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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河南程氏遗书-宋-程颢-第25页

地之肥瘠不同也。
  古着百步为亩,百亩当今之四十一亩之也。古以今之四十一亩之田,八口之家可以无饥;今以古之二百五十亩,犹不足,农之勤惰相悬乃知此。
  古之时,民居少,人各就高而居,中国虽有水,亦未为害也。及尧之时,人渐多,渐就平广而居,水泛滥,乃始为害。当是时,龙门未辟,伊阙未析,砥柱未凿,尧乃因水之泛滥而治之,以为天下后世无穷之利。非尧时水特为害也,盖已久矣。上世人少,就高而居则不为害;后世人多,就下而处则为害也。
  四凶之才皆可用。尧之时圣人在上,皆以其才任大位,而不敢露其不善之心。尧非不知其不善也,伏则圣人亦不得而诛之。及尧举舜于匹夫之中而禅之位,则是四人者始怀愤怨不平之心而显其恶,故舜得以因其迹而诛窜之也。
  人无父母,生日当倍悲痛,更安忍置酒张乐以为乐?若具庆者可矣。
  今人以影祭,或画工所传,一髭发不当,则所祭已是别人,大不便。
  今之税实轻于什一,但敛之无法与不均耳。
  有一物而可以相离者,如形无影不害其成形,水无波不害其为水。有两物而必相须者,如心无目则不能视,目无心则不能见。
  古者八十丝为一升,斩衰三升,则是二百四十丝,于今之布为已细。缌麻十五升,则是千有二百丝,今盖无有矣。
  「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古之仕者为人,今之仕者为己;古之强有力者将以行礼,今之强有力者将以为乱。
  方今有古之所无者二,兵与释、老也。
  言而不行,是欺也。君子斯乎哉?不斯也。
  泛乎其思,不若约之可守也。思则来,舍则去,思之不熟也。
  二经简编,后分者不是。
  诗大率后人追作,马迁非。
  圣人于忧劳中,其心则安静,安静中却是〔一〕有至忧。
  圣人之言远如天,贤者小如地。
  天之付与之谓命,禀之在我之谓性,见于事业一作物。之谓理。
  「事君有犯无隐,事亲有隐无犯」,有时而可分。
  治必有为治之因,乱必有为乱之因。
  受命之符不足怪。
  射则观其至诚而已。
  学行之上也,名誉以祟之,皆杨子之失。
  「由之瑟奚为于丘之门」,言其声之不和,与己不同。
  「视其所以」,观人之大概;「察其所安」,心之所安也。
  子绝四:毋自任私意,毋必为,毋固执,毋有己。
  「居是邦也,不非其大夫」,此理最好。
  「出入」可也;出须是同归。
  「博施济众」,仁者无穷意。
  「知和而和」,执辞时不完。
  「无欲速」,心速;「七年」,理速。
  养亲之心则无极,外事极时须为之极,莫若极贵贵之义,莫若极尊贤之宜。
  发于外者谓之恭,有诸中者谓之敬。
  诚然后能敬,未及诚时,却须敬而后能诚。
  无妄之谓诚,不欺其次矣。一本云:「李邦直云:『不欺之谓诚。』便以不欺为诚。徐仲车云:『不息之谓诚。』中庸言至诚无息,非以无息解诚也。或以问先生,先生曰云云。」
  赞马迁、巷伯之伦,此班固微词。
  石奢不当死,然纵法当固辞乞罪,不罪他时,可以坚请出践更钱,此最义。一作最没义。
  易爻应则有时而应,又远近相取〔一〕而悔吝生。
  王通家人卦是。易传言明内齐外,非取象意,疑此是字上脱一不字也。
  诗序必是同时一作国史。所作,然亦有后人添者。如白华只是刺幽王,其下更解不行;绵蛮序「不肯饮食教载之」,只见诗中云「饮之食之,教之诲之,命彼后车,谓之载之」,便云教载,绝不成言语也。又如「高子曰:灵星之尸也」,分明是高子言,更何疑?
  文王望至治之道而未之见,若曰民虽使至治,止由之而已,安知圣人?二南以天子在上,诸侯善化及民,安得谓之至?其有不合周公之心固无此。设若有不合者,周公之心必如是勤劳。
  「五世」,依约。君子小人在上为政,其流泽三四世不已,五世而后斩。当时门人只知辟杨、墨为孟子之功,故孟子发此一说,以推尊孔子之道,言「予未得为孔子徒也」。孔子流泽至此未五世,其泽尚在于人,予则私善于人而已。
  邪说则终不能胜正道,人有秉彝,然亦恶乱人之心。
  无耻之耻。注是。
  行之不着,如此人多。若至论,虽孔门中亦有由而不知者,又更有不知则不能由。
  「送死」,天下之至重。人心苟能竭力尽此一事,则可以当天下之大事。「养生」,人之常,此相对而言。若舜、曾子养生,其心如此,又安得不能当大事?人未有自致,必也亲丧乎!
  王者之诗亡、雅亡,政教号令不及于天下。
  「仁言」,为政者道其所为;「仁声」,民所称道。
  「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可。」养气以心为主,若言失中,心不动亦不妨。
  「一言而可以折狱者,其由也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