黼言其趋操凡下,素乏廉声,治家无法,临政赃污。
十二月三日,广东运判徐柟放罢。以右正言刘德秀言:「柟立朝则人以为怪僻,在外则又加以贪暴,居家则纵子女沽卖私酝,临政事则交通贿赂。」
二年正月五日,策选锋军统制郇元降充统领官,拨付镇江都统司,候有(关)[阙]日拨填。以殿司言元辄用子弟干预军政,紊乱法律。
十二日,添差江州通判杨照、南安军通判彭商老并放罢。以臣僚言:「照(侍)[恃]运判吴猎,陵驾州郡;商老赋性惨酷,贪婪赃污。」
同日,新福建路马步军副总管郑人杰与宫观。以臣僚言:「人杰始因谄事权门,遂蒙擢举,所至席卷,老不安分。」
二十一日,许浦驻札御前水军副都统制冯建放罢。以臣僚言:「建出自行伍,本无勇略,多役水军,兴贩盐货,贪淫不法,败坏军政。」
二十六日,正奉大夫、显谟阁待制、新知婺州军州事陈岘寝罢新命,与宫观。以臣僚言:「岘论思回邪,屏翰贪污,若畀婺女,必致席卷。」
二十八日,武德大夫、泽州刺史熊飞追两官,罢宫观。以侍御史黄黼言:「飞向知扬州,赃及万,按发伏辜,除名勒停。自
蒙叙复,得为楚州,不悔前过,轻易妄作。」
二十九日,都大主管四川茶马司杨经除直龙图阁令再任指挥寝罢,落职与祠。以臣僚言其贪婪狠缪,年迫桑榆,茶马重寄,不当复遣(士)[老]人为之。
二月二十一日,太中大夫、显谟阁待制、知福州木待问放罢。以言者论待问知宁国日纵亲随辈五人交通关节,部人呼为五鬼,号待问为木贼。自拜福州之命,奸赃如故也。
三月一日,知琼州庄方放罢。以其坐视黎贼作过,广西经略司按奏故也。
八日,知西和州王愬放罢。以四川制置使赵彦逾等奏愬懦弱无能,不堪倚仗,非守边郡之才。
二十五日,朝请大夫、主管台州崇道观沈有开降三官,罢宫观。以臣僚言:「有开谄媚权臣,罔蔑君上,合从窜殛,今尚奉祠。」
四月二十二日,前淮东提举陈损之寝罢与宫观指挥。以臣僚言:「损之比因论列放罢,今职名犹旧,已为轻典,若更与祠禄,则公论不甘。」
二十七日,知广德军徐济川、临安府通判郑魏良并放罢。以侍御史黄黼言:「济川到任以来交(关)[通]关节,妄破官钱归己,掊克无厌;魏良庸妄小人,贪墨无耻,凡诸县关请钱物及纳诸色等钱,悉有定赂。」
六月二十二日,朝请郎、知吉州杨方降两官放罢,奉议郎项安世降两官。以监察御史张伯垓言其适当危疑之时,怀私自营,不顾君上,委之而去;逮其事定,相继复来。
二十三日,朝散大夫、提举江州太平兴
国宫陈傅良降三官,焕章阁待制、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彭龟年落职,并罢宫观。以监察御史吕棐奏:「傅良向者权臣窥伺之谋,则左掠右卖,神出鬼没,辄出不逊之语;龟年附于伪学,赞权臣不轨之谋,厚诬罔上,罪诛莫逃。」
八月十四日,浙东提举莫漳放罢。以察官吕棐言:「台州洪水涌发,漂溺居民,冲荡禾稼,公然坐视,略无恻隐之心。」
同日,知万州张亨放罢,且与祠禄。以夔州安抚使毋丘恪等奏:「亨无治郡之材,取禀其妻,方敢出厅,讼牒积压,郡事废弛。」
九月十九日,朝散大夫、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辛弃疾罢宫观。以臣僚言:「弃疾赃污恣横,唯嗜杀戮,累遭白简,恬不少悛。今俾奉祠,使他时得刺一州,持一节,帅一路,必肆故态,为国家军民之害。」
二十七日,通判常州莫槱、通判建康府林致放罢。以臣僚言:「槱心恙昏谬,乖错不耻,目为颠倅;致阴险倾邪,贪饕鄙猥。」
十月二十六日,江阴军签判陈志同放罢。以知军邵裒然奏志同贪暴不职。
二十九日,知庆元府林大中落职,放罢。以臣僚言其为郡,上下之情不通,民无所诉,郡之寓公与大中之素亲厚者,皆欲徙居以避。
十一月六日,知无为军李洪特降两官,知平江府雷潀、知楚州熊飞各特降一官。以臣僚奏,御史台考核,皆以妄用亏损元交割钱数。
同日,前知台州周晔特降一官。以浙东提刑李大性奏,晔昨擅将常平等米
以新易陈,亏少万数。
十二日,福建运副陈公亮、提举蔡幼学并放罢。以臣僚言:「公亮素无廉声,昨漕江西,闻改福漕,席卷公用,郡人骇之;幼学早为伪学,巧取伦魁,持节闽部,全不事事。」
十七日,知洋州游仲鸿、知金州范仲壬并放罢。以臣僚言二人同恶相济、贪迂之迹见于所试,阿附权臣,妄作威福。
二十九日,新知徽州商侑降一官,放罢。以侍御史姚愈言侑素无行检,贪污狼籍。
十二月十三日,赵善诏知巴州指挥寝罢。以臣僚论其狠愎悖慢,累把州麾,皆以懵不晓事为上司按劾。
二十一日,新除湖北提刑赵谧、新( )[除]湖南提举陈守并寝罢除:原有残笔,似为「降」字,然据后文所述,陈守先为郡守,改命监司,乃是升任差遣,不当作「降」,因改。。以言者论:「谧昨为提举,性识不强,祠禄未及一年,攫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