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之见信如此,刑法国人尚取一作可。信,其它可知。
若臧武仲之知,又公绰之不欲,卞庄子之勇,冉求之艺,合此四人之偏,文之以礼乐,方成圣人,则尽之矣。
「先进于礼乐」质也;「后进于礼乐」,文也。「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其下则史,孔子从之,矫枉欲救文之弊。然而「吾从周」,此上疑当作尚。文一事,又有不从处,「乘商之辂」。
中庸首先言本人之情性,次言学,次便言三王酌损以成王道,余外更无意。三王下到今,更无圣人,若有时,须当作四王。王者制作时,用先代之宜世者。今也法当用周礼,自汉以来用。
有爱人之心,然而使民亦有不时处,此则至浅。言当时治千乖之国若如此时,亦可以治矣。圣人之言,虽至近,上下皆通。此三句若推其极,尧、舜之治亦不过此。若常人之言近时,便即是浅近去。
齐经管仲霸政之后,风俗尚权诈,急衣食。鲁之风俗不如此,又仲尼居之。当时风俗亦甚美,到汉尚言齐、鲁之学天性。此只说风俗,若谓圣贤,则周公自不之鲁,太公亦未可知。又谓齐经田恒弒君,无君臣上下之分,也不然。
「色难」形下面「有事服劳」而言,服劳更浅。若谓谕父母于道,能养志使父母说,却与此辞不相合。然推其极时,养志如曾子、大舜可也,曾元是曾子之子,尚不能。
在邦而己心无怨,孔子发明仲弓,使知仁字。然舜在家亦怨,周公狼跋亦怨。又引文中子。
「不有祝鮀之佞与宋朝之美」,才辩。难免世之害矣。
当孔子时,传易者支离,故言「五十以学易」。言学者谦辞。学易可以无大过差。易之书惟孔子能正之,使无过差。
「诗、书」,统言;「执礼」,人所执守。
贤者能远照,故能避一世事,其次避地,不居乱邦。
不愧屋漏,则心安而体舒。
子曰:「君子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此非自得也,勉而能守也。「多闻,择其善者而从之,多见而识之,知之次也」,以勉中人之学也。
经所以载道也,器所以适用也。学经而不知道,治器而不适用,奚益哉?一本云:「经者载道之器,须明其用。如诵诗须达于从政,能专对也。」
今之学者,歧而为三:能文者谓之文士,谈经者泥为讲师,惟知道者乃儒学也。
夫内之得有浅深,外之来有轻重。内重则可以胜外之轻,得深则可以见诱之小。
河南程氏遗书卷第七
二先生语七
此卷亦有不可晓处,今悉存之,不敢删去。
与人为善。
始初便去性分上立。晦叔
猎,自谓今无此好。周茂叔曰:「何言之易也!但此心潜隐未发,一日萌动,复如前矣。」后十二年,因见,果知未。一本注云:「明道年十六七时,好田猎,十二年暮归,在田野暇见田猎者,不觉有喜心。」
周公不作膳夫庖人匠人事,只会兼众有司之所能。
有田即有民,有民即有兵,乡遂皆起兵。
禅学只到止处,无用处,无礼义。
槁鞂、大羹、鸾刀,须用诚相副。
介甫致一。
尧、舜知他几千年,其心至今在。
心要在腔子里。
体道,少能体即贤,尽能体即圣。
孔子门人善形容圣人。
尧夫道虽偏驳,然卷舒作用极熟,又一作可。能谨细行。
「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只外面有些罅隙,便走了。
只学颜子不贰过。
「忠恕违道不远」,「可谓仁之方」,「力行近乎仁」,「求仁莫近焉」。仁道难言,故止曰近,不远而已;苟以力行便为仁,则失之矣。「施诸己而不愿,亦勿施于人」,「夫子之道忠恕」,非曾子不能知道之要,舍此则不可言。
圣人之明犹日月,不可过也,过则不明。
愚者指东为东,指西为西,随众所见而已。知者知东不必为东,西不必为西。唯圣人明于定分,须以东为东,以西为西。
邵尧夫犹空中楼阁。
兵法远交近攻,须是审行此道。知祟礼卑之意。
只是论得规矩准绳,巧则在人。
庄子有大底意思,无礼无本。
体须要大。
外面事不患不知,只患不见自己。
「雍也仁与不佞。」晦叔
人当审己如何,不必恤浮议。志在浮议,则心不在内,不可私。一本无私字,别有「应卒处事」四字。
三命是律,星辰是历。
静坐独处不难,居广居、应天下为难。
保民而王。今之城郭,不为保民。
行兵须不失家计。游兵夹持。○夹一作挟。
事,往往急便坏了。
与夺翕张,固有此理,老子说着便不是。
诚神不可语。
见之非易,见不可及。
孔子弟子少有会问者,只颜子能问,又却终日如愚。
只理会生是如何。
静中便有动,动中自有静。
洒埽应对,与佛家默然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