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州]、镇戎军上新开方田图,且言:「戎人内属者,皆依之得以安居。」帝以知镇戎军曹玮等能干其职,甚嘉之,仍出示辅臣。
八日,诏沿边州军:「自今强盗入北界,如赃属北界,并据见存者追还,已费用勿追。」
十三日,禁沿边河南州军民于界河捕鱼。时契丹民有(鱼)[渔]于界河,彼国即按其罪,牒报安抚司,因命条约。
九月十九日,诏选使臣二员为长城口巡检,一沿西山,一东抵顺安军,各给兵百人,分道巡逻。以边民多赍禁物及盗贩北界故也。
二十七日,诏北界盗贼亡命至沿边州军者,所在即捕送之。时边郡有盗入北境,彼皆实时擒付边将故也。
十月,河北转运使卢琰言,契丹诸族酋长欲缘界河放猎,及借西山草地打围及:原作「反」,据《长编》卷六四改。。帝曰:契丹誓约甚明,未尝踰越,此必传者误尔。」乃诏沿边州军,如果有此事,则移牒北境,请依誓约。既而边奏言诸族出猎,屡遣人诫部下无得越境,今已北去。
十一月,诏减河北、河东、陕西诸州指挥、使臣,以边防无故也。
十日,何承矩此奏《长编》卷四七、《宋史》卷二七三均系于咸平三年,此系于景德三年十一十日当误。,知雄州何承矩上言:「臣闻兵有三阵:日月风云,天阵也;山陵水泉,地阵也;兵车士卒,人阵也。今用地阵而设险,以水泉而作固,相兹高下,建其陂塘,白浪渺弥而连沧海,纵存胡骑,何惧奔冲。臣早建屯田之利,后戎人犯塞,高阳一路,东负海,西抵顺安,士庶安居,实免侵掠。虽人役暂劳,亦制匈奴之长策。况今顺安以去,地虽跨于数军,路
不遥于百里,纵有丘陵冈阜,亦多川渎泉源,傥因而广之,审地势而制塘埭,自然戢胡骑而息边患矣。又如榷场之设,盖先朝从权立制,以惠戎人。纵其渝信犯边,亦不加废,戎退商行,以全大体。更望慎择疆吏,出牧边民,则北陲安堵矣。」十二月,雄州言:「顷者用兵之际,本部每有密事,不欲漏露,因择驯谨吏专主行之,号机宜司。今契丹修和,请改为国信司。」从之。
景德四年三月,诏:「北面沿边趋境外径路,自非榷场所历,并令转运使因案部规度断绝之。」
四月,河北安抚司言:「伏见巡边使臣宋德交等,以部下兵士散于北鄙山口,控扼商旅道路。乞降诏日委自州县差人控扼,其宋德交等只令于官路警巡,免致边鄙怀疑,缘此生事。」从之。
五月,帝曰:「昨为霸州修葺城池不依旧,北虏之人有词,过成忧虑。兼据边州军言契丹界每见朝廷于沿边兴作,皆多差人伺察动静。可令安抚司密行晓谕沿边州军长吏,常以安静绥抚。除依誓约修葺城池外,应移易寨栅,开修河道,不以小大,并不得辄兴功役,致成事端。所有界河口内创置桩橛,意在隔北鄙舟船,已曾处分杨保用仰遵禀施行。其不得创盖亭台街道等事,即并依二月诏命施行。」
是月,帝宣示宰臣王旦等言:「雄州李允则于州城外决渠为水田,渠通界河,于理非便,请令罢之。」枢密陈尧叟曰:「今天下和平,忽决渠境上,戎人岂不疑 此诚不便。」帝曰:「可令凡寨栅渠不以大小,无得创造。」
六月,帝曰:「近日河北、河东、陕西沿边州军所言边防事,有全然不同者。枢密院可编次所奏,候岁终,较定虚实以闻,聊行惩劝。」
七月,诏翰林〔院〕遣画工分诣诸路,图上山川形势,地理远近,付枢密院。每发兵屯戍,移徙租赋,以备检阅。
大中祥符二年三月,诏曰:「向以边防不
可无备,遂令河北、河东修葺城隍,缮治器甲。枢密院可作条件付边臣,每季首同阅视讫,以状闻,遵为永制。」
八月,诏河东安抚司:「应管内州军与契丹界往来公牒,并知州军照管前后条约,只作本处意度施行。常程公事,即依例牒去。稍带机宜事意,且牒本路,送安抚司看详,并备录实封进呈。敢有违慢及回报卤莽,当议重行朝典。」先是,帝览代州奏回契丹公文云:「所勾取投来百姓张丑儿等,已放逐便讫。」帝曰:「明言受而纵之,何失之甚!」遂有是诏。
九月,诏审刑院大理寺定沿边逃走及越关防刑名。帝览边奏,诸处断罪各异,故令重详定颁下。
十月,帝曰:「昨差使臣送定难军赵德明官告回,言鄜、延州、保安军绝少林木,可降诏谕逐处,令以时栽植。」
十一月,河北安抚司言:「沿边巡检捕得北界民李守明,检括缘行衣物,押送保州讫。」帝曰:「此辈虽至境上,既非奸诈,又无禁物,不必拘留也。宜令保州给其物,以酒殽犒而遣之。」
十二月二十五日,诏河北、河东沿边安抚司,应近边不逞之辈,有妄言以惑境外者,严加捕诘。
二十六日,诏:「河北沿黄河先禁采鱼苇,小舟往来,如闻细民赖以资给,自今勿禁。」
三年二月,帝诏示枢密院:「访闻北面沿边州军有应系边机之事,但同寻常事与官吏四散商量,便有行遣,或致漏泄,岂为稳便。可密谕之,只令知州军与逐处通判、钤辖、都监商议施行。其余官员、使臣,
不得辄有干预。」
四月,内出西面曹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