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虏、顺安军亦宜与制「与制」下原有「从之」二字,据《长编》卷五五删。。且虑兴功之际,虏寇或有侵轶,可选兵共五万人分据险要,渐次兴置之」。遂诏静戎、顺安、威虏军界置方田,凿河以遏胡骑。是月,徙北面都总管兵屯天雄军及邢、洺州,其威虏军兵屯顺安军、莫州,北平塞兵屯定州,宁边军兵屯平虏城,深州、镇定两路兵屯邢、洺、磁、相州,如蕃贼入寇,则会而前进。
景德元年五月,诏自今中国人不得辄随外国进奉人等出境。边吏专知伺察,违者论如律,仍縳送阙下。所在粉壁写诏书以示之。先是,知夔州巫山县吴权卿言:「咸平六年十二月十四日,有高、南等州进奉蛮人入津搜,襄州樊村人聂廷宪欲随蛮人入顺州,开封府长垣县人张顺随南州指挥使向万入南州,并会赦免罚。」帝令黥面配隶邓、饶、通等州牢城,因有是诏。
八月,诏陕西转运使等:「应西路缘边州所管熟户蕃部,朝廷素有条制,官吏不能遵承,蕃部或有争讼,多不依理平决。或自有规求,或遣人搔扰,以兹结衅,致边鄙不宁。宜令使副等常加案察,其有不能绥边勤职者,并以名闻。」
九月十三日,臣僚上言:「山北多作准备,修盖桥道,及数处谷路差夫修持。窃缘蕃贼多生狡计,盛为铺排,必却于山东动静。然不可不备。乞下代州,令钤辖一人量部领兵士三百人,于茄越、大石、义兴冶、麻谷、梅回、瓶形寨等处往来,体量蕃贼意,或有动静,即使勾抽代州及诸寨(保)[堡]三分兵士等截掩煞。如无动静,亦可牵泄。」诏代州驻泊副总管等常切差人深入探候,倍设堤备。
十五日,诏河北、河东诸路总管各严兵备,仍发广捷军五指挥赴忻州,令知火山军李余懿领援忻代诸寨及分守要害,以御戎人之奔冲。
闰九月十三日,诏河北诸军曰:「北面寇戎已
有动静,切虑无知之辈,接此搔动人户,劫掠资财。仰天雄军已北州军及滨、棣、德、博州等处并都同巡检及捉贼使臣等常切部领军马,往来巡检。如有接此动静之际,持杖劫掠并惊扰人民,情理切害难恕者,不问有无赃,更不分首从,并处斩讫奏。内情理不至切害者,即牢固收禁奏裁。」
十六日,命内侍左班副都知阎承翰同制置东西沿边事。
十月,诏自天雄军至界河已来公私舟船,并随处安泊,所在官司常切巡逻。
二年正月十一日,岢岚军言:「本军接北界,旧有方田,欲修治之。」火山军言:「欲筑月堤以固城垒。」帝曰:「此盖知朝廷与契丹通好,未敢即兴其役。可降诏,谕以违契丹誓约,并罢之」。
十九日,诏令河东、河北沿边州军,自今北界遣职员赍牒部送生口至者,并给与茶彩,及遣人部送出境,并荅其文牒,咸定式以颁之。亦令官吏等详其事之巨细,稍增损其数。
二月,诏:「沿边诸州军如擒获北界奸人,可诘其事状,部送阙下,当释其罪,縻至内地。」先是,帝曰:「朝廷虽与北界通欢,减去边备,而虏之动静不可不知。自来侦事者非可全去,已令沿边州军,且循旧制驱使。深虑为(虑)[虏]所获,以为曲在于我。朕熟思之,彼亦遣人南来侦察,如擒获其人,可不加罪,羁于近郡。彼若有词,引以为解。」故有是诏。
三月一日,文州请许沿边诸寨守把人丁置木弓箭以备戎寇木:原作「未」,据《长编》卷五九改。。从之。
九月,令河北沿边州军遣人入北
界侦事者,除要切须令总管司知者,即如旧制申报。非要切者,不以关报,但以闻奏可也。帝以通好之后,虑或漏泄,致有猜虑,故有是诏。
十八日,诏河东沿边州军:「应北界移牒,事理无疑者,即报之;关机要者,疾置以闻,待报而荅,亦勿令知之」。时安肃军言:「北界移牒,寻捕所失牛畜,本军报云已具奏闻。」帝以事之小者,不必淹缓俟报,又虑事有非顺,难于施行者,不欲出自朝议,故有是诏。
四月七日,顺安军言:「近遣衙前部送擒获奸盗赴北界易州,其知州(侍)[待]衙将以宾礼,饔饩甚厚,虑彼复遣将吏至军,未审接待之礼。」帝命遍谕沿边州军,应北界遣公吏至,并丰以馈饷,或职位高者,即以宾礼接之。
十四日,帝曰:「昨减边城戍兵甚众,然恐此后难以增益。其广信、安肃军见屯兵及二年已上,悉令更代,并以军旅人数完足者,易其部伍残缺者,虽实增之,无嫌也。」仍密谕河朔长吏,凡军士数缺,自当广务招置,勿以敌境通欢辄怠其事。
五月,诏陕西沿边州军,蕃部罚纳献送羊马,悉着籍以给公费。先是,蕃部有罪,纳赀为赎,及守臣出处更代,多以畜产为贺产:原作「扰」,据《长编》卷六○改。,并入于长吏,至有生事以徼其利者,使之不宁。帝廉知其弊廉:原作「兼」,据《长编》卷六○改。欲遽止之,复虑蕃戎犯禁,无以为戒,故有是诏。
三年八月四日,诏河北安抚司沿边州军,如契丹移牒捕罪人,即自擒逐,无得与外境同诣乡村。外境人同诣乡村:原作「水境同诣乡」,据《长编》卷六三改补。。先是,北平寨准北界移文,遣人捕为盗者,因同
往擒获,故条约之。
六日,原、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