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之〔二三〕。抱朴子说项曼都诈称得仙〔二四〕,自云:「仙人以流霞一杯与我饮之,辄不饥渴〔二五〕。」而简文诗云:「
  霞流抱朴碗〔二六〕。」亦犹郭象以惠施之辨为庄周言也〔二七〕。后汉书:「囚司徒崔烈以锒铛锁〔二八〕。」锒铛,大锁也;世间多误作金银字〔二九〕。武烈太子〔三0〕亦是数千卷学士,尝作诗云:「银锁三公脚,刀撞仆射头〔三一〕。」为俗所误〔三二〕。
  
  〔一〕卢文弨曰:「礼记大传:『五者,一物纰缪。』注:『纰,犹错也。』释文:『纰,匹弥切。缪,本或作谬。』」
  
  〔二〕宋本、鲍本及余师录引句末有「云」字。
  
  〔三〕此及下句引诗,见邶风匏有苦叶。卢文弨曰:「鷕,说文以水切,今读户小切。」
  
  〔四〕又曰,抱经堂本作「又云」,宋本及各本都作「又曰」,今从之。
  
  〔五〕见诗小雅小弁。
  
  〔六〕见礼记月令季冬之月。郝懿行曰:「郑注月令,今本无『雄』字,而云:『雊,雉鸣也。』说文亦云:『雊,雄雉鸣。』疑颜氏所见古本有『雄』字,而今本脱之欤?」
  
  〔七〕赵曦明曰:「岳有射雉赋。」
  
  〔八〕朱本注云:「雊,音垢,雌雄鸣也。」此朱轼臆说,不可从。
  
  〔九〕赵曦明曰:「徐爰注此赋云:『延年以潘为误用。案:诗「
  有鷕雉鸣」,则云「求牡」,及其「朝雊」,则云「求雌」,今云「
  鷕鷕朝雊」者,互文以举,雄雌皆鸣也。』案:徐说甚是,古人行文,多有似此者。」段玉裁曰:「徐子玉与延年皆宋人也,黄门年代在后,其所作家训,当是袭延年说耳。」
  
  〔一0〕赵曦明曰:「诗小雅常棣作『兄弟孔怀』。」
  
  〔一一〕赵曦明曰:「通典:『秦长沙郡,汉为国,后汉复为郡,晋因之。』」
  
  〔一二〕器案:御览六九五引陆机与长沙夫人书:「士璜亡,恨一襦少,便以机新襦衣与之。」当即一书。
  
  〔一三〕宋本、罗本、颜本、程本、胡本、何本、朱本「脑」作「恼」,傅本、抱经堂本及余师录作「脑」,今从之。
  
  〔一四〕「方」字,各本俱脱,宋本、鲍本及余师录有,今据补正。
  
  〔一五〕器案:魏志管辂传:「辰叙曰:『辰不以闇浅,得因孔怀之亲,数与辂有所谘论。』」通鉴一三六:「魏主乃下诏,称『二王所犯难恕,而太皇太后追惟高宗孔怀之思云云。』」胡注:「二王于文成帝为兄弟,诗曰:『兄弟孔怀。』」文馆词林六九一隋文帝答蜀王敕书:「嫉妒于弟,无恶不为,灭孔怀之情也。」则以兄弟为孔怀,自三国迄北隋,犹然相同也。孙能传剡溪漫笔一曰:「诗文用歇后语,亦是一疵,东京、魏、晋以来多有之。崔骃云:『非不欲室也,恶登墙而搂处。』崔琰云:『哲人君子,俄有色斯之志。』傅亮云:『
  照邻殆庶。』王融云:『风舞之情咸荡。』皆载在文选,不以为嫌,绝不可以为法。陶渊明诗:『再喜见友于。』梁武帝戏刘溉:『文章假手。』孙荩曰:『得无贻厥之力乎?』后学相承,遂谓兄弟为友于,子孙为贻厥,少陵诗:『山鸟幽花皆友于。』昌黎诗:『岂谓贻厥无基址。』颜鲁公郭汾阳家庙碑:『友于着睦,贻厥有光。』皆未免俗。若尔,则率土之滨莫非王,何以云倒绷孩儿也。」案:孙氏言歇后语之疵,独未及孔怀,此亦其邻类也。
  
  〔一六〕见诗周南汝坟。
  
  〔一七〕赵曦明曰:「隋书经籍志:『异物志一卷,汉议郎杨孚撰。』」
  
  〔一八〕古今注中鱼虫第五:「?●,小蟹也,生海边,食土,一名长卿。其有一螯偏大,谓之拥剑。亦名执火,以其螯赤,故谓执火也。」
  
  〔一九〕北户录一崔龟图注引「(上敖下骨)」作为「螯」。朱本注云:「(上敖下骨),音敖,蟹大足,螯同。」
  
  〔二0〕赵曦明曰:「梁书文学传:『何逊,字仲言,东海郯人。八岁能赋诗文章,与刘孝绰并见重当世。』」
  
  〔二一〕案:何渡连圻二首作「鱼游若拥剑,猿挂似悬瓜」。
  
  〔二二〕见汉书朱博传。
  
  〔二三〕宋祁曰:「浙本亦作『鸟』。余谓『鸟』字当作『乌』字。」缃素杂记八:「余案:白氏六帖与李济翁资暇集,其余简编所载,及人所引用,皆以为乌鸢,而独家训以为不然,何哉?余所未谕。」(永乐大典二三四五用此文,失记出处。)方以智通雅二四曰:「今称御史为乌台,以朱博传『御史府中列柏木,常有野乌数千』也。于文定泥颜氏家训,以为『鸟』误作『乌』。智案:唐、宋来皆用乌府,考汉书原作『乌』字,或颜氏别见一本耶?」卢文弨曰:「此见朱博传,本皆作『乌』,宋祁因颜此言,谓当作『鸟』。」周寿昌曰:「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