大夫、秘阁修撰、提举南京鸿庆宫朱熹禠职罢祠。以臣僚言熹资本回邪,加以忮忍,污行盗名,欺君罔世。
三年正月十九日,滁州通判王光国宫观。以守臣洪槻奏光国每遇国忌、圣节,并皆托疾,不曾趁赴故也。
二十三日,新知衢州潘景珪指挥寝罢,与宫观。以中书舍人吴宗旦奏:「景珪虎狼之暴,蛇虺之毒,临政治民,懵不晓事,妄作威福。」
同日,王枢新知江阴军指挥寝罢,与参议官差遣。以中书舍人吴宗旦言:「枢乃相家之子,素居闲慢之职,
实未亲民,遽处以辅郡之任,恐致误事。」
四月四日,朝奉郎、建昌军通判栾继宗降一官。以臣僚言其天资苟贱,肆为贪暴,交通关节,惨酷害民。
二十六日,训武郎、知宜州陈表臣特降三官,放罢,永不得与知州军差遣。以广西安抚张玠言,表臣不能拊摩,专事掊敛,父艰不即解官。
二十七日,知隆州司马邍与宫观,理作自陈。成都运判闾丘泳奏邍纵吏虐民,遇事弛废。
二十九日,观文殿学士、正奉大夫、知潭州王蔺降充资政殿学士,放罢。以臣僚言:「蔺顷在枢府,希觊相位,既遭罢斥,忿忽君上,怨望朝廷。及镇长沙,与漕臣吴镒结为死交,讥谤时政,蔑视法令,交通关节,贿赂公行。」
五月十一日,淮东安抚赵巩、新广西运判吴镒并放罢。以殿中侍御史张釜言:「巩帅维杨,全不事事,讼牒积压,狱囚盈满;镒赋性多贪,济以佞邪,比任湖南运判,谄事王蔺,日与酣饮,漕计因此一空。」
二十四日,前鄂州都统刘忠罢祠禄。以臣僚言:「忠为副都统日,刻剥军兵,侵盗官钱,交结权贵。及升为都统制,愈无忌惮,窃取公帑,为之一空。」以上《宁宗会要》。
职官 宋会要辑稿 职官七四 黜降官一一
宋会要辑稿 职官七四
黜降官一一
【续会要】
庆元三年六月二十三日,知宜州留丙放罢。以臣寮言丙乃故相留正之子,素未尝经历州郡,究其实历,系初任监当资序。
十月二日,广东提举徐安国、经略雷潀各降一官。以谏议大夫姚愈言:「安国信凭告首私监,辄遣林墉收捕,墉本海贼林文之子,乘势报怨,入海劫掠。盗贼既作,杀戮民旅,帅臣雷潀全无措置,但务卑辞招抚。贼徒知其畏懦,恣行杀掠。」
三日,知资州袁倚主管台州崇道观,理作自陈。以四(州)[川]制置使袁说友奏,倚坐视本州岛旱伤,唯以吟诗度日。
二十二日,知湖州赵善宣放罢。以臣僚言:「善宣天资凶狠,怪僻徇私。昨守常州,专事掊 ;今任湖州,惟务燕饮。」
二十九日,朝散大夫、焕章阁待制、知庆元府林大中寝罢与宫观指挥。以臣僚论:「大中比任言责,交结伪学,颠倒是非;今帅四明,上下之情不通,民无所诉。」
十一月二十日,知赣州黄艾放罢,知泉州邓驲与宫观。以臣僚言:「艾天资乖厉,谄媚故相,暨至赣川,略无善状。驲内怀狡奸,外肆阴很,缔结伪党,以徼官职。」
同日,直焕章阁、知庆元府卫泾放罢。以臣僚言泾天资轻儇,妄自蹇傲。
十二月九日,权知江州汪大定、权知南康军陈如晦并放罢。以右谏议大夫姚愈言:「大定庸缪贪污,惟务酣饮,郡事恬不加意;如晦
昏缪不振,蠹弊益甚,郡事悉委亲戚,词状尽付吏手。」
十一日,袭封崇义公柴国器罢见任,勒令归奉祠庙。以臣僚言:「国器身为主祭,更不亲奉祠事,营求外任,以显不恭。」
同日,淮东提举王宁放罢。以殿中侍御史张釜言宁居官贪黩,所至乖疏。
十二日,朝散大夫、知峡州成钦亮放罢。以言者讼钦亮凡猥贪墨,加以昏老,滥当郡寄。
四年正月十五日,朝奉大夫、新差权发遣吉州丁常任特降两官。以江西提举韩亚卿奏:「常任前任临江倅日,擅将收籴军粮钱为下户代纳官物,以钓名誉。」
十八日,知临(将)[江]军詹抡放罢。以臣僚言:「抡年已衰老,专事贩卖生口,前后起发归乡几六七十舟。父母相别,哭声震动,闻者惨然。」
二十一日,新差知镇江府潘景珪放罢,与祠禄。以臣僚言:「景珪凶愎很傲,阴戾贪黩,视郡民如草芥,待僚属如奴婢。」
二十九日,朝奉大夫、新知徽州商侑降一官,放罢。以臣僚言侑素无行检,所至贪虐。
二月十四日,权发遣蕲州祝禹圭放罢。以臣僚言:「禹圭得郡蕲春,每出厅,令僚属公裳相见,号为六参;用刑惨酷,席卷公帑。」
二十四日,朝请大夫、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郑如 放罢。以臣僚言:「如 昨知荆门军,未赴中风,其子公庠强其之官,并不出厅,凡状牒并公庠代之,不问曲直,非钱不行。根刷坊场,监决流血,人不堪命。」
同日,降授朝散大夫徐安国追两官,降授
朝奉大夫、依前直焕章阁雷潀与落职,今后并不得与亲民差遣。以臣僚言:「广州大奚山贼劫民旅,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