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位贤弟啊,你我大弟锦龙来啦,快出去与我那二弟接风洗尘。”哥九个这才一齐往外走,到了门外,往两旁一闪,正目一看石锦龙实在是威风。蒋兆熊说:“二弟,后边那个花车是做甚么的?”焦雄说:“那是你我大弟的二公子石禄。”众人是看父敬子,一齐扑身来到近前,大家往里一看石禄在车内。蒋兆熊说:“傻小子玉蓝来啦,我得抱一抱。”当时大家将此车圈啦,蒋兆熊上前将石禄抱在怀中,忙命伙计拉着马匹,前去刷饮喂遛。焦雄先将那大枪摘下,拿到里面,放到军刃架子上。蒋兆熊用手一摸石禄的腰,说道:“这个孩子好大的骨格!”遂问道:“镇甫,你可曾与此子折腰?”石锦龙说:“此孩正用着功课啦。”大家一边说着,便来到里面。是认识主儿,大家对施一礼。不认识的主儿,有焦雄给引见,落座吃茶。谈话之际,蒋兆熊又将水寇毕振远之事,细说一遍。石锦龙说:“众位兄长,千万别长水寇之威,灭咱们五路达官的名誉。要不是有玉蓝,我早就到了那里,将水寇治服。”蒋兆熊说:“大弟,那水寇在山上的兵卒,足有四万出头,他们那里能征惯战之人,不计其数。”石锦龙说:“众位兄长,他山上有雄兵百万,战将千员,一人主权啊,我与那主权之人,分上下论高低,分胜败与输赢。必须准许咱们五路镖行横行天下,叫那水寇见了咱们的镖船走,是免战高悬,闭门不出。”蒋兆熊说:“马子燕,你赶快进城将严春请到。”子燕答应,当时柳金平、柳玉平弟兄二人也跟随,他们弟兄三人,一齐前往,到了临安城内,西门里那座杂货店,说道:“辛苦列位,严掌柜可曾在家?”里面先生说道:“外面是那位呀?严掌柜的同着老和尚在庙里去监工,自那天走后,一去未归。”

三个人一听,这才回到南门外,来到武圣人庙,往里一看,果然正在修庙。他们忙问道:“这位,那位杂货店的严掌柜可曾在此?”瓦木工人等说道:“不错!正在后面监工。”此时早有人往里回禀。严掌柜同着老和尚出来了,当时便与马子登等,同来到镖店。蒋兆熊领着石禄,迎了出来。老和尚一见,口念:“阿弥陀佛,待我看一看这位公子。”问道:“老达官这位公子,是哪一家呢?”蒋兆熊说:“老和尚,您看此子骨格怎么样呢?”老和尚说:“此子后来必大贵,此公子脸上带着官运哪。”蒋兆熊说:“好!来来二位到柜房。”众人此时见老和尚来到,连忙全站了起来,将老和尚让了上座。蒋兆熊听大家传说,僧人看相如神,遂说道:“老和尚,请您看一看,此子是哪一位达官之子?”按说这地方,就是要号号老和尚的脉,看看怎样。老和尚仰脸一瞧大家便说道:“蒋达官,本是笑谈,您要看看我的文学。我听我师祖所谈,他老人家名为了然,乃是大相国寺的方丈,说我僧人说话,是说一不二。蒋达官,这一位达官贵姓啊?”蒋兆熊说:“姓石。”和尚说:“这位公子,乃是石达官的次子。”石锦龙一闻此言,连忙站起身形,深鞠一躬,说道:“谢过圣僧。”老和尚说:“此子石禄,将来长大成人,必能给国家出力,你们石宅必要改换门庭。”石锦龙说:“这是武圣人殿,落地重修,将来我儿石禄,若是高官得作,我今天是出口是愿,还得让此子落地重修。”老和尚说:“此次重修是有严掌柜与蒋达官,对我言讲,是怎么底坐延年,怎么修理。你子能是高官得作之时,我求施主,重修塑化金身。”蒋兆熊说:“您看此子气色,能到多大年岁,可以作官呢?”和尚说:“此子是有朝中大官相辅,命有上人见喜之命,官职还小不了。三十岁往里不见官远,落地重修多钱,小僧我决对如数奉上,决不失言。”大家一听,连连抱拳称谢。蒋兆熊便把严掌柜的意欲返家之事,说了一遍。严掌柜的说道:“这位石达官,旱路走镖有一位算一位应当多少位?石锦龙说:“严掌柜的,您这个算是富镖还家。”严掌柜的说:“不错!我是打算在东海岸夸示一番,花多少钱我倒不在乎。”石锦龙说:“您这一回家实有敌国之富,我们的责任很大。”严春说:“蒙各位达官抬爱,有一位算一位,每位十两银子脚钱。”众达官谢了。严春又问:“要走水路,必须用多少只船呢?”石锦龙说:“船倒用的不多,用两只漂洋舟、一只客船、两只飞虎舟、两只飞豹舟、一只飞凤舟、一只战船、一只太平船。用这只太平船,为是走到江湾海岛,遇见有人呼唤,可以靠岸去;买东西呢,可以用飞豹舟;中途水手们与他船水手打架,可以用飞凤舟去解围;往来接人送人,必须用飞虎舟;两下里若是对敌动手,必须战船;运送货物,必须用木板船;上任官、卸任官,必须带客船。江中水手是各抱一把,是有船杆的船只,上面有滑车子是镖船,上面没有滑车子那是货船,买卖船。要是官,在下面有一横梁为是好挂气死风灯。”石锦龙说:“大概也就是如此。”当下双方决定,上边预备好了六辆大车。锦皮光亮物品,便是那珍珠玛瑙等等,虽然说是在京都之内,也须用达官照管一二。蒋兆熊说:“我去吧。”当下来到外边,随着严春,一同前往,并且嘱咐好了伙计。他告诉家人叫搬哪件,就可以搬哪件。众人答应,便一同来到江门里杂货铺,车辆站住,有人来到里面,一看那许多的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