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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伤寒恒论-第32页

,去渣,溫服一升,取微似汗,汗出多者,溫粉粉之③。一服汗者,停後服,若複服,汗多亡陽,遂虛,惡風煩躁,不得眠也。
③溫粉粉之:相當於用爽身粉,可以吸收汗液,《孝慈備覽》撲身止汗法,麩皮糯米粉二合,龍骨牡蠣二兩,共為極細末,以疏絹包裹,周身撲之,其汗自止。
【方解及其應用範圍】本方由麻黃湯加味而成,此麻黃證之劇者,是發汗之峻劑,倍用麻黃,佐桂枝、生薑辛溫以發散在表之風寒,加石膏辛寒以除煩熱,甘草、大棗和中以資汗源,共奏解表清裏之功。柯韻伯謂:“兩青龍俱治有表裏證,皆用兩解法,大青龍是裏熱,小青龍是裏寒,故發表之藥相同,而治裏之藥則殊也。”《金匱》用以治溢飲,現今推廣治感冒、肺炎、哮喘、胸膜炎等表裏俱實之證而裏熱較甚者,多獲滿意效果。
二、傷寒脈浮緩,身不(痛)〔疼〕,但重,乍有輕時①,無少陰證者②,大青龍湯發之。原文39①乍:忽然也,猝也。
②無少陰證:沒有少陰陰盛陽虛的證候。
鄭論:按大青龍湯,乃風寒兩傷營衛,煩躁發熱之主方。此言脈浮緩,並無身疼發熱,而曰身重乍有輕時,論身重乃少陰之征,而曰乍有輕時,卻又非少陰的候,此為大青龍湯,實不恰切,學者宜細心求之。
【闡釋】發熱惡寒,無汗煩躁,乃大青湯之主證。此則不言主證,但言脈浮緩,身不疼,但重乍有輕時證狀,還不足以為用大青龍湯的依據。故鄭氏說:“此為大青龍湯,實不恰切”。值得學者深思。
三、太陽病,脈浮〔緊〕,〔無汗〕,發熱,身疼痛,八九日不解,表證仍在(者),此當發其汗。服藥已微除,其人發(熱)[煩]目瞑③劇者必衄④,衄乃解。所以然者,陽氣重故也,麻黃湯主之。原文46③目瞑:目不明也,就是目合懶開的意思。
④衄:鼻腔出血曰衄。
鄭論:按此條既稱八九日不解,表證仍在者,固當發其汗,既服藥已微除,微字是發汗邪衰而未盡解之意,複見其人發熱,目瞑,劇者必衄,衄則邪必外出,故仍以麻黃湯隨機而導之之意。此條設若不衄,更見發熱目瞑劇者,又當于陽越於外求之。求之奈何?於口之飲冷飲熱判之,人之有神無神,脈之有力無力,二便之利與不利處求之,切切不可死守原文,當以不執方為要。
【闡釋】“此條設若不衄,更見發熱目瞑劇者,又當于陽越於外求之”,此又鄭氏獨特之見解。醫者則當按《醫理真傳》辨認一切陽虛證法辨之,以回陽收納為是,大劑四逆湯治之。
四、傷寒脈浮緊,不發汗,因致衄者,麻黃湯主之。原文55鄭論:按此條乃(傷寒)〔寒傷〕營之的候,其人能大汗出而邪可立解,則不致衄,衄出,即汗出也,故以麻黃湯治之,是隨機而導之之意,俾邪盡出無遺,真上乘法也。
【闡釋】傷寒脈浮緊,用麻黃湯發汗,使外邪從汗而解。今當汗不汗,則邪無從出,壅閉陽絡,迫血妄行,因而致衄。衄出即汗出而解。但表實之傷寒不因衄出而解,仍應以麻黃湯治之,此即鄭氏“隨機而導之之意,俾邪盡出無遺。”
五、太陽病,脈浮緊,發熱,身無汗,自衄者愈。原文47鄭論:此係與上同,毋容再論。
【闡釋】本條是太陽傷寒麻黃湯證。因熱盛而致衄,雖未服藥,亦可能邪隨衄解而病自愈。蓋血之與汗,異名同類,不從汗解,則從衄解,其義相同。又本條與三條四條俱為表實證的衄血,但本條是未經服藥的衄血,其病邪隨衄而解,故曰“自衄者愈”。四條是因失治衄血,衄後病邪仍未解,脈證如故,仍以“麻黃湯主之”。三條是已經服藥,邪熱較盛的衄血,其邪亦隨衄而解,故而“衄乃解”。
六、太陽病,得之八九日,如瘧狀①,發熱惡寒,熱多寒少,其人不嘔,清便欲自可②,一日二三度發。(而)脈微緩者③,為欲愈也;脈微而惡寒〔者〕,此陰陽俱虛④,不可更發汗、更吐、〔更〕下也;面色反有熱色者⑤,未欲解也,以其不能得小汗出,身必癢,宜桂枝麻黃各半湯。原文23①如瘧狀:寒熱發作的情況,好象瘧疾一樣。
②清便欲自可;清同圊,清便欲自可,就是大小便尚能如常的思。
③熱色:就是紅色。
④陰陽俱虛:這裏的陰陽,指表裏言,謂表裏都虛。
⑤脈身微緩:微與洪相對,緩與緊相對,微緩就是不洪不緊而柔和的意。
鄭論:此條既稱八九日,未有不用發散祛邪之方,據所言如瘧狀,如瘧者,似瘧而非真瘧之謂也。雖現熱多㈠寒少,而其人不嘔,清便自可,以清便二字核之,與脈之微緩核之,則內無的確之風熱,明是發解太過,必是陽虛似瘧無疑,法宜扶陽溫固為是。又曰脈微而惡寒者,為陰陽俱虛,不可更發汗、吐、下也。明明此非青龍湯、麻(黃)〔桂〕各半湯的候也。若其人面皮反有赤色,赤色二字,更宜著眼,恐是(帶)〔戴〕陽,苟非(帶)〔戴〕陽,果現脈浮緊,未得小汗,而致身癢疼者,方可與麻(黃)〔桂〕各半湯,學者雖于一症之中,前後參究,方可與論傷寒,讀傷寒也。
㈠是屬陽症熱多,定現口渴飲冷,舌必有黃苔,熱時必揭去衣被,小便必赤,若似瘧則無此等病情。(頂批)
【闡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