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醉如痴者;如头痛如破,腰痛如斫,满面红肿,目不能开者;如热盛神昏,形如醉人哭笑无常,目不能开者;如手舞足蹈,见神见鬼,似疯癫狂祟者;如误4良发汗之药变为亡阳之证,而发狂叫跳,或昏不识人者;外让小同,受邪则一,凡未曾服过他药者,无论十日、半月、一月,但服此散,无不辄效也。”乃予升降散加减为剂予之。处力:蝉衣10克,僵蚕10克,片姜黄10克,大黄4克,元参10克,薄荷10克。
服药1剂后,体温恢复正常,发热消失,心悸气短亦明显减轻,24小时动态心电图显示仍偶见束支传导阻滞,而二联律及sT段下降消失。审其脉弦滑,偶见胸满咽干。此乃太阴少阳俱病拟用柴胡枳桔汤加减为剂。前后服药6剂,诸证消失。
3.表寒里热,微兼里实,但予清热解毒,其何能愈?
申××,女,3岁。
两天前,突然发热。医始以输液、抗生素、柴胡注射液等治疗,不但发热不退,反见体温由38℃升至39.5℃,又配用中药清热解毒之剂一付,诸证亦不好转。审其身热如炭,体温39.7cc,无汗,便干,两日未行,舌苔黄白,脉浮数。乃云:此表寒闭郁,里实热盛相兼为病也,宜外疏表邪,内泻里热可也。处方:蝉蜕9克,僵蚕9克,苏叶3克,片姜黄9克,大黄3克。
处方刚毕,某医云:既见便干,何不加大黄至9克?答曰:此证脉浮而数,浮脉者,表证也。表证多者应予解表为主,不可以泻下治里为主,以防表邪人里不解耳。服药1剂,果然热退,继服1剂,愈。
4.表里俱病,身热搐搦,急用攻邪,其病得愈
朱××,男,2岁。
三天前,突然发热思睡。其母系西医儿科医生,乃先用抗生素、病毒唑类药治疗。两日后,发热不但不退,反见体温由38.7cI=上升至39.5℃,乃急请某医以清热解毒药2剂,昼夜兼进,配合用之,仍不效。审其腹部微满,大便数日不行,舌苔黄白,脉浮滑数。云:此表里合邪,表里俱实也。宜外疏风邪,内泻里热。处方:蝉蜕10克,僵蚕10克,片姜黄10克,大黄3克,苏叶3克,连翘10克。
嘱其每3小时服1次,在其服第2次药不久时,突见身热更剧,体温40.1℃,且见谵语,手足躁扰搐动。其父母大为惊骇,急欲抱其赴病房抢救,正在着急之际,突见患儿大便得下,微汗出,体温亦降至38℃,神志转清,至1小时后,诸证消失。次日,索要饮食,继予一服,愈。
其母云:其病如此之危重,而先生却不急也?答曰:疫邪先传表后传里,表里合邪者,最易战汗而解,此证突然热甚,躁扰,乃欲作战汗之症也,正如吴又可《温疫论》所云:“疫邪先传表,后传里,急得战汗,经气输泄,当即脉静身凉,烦渴顿除。”“三五日阳气渐积,不待饮食劳碌,或有反复者,盖表邪已解,里邪未去,才觉发热,下之即解。”此吾之不急者一也。若急则挪动患儿,必不作战汗也,不战汗则病势反难速解,此所谓不急者二也。其母叹服,曰:余虽曾学中医,然未知其理也,应深究之。
麻疹
1.徒治里热之壅盛,忽视微寒之表郁,郁热不散,岂能得解
杨××,男,4岁。三天前,突然发热流泪,面部及全身出现皮疹,二天前,皮疹又突然消退,继而高热咳喘。医急以抗生素、中药麻杏石甘汤加减治之,不效。乃邀家父治之。云:麻疹喘用麻杏石甘汤实为正治之法,然杨氏患儿脉数中有紧,说明表郁寒邪,寒郁不散,则肺气壅闭作喘,治应于麻杏石甘汤中稍佐辛温。樟脑既温又散,且能透疹,可用之。1剂唇,喘减,热降。3剂后,愈。
2.肺热炽盛,反用清泻心肝之药,脏腑不同,徒用药饵马××,男,2岁。10天前,突患麻疹合并肺炎,急至某儿童医院治疗,住院7天,其效不著。乃邀某医治之。医云:坑生素、大剂中药宣肺定喘,清热解毒不效者,乃药力不足也,犀角为清热解毒之圣药,宜加用之。(注意:犀角现已禁用,可用水牛角代)。处方:犀角粉4.5克,分3次服。连服3日仍不见其效,且见其发热、咳喘更甚。又改邀马老先生治之。马老云:肺热炽盛,不用清肺之品,反用清心肝之药,不可也。喻昌曰:不明脏腑经络,开口动手便错,即此意也。处方:羚羊粉一钱半,分三次服。连服两日,热退,喘止,诸证均失。
病毒性肝炎
1.病为湿热,反用辛甘而温,湿热更甚,延误病期
曹××,女,45岁。十几天来,疲乏无力,身热困重,医始作感冒论治,予感冒清、感冒通,后又作虚证予补益之方,然均不效。某医诊之,云:《伤寒论》言:太阳病,外证未解,脉浮弱者,当以汗解,宜桂枝汤。处方:桂枝10克,白芍10克,炙草10克,生姜4片,大枣7枚(擘)。服药l剂,患者自感烦乱不安,再求该医处方论治。云:“太阳病,初服桂枝汤,反烦不解者,先刺风池、风府,却与桂枝汤则愈。”乃再与桂枝汤1剂,并刺风池、风府。两日后,烦乱更加,并见身黄、尿黄、目黄。乃急转某院求治,诊为亚急性肝坏死。该医询问于予。答曰:湿温之湿重热轻证,其证见头痛恶寒,或恶寒少许,身热不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