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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评;膝肘腰脊等患,皆风痰所注,用痹门羚羊角散加减合法。或加虎胫骨、牛膝亦可。

孙评:咳嗽鼻涕溺黄,并非正虚,因日久化热,或由新感外风所致;脊突肌削,是肝肾二阴大伤,诚如柳氏加法为要。至于新感宜另治,若非新感,则不必兼治,盖正气充足,稍有微邪,不治自去也。知、杏可不用。

素患鼻衄,入夏又发,下体痿软无力,咳嗽口干,溺黄肤热。想是鼻衄屡发,上焦阴液久耗,而胃中湿热之邪熏蒸于肺,肺热叶焦,则生痿L也。

清燥汤参、芪、草、术、归、橘、柴、麻。羌、地、连、猪、茯、麦、味、苍、柏,泻。去术、升、柴 加白芍 茅花 枇杷叶

诒按:此证自当滋清营液为主。东垣清燥汤,立法未纯,前人颇有议之者,用者当审之。案语阐发病情,极其熨贴。

邓评:如此加减,便能中裒。

孙评:咳嗽、口干、溺黄、肤热,由于肺热叶焦,则阴液久耗,宜去麻、苍、连、猪,伤阴耗液之品,细考自知。

人年四十,阴气自半,从古至今如是。惟尊体独异者,盖以湿热素多,阳事早痿耳。近又患臂痛之证,此非医书所载之夜卧臂在被外,招风而痛。乃因久卧竹榻,寒凉之气渐入筋骨,较之被外感寒,偶伤经络者更进一层。所以阳气不宣,屈伸不利,痛无虚日,喜热恶寒。仲景云:一臂不举为痹,载在中风门中;实非真中,而为类中之机,岂容忽视。现在治法,首重补阳,兼养阴血,寓之以祛寒,加之以化痰,再通其经络,而一方中之制度,自有君臣佐使焉。

熟地八两当归四两白芍二两虎掌一对阿胶三两半夏四两橘红二两枳壳二两沉香五钱党参四两于术四两茯苓八两熟附一两炙草一两风化硝一两桂枝一两羌活一两绵芪=两姜黄一阿海桐皮一两

共为末,用竹沥、姜汁,和蜜水泛丸,

诒按:立方清切周到,可法可师。

邓评:立方从黄芪五物而扩充之。

孙评:两层对勘,最启心思。

神 志 门

神识不清,自言自语,起坐无常,寤寐失度,脉形小 滑,舌苔白腻。此痰热内郁心包,无路可出,而作心风也。久久归入癫痫,毋忽。

导痰汤苓、夏、枳、星、梅、橘、姜、草。加菖蒲远志

另白金丸

诒按:病情已属癫证。再加犀角、龙、牡等清镇之品,似更得力。

邓评:见证属痰,痰中有火,理固然也。立方宜从柳师加味,更参竹油、姜汁。所用乌梅去之为是。

孙评:导痰古方无梅、姜二味;想是后人误加。导痰之品加乌梅收摄,大相背谬,万无此理;即姜亦嫌温燥。

阳明之脉环于唇。唇起红筋,即发牵动而厥,厥醒吐沫,咳血鼻衄,二便失调,脉弦滑数。显系胃有积热,动血生痰,又被肝火所冲激,乃痫证之根,毋忽。

六味丸 加川贝 石决明

另虎睛丸(虎睛一对、制军一两、远志五钱、犀角一两、黑栀一两,蜜丸,每服二十一粒)

诒按:既日胃有积热,似非六味所能胜任。且方中如萸肉之酸温,亦宜避去。

又按:积热者,蓄积之热也,与积滞之积不同。虎睛丸中大黄、黑栀,即为泄热而设。

邓评:此两丸方并用甚妙,一以滋养肝肾阴气,一以清泄阳明营热。

孙评:吐沫是胃中湿热蒸痰,咳血是胃中热瘀不化,用方不合,惟虎睛丸足以当之。

痫证之因,未有不由乎龙雷之火上升;此则更有湿热之痰,从而和之为患。

六味丸 加龙齿 石决明 橘红 黑栀 川贝 川连 竹茹

诒按:连读痫证数案,皆以六味丸为主。查六味为通补三阴之方。先生习于《内经》重阴者癫一语,谓痫证必挟龙雷之火,而以滋水柔木为主,故用药如此。其实痫证有因于胎惊者,有因于先天阴虚者,亦有因于惊痰内扰者,当随所因而治之,初非可执一端以论也。

邓评:阴分虚者,六味丸固为主方,若由乎郁痰、惊痰,痰火内盛者,地、萸究非所宜。

孙评:古人云:川贝治肺经燥痰,既云湿热蒸痰,宜用半夏,燥湿二字适相反,用药何不分析如此。

惊则气乱,神出舍空,痰涎袭入,此心悸形呆,善忘不语所由来也。至月事不至,血从内并,用药亦须兼及。

茯苓 香附 沉香半夏橘红远志 胆星 牛膝

另惊气丸白花蛇、蝎,蚕、脑、麝、辰砂、白附、麻黄、天麻、橘红、南星、苏子。

诒按:拟加丹参、琥珀、归须等,兼顾血分,乃与案语相合。

邓评:心火亦宜兼清,清其火调其气,即所以行其血而通其经也。柳师所加亦妥。

孙评:细察案意,由血瘀于内,夹痰热上冲致病。柳加甚合法,宜宗之。

心悸,初从惊恐得之,后来习以为常,经年不愈,手振舌糙,脉芤带滑,不耐烦劳。此系心血本虚,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