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珠林作「俗云天为精气」,「精」字涉下文而误。
  
  〔六〕法苑珠林无「月为阴精」四字。
  
  〔七〕法苑珠林「家」作「教」。
  
  〔八〕崇正辨、王鸿儒凝斋笔语引「星有坠落乃为石矣」作「星坠为石」。赵曦明曰:「列子天瑞篇:『?国有人忧天崩坠,身亡所寄,废寝食者。又有忧彼之所忧者,晓之曰:「天,积气耳,亡处亡气,柰何忧崩坠乎?」其人曰:「天果积气,日月星宿不当坠邪?」晓之者曰:「日月星宿亦积气中之有光耀者,正使坠,亦不能有所中伤。」其人曰:「柰地坏何?」晓者曰:「地,积块耳,充塞四虚,亡处亡块,柰何忧其坏?」』说文:『日,实也,太阳之精。月,阙也,太阴之精。星,万物之精,上为列星。』左僖十六年传:『陨石于宋五,陨星也。』」
  
  〔九〕广弘明集、法苑珠林「得」作「可」。
  
  〔一0〕崇正辨、凝斋笔语「属」作「焉」。
  
  〔一一〕卢文弨曰:「徐历长历:『大星径百里,中星五十,小星三十,北斗七星间相去九千里,皆在日月下。』」
  
  〔一二〕赵曦明曰:「天上一度,在地二百五十里。」
  
  〔一三〕日本大正藏法苑珠林校记云:「宋、元、明本及日本宫内省图书寮藏宋本『从』作『纵』。」卢文弨曰:「从,子容切。」
  
  〔一四〕法苑珠林「形」作「光」。
  
  〔一五〕法苑珠林此句作「但以大小差别不同」。
  
  〔一六〕广弘明集三、法苑珠林「也」作「邪」。卢文弨曰:「也与邪通。」崇正辨、凝斋笔语「当」下有「是」字。
  
  〔一七〕赵曦明曰:「春秋元命苞:『阳数起于一,成于三,故日中有三足乌。月两设以蟾蠩与兔者,阴阳双居,明阳之制阴,阴之制阳。』」郝懿行曰:「案:此段意旨,本于楚辞天问,而文特汗漫。」器案:天问云:「顾兔在腹。」淮南精神篇:「日中有踆乌,而月中有蟾蜍。」高诱注:「踆犹蹲也,谓三足乌。蟾蜍,虾蟆。」
  
  〔一八〕广弘明集三「错」作「偕」,随函音义云:「偕音皆,俱也。」法苑珠林作「背」。
  
  〔一九〕广弘明集三、法苑珠林「宜」作「宁」。
  
  〔二0〕胡寅曰:「谨考之六经,惟春秋书陨石于宋,不言星坠为石也。既以星为石,又以日月为石,皆之推臆说,非圣人之言也。之推又曰:『日月星辰,若皆是气,则当与天相合,安能独运?』殊不考尧之历象,舜之璇玑,箕子之五纪,周易之大衍也。天杳然在上,左右迟速,几于不可考矣。然圣人步之以数,验之以气,正之以时物,参之以人事,自古至今,了无差忒,凡垂象之变,皆有应验,其精者预知某日日食,某日月食,飞星彗孛,出不虚示;则天虽高也,日月星辰虽远也,智者仰观,若指诸掌耳。之推学博而杂,是以其惑如此。孔子曰:『盖有不知而作者。』孟子曰:『人之易其言也,无责尔矣。』其之推之谓乎!」凝斋笔录曰:「愚谓日月星辰,皆气之精而丽于天体,如火光不可搏执,其陨而为石者,以得地气故耳,非在天即石也;有陨未至地而光气遂散者,亦不为石也。」器案:古人为时代所局限,对于诸天体的疑问,不能得到科学的回答,故臆说纷纭,不足致诘也。赵曦明曰:「尚书尧典正义:『六历诸纬与周髀皆云:「日行一度,月行十三度十九分度之七。」汉书律历志,金、水皆日行一度,木日行千七百二十八分度之百四十五,土日行四千三百二十分度之百四十五,火日行万三千八百二十四分度之七千三百五十五。又二十八宿所载黄赤道度各不同。』」
  
  〔二一〕法苑珠林「坠」作「堕」。
  
  〔二二〕卢文弨曰:「『沈』俗作『沉』。」
  
  〔二三〕赵曦明曰:「晋书天文志:『天在地外,水在天外,水浮天而载地者也。』」
  
  〔二四〕续家训「之」作「已」,崇正论作「以」。
  
  〔二五〕崇正辨「谷」误「物」。卢文弨曰:「尚书洪范:『一五行:一曰水……。』正义:『易系辞曰:「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此即是五行生成之数,天一生水,地六成水,阴阳各有匹偶,而物得成焉。』」器案:老子:「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泉出通川者为谷。
  
  〔二六〕法苑珠林「渫」作「渠」。卢文弨曰:「楚辞天问:『东流不溢,孰知其故?』列子汤问篇:『夏革曰:「渤海之东,不知几亿万里,有大壑焉,实惟无底之谷,其下无底,名曰归墟,八纮九野之水,天汉之流,莫不注之,而无增无减焉。」』张湛注曰:『归墟或作归塘。』」器案:列子释文引或本、文选吴都赋注、御览六0、又六七引列子都作「归塘」,与家训合。赵曦明曰:「庄子秋水篇:『
  天下之水,莫大于海,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