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燥涩,即是急之极甚。若二便通畅,祸亦稍缓。有一于斯,犹为可畏。
【花翳白陷证】因火烁络内,膏液蒸伤,凝脂从四围起而漫神珠,故风轮皆白或微黄,视之与混障相似而嫩者。大法其病白轮之际,四围生漫而来,渐渐浓阔,中间尚青未满者,瞳神尚见,只是四围高了,中间低了些,此金克木之祸也。或有就于脂内下边起一片黄膜,此二证夹攻尤急。亦有上下生起,名顺逆障,内变为此证者。此火土郁遏之祸也。亦有不从沿际起,只自凝脂翳色黄或不黄,初小后大,其细条如翳,或细颗如星,这边起一个,那边起一个,四散生将起来,后才长大牵连混合而害目,此木火祸也。以上三者,必有所滞,治当寻其源, 其流。轻则清凉之,重则开导之。若病漫及瞳神,不甚浓重者,速救亦有挽回之理,但终不得如旧之好。凡疾已甚,虽瞳神隐隐在内,亦不能救其无疾,止可救其HT凸而已。(知母饮子、桑白皮汤)。
【蟹睛证】谓真睛膏损,凝脂翳破坏风轮,神膏绽出黑颗,小则如蟹睛,大则如黑豆,甚则损及瞳神,内视瞳神亦如杏仁、枣核状者,极甚则细小无了者,至极则青黄牒出者。此证与黑翳如珠状类,而治大不同。夫黑翳如珠,源从膏内生起,非若此因破而出,故大不同。然有虚实二证,虚者软而不疼,来迟去速。实者坚而多痛,来速去迟。其视有二,其治则一。虽有妙手,难免瘢 之患。
【斑脂翳证】其色白中带黑,或带青,或焦黄,或微红,或有细细赤脉绊罩,有丝绊者,则有病发之患。以不发病者论,大略多者粉青色,结在风轮边傍,大则掩及瞳神,掩及瞳神者,目亦减光,虽有神手,不能除去。治者但可定其不垂不发,亦须内外夹治,得气血定久,瘢结牢固,庶不再发。若治欠固,或即纵犯,则斑迹发出细细水泡,时起时隐,甚则发出大泡,起而不隐,又甚则于本处作痛,或随丝生障,或蟹睛再出矣。其病是蟹睛收回,结疤于风轮之侧,非若玛瑙内伤,因内伤气血,结于外生之证,犹有可消之理,故治亦不同耳。
【黄油证】生于气轮,状如脂而淡黄浮嫩,乃金受土之湿热也。不肿不疼,目亦不昏,故人不求治,无他患、至老只如此,略有目疾发作,其证则为他病之端矣。揭开上睥,目上边气轮上有黄油者,是湿热从脑而下,目必有病,又非两傍可缓之比,或有头风之患,然此病为患又缓,治亦容易。但不治者,恐贻后患,故宜预自保重而去之。疠风目上有此者又重,与常人不同。
【状如悬胆证】有翳从上而下,贯及瞳神,色青或斑,上尖下大,薄而圆长,状如胆悬,以此得名。盖脑有瘀热,肝胆膏汁有损,变证急来之候,宜作紧医治。若眼带细细赤脉紫胀而来者尤急,头疼者尤恶。内必有滞,急向四围寻其滞而通之,庶免损坏之患。
【玉粒分经】此证或生于睥,或生于气轮。生于气轮者,金火亢承之证,燥热为重。生于睥者,湿热为重,由土之燥滞。
其形圆小而颗坚,淡黄色或白肉色,当辨其所生部分而治之,故曰玉粒分经。初起不疼,治亦易退,亦有轻而自愈者。若恣酒色,嗜辛热火毒,多怒忿躁急之人,及久而不治,因而积久者,则变大,大而坚,坚而疼,或变大而低溃,色白或淡黄,如烂疮相似者,证尚轻。若复不知禁忌,且犯戒者,则烂深。烂深复至于不戒不治者,则变为漏矣。不可误认为粟疮。
【银星独见】乌珠上有星,独自生也。
若连萃而相生相聚者,不是星。盖星不能大,大而变者亦不是。有虚实自退不退之证。虚实者,非指人之气血而言,乃指络间之火而言。若络间之虚火客游,因而郁滞于风轮,结为星者,其火无源,不得久滞,火退气散膏清而星自消。若火有源而来,气实壅滞于络者,则水不清,故星结不散,其色白圆而颗小浮嫩者,易退易治。沉涩坚滑者,宜作急治之,恐滞久气定,治虽退而有迹,为冰瑕矣。夫星者,犹天之有星,由二气而结,其大小亦由积受盛衰之所致,无长大之理。故人之患星,亦由火在阴分。故为星,星亦不能大。若能大者,此必是各障之初起也。障犹云,云随天地之气而聚散,障因人之激戒而消长。即如凝脂一证,初起白颗小而圆嫩,俨然一星,不出一二日间,渐渐长大,因而触犯,遂致损目。若误认为星,则谬于千里矣。亦有凝脂虽成,因无根客火郁在膏中,作此一点,无所触犯,善于护养,水清而退者,便谓是星退,医者亦谓是星退,遂误认为星,终身执泥不改者,误人多矣。每见世人用愚夫蠢妇执草抡丝,朝灯对日, 咀诡魇,谓之结眼,间有凝脂、水晶、银星,虚火聚开翳障等证,偶然而退,遂以为功,骇羡相传,眇医弃药,智者尚蒙其害,况愚人乎。夫人之目,因气血不能清顺,是故壅滞而生病焉。调养缄护,尚恐无及,乃反劳挣强,视搏此阳光,即无病之目,精强力盛者,且不能与之敌,而况病目,能无损乎。
虽幸自病退者,光亦渺茫难醒。大凡见珠上有星一二颗,散而各自生,过一二日看之不大者方是。若七日而退者,火数尽之故。若连萃贯串相生及能大者,皆非星也。又有一等愚人,看各色障翳,亦呼为星者,抑又谬之甚矣。
【聚开障证】谓障或圆或缺,或浓或薄,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