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轻信妄动,差人收捕,愚民惧罪,肆彰凶恶。潀遽以酒米抚谕,妄申朝廷,凶徒愈炽。」
三月十一日,朝散郎、知吉阳军梁克和特降一官,永不得与亲民差遣。以(知)静江府张玠言:「克和耽于酒色,以知堡赵勍二女抑为婢妾,凡决民讼,皆付吏手。」
二十三日,新知雅州张炎放罢。以炎子汝砺受新都豪民王元二殴死赵道一金,计嘱知县赵炳作病身死,逐致彰露,从制置使袁说友奏也。
四月二十二日,朝奉郎、知高州赵师渗放罢,永不得与亲民差遣。以右谏议大夫姚愈言,师渗纵意贪婪,用刑惨酷。
二十七日,朝议大夫、知汉阳军胡介放罢。以监察御史张岩言岩:原作「严」,据《宋史》卷三九六《张岩传》改。,介所至脏污,凡经四劾,愈不知悔。
五月十七日,知南恩州李延年放罢,差主管台州崇道观,理作自陈。以广东提举陈宏规奏:「近降指挥,禁绝铜器,搥毁偿价。延年公然掊敛州县钱物,不即搥碎,仍给与之,可见营私。」
二十四日,朝散郎、温州通判林叔秀放罢。以言者论其凌蔑郡守,兜揽民词,擅自判押,公然取贿。
二十七日,建康府签判谭良显放罢。以臣僚言其天资险奸,济以贪秽,凡所居官,俱无善状。
六月二十一日,朝请郎、新知辰州魏泳降一官,罢新任。坐上殿札子内全不书衔,以显卤莽。
同日,知雅州朱愿、知崇庆府
吴景并放罢,与宫观,理作自陈。以成都府路监司考察,二人各坐才识昏缪、嗜酒废事。
七月二十八日,知太平州倪思放罢。以臣僚言:「思虽尝历官清要,而人品猥下,在朝则恣纵笔端,临政则掊敛害民,用刑惨酷。」
八月二十三日,前知贺州钱闻礼降一官,罢宫观。以知静江府张玠奏,闻礼拖欠逐年上供买马钱,收买物货入己。
二十七日,知通〔州〕葛掞、知邵武军周玭并放罢。以言者论各坐贪婪无耻,昏缪不职。
九月七日,降授朝奉郎、差主管台州崇道观杨方罢宫观。以臣僚言方本无学术,滥窃文科,阿附伪学,怀奸误国。
十月二十七日,太中大夫、显谟阁待制、知婺州木待问特降两官。以臣僚言,本州岛发解士子,有不逞辈挟众凌辱试官,必欲换题。
十一月三日,权发遣融州李兴时特降一官。坐诱引傜人纳土,意在邀功。
十一日,新知邵武军朱俣、知道州苏森并放罢。以臣僚言:「俣稔恶甚着,罔上狼籍;森民事懵然,惟务掊敛。」
十二日,朝奉郎、通判常州徐杞降一官。坐监试措置无方,以致拥遏,踏死士人。
十七日,修武郎、知万安军张凑降一官,放罢。以广西经略司奏:「凑强买客人香货,不还价钱,及科配民丁,计口卖盐,规图剩利,以归私帑。」
二十五日,前知复州洪楀日下令出国门。以臣僚言:「楀治郡酣酒度日,惟听妇言,专为营私。」
同日,新知常德府季圭、新知荆门军孙叔豹并放罢。以臣僚言:「圭向守普州,政事乖缪,喜怒任情,掊 州县,不恤饥民;叔豹所至凶焰,贪财害物,昔辟黎州,几惹蛮变。」
二十六日,知婺州木待问、新除知婺州王溉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待问为守婺郡,子弟宠妾纳赂,颠倒是非;溉政事乖缪,诸子狠戾,辄预政事,非赂不行。」
二十七日,新湖北提举常平刘坦之特寝新命。以臣僚言:「坦之天资狡狯,惟恃口才,以济其私。顷侍父嵘为监司,固已窃弄权柄,关节交通,今一路重寄,岂可付之 」
十二月六日,黄灏新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指挥寝罢。以臣僚言:「灏交结伪党,专事口舌,比因罢斥,遇郊复官,遂干祠禄,公论弗容。」
十五日,陈谦复直焕章阁、差知袁州指挥寝罢。以中书舍人高文虎论:「谦登朝列则巧附相臣,任总饷则席卷财物,既略示惩而快公论,岂宜更冒此宠!」
二十四日,知邵武军周玭降一官,永不得与知州军差遣。以言者论:「玭本州岛强盗杀人,法当至死,辄从决配,死者何辜!」
五年正月六日,新差知眉州成绘罢新任。以四川总领权安节奏:「绘前守成州,贪饕无术,今命眉州,必不改前非。」
二月十五日,朝请大夫彭龟年追三官勒停,朝奉郎曾三聘追两官。以右谏议大夫张釜言二人最为汝愚腹心,今尚逃宪纲,公论籍籍。
二十三日,新知湖州赵亮夫、新知徽州赵伯桧并放罢,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二人惟务贪婪,所至席卷。
同日,朝请大夫、直秘阁刘光祖特落职,送房州居住。以臣僚言:「光祖在州郡则挟私黩货,在朝列则阿附罔上。」
二十四日,新江西提举莫若晦放罢。以监察御史张岩言:「其人品凡庸,自污不耻,复畀皇华之宠,岂足以慰十州父老之望!」
三月十五日,朝请大夫、知赣州薛叔似与宫观,理作自陈;孙逢吉差知赣州新命追寝。臣僚言:「二人阴符故相,恬于无君,(令)[今]各与郡,众论沸腾。」
二十八日,知彭州杨纬、知英德府王正邦并放罢。以臣僚言:「纬凡四为郡,俱无善称;正邦掊克民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