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言,连忙长腰纵了出去,一看二老,已然被人家给打的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遂低头一想,计上心头。遂说:“让那三寇也闪在一旁,容我们商议此事。”姚明说:“我弟兄不听人劝,各人干各人的,谁也不管谁。”小霞说:“好哇!小子你别走啦。”说完提手一晃,下边一腿先把姚明踢了一个滚儿。小霞是真急啦,跳过去就是一刀。姚明正要往起爬,一刀砍在脖项上,噗咚一声,姚明的尸首两分。姚庆一见,眼就红啦,上前提刀就砍。小霞一见,知道他急啦,连忙横刀一架,顺刀扎伤他的肋,红光崩现,鲜血就流下来了。姚庆往外一纵身,口中说:“三位兄长,我弟姚明死在丫头的刀下作鬼,小弟我身挂重伤。”正说之间,姚庆看见从西边飞也相似的来了两个人,细一看,原来是叶德、叶喜。姚庆大声叫道:“好了!你们哥俩个快来吧!好与我兄弟报仇雪恨。”二人一听,连连答应。

原来二人是从银花沟来,只因普铎与云峰三个人让他二人前去山东,探一探他们西川报仇之人。因此才叫叶德、叶喜说道:“你们两个人,赶快去打听,回来好作准备。”当下二人奉令下山,往下行走。今天来到这片松林,名为狮子山,见他们在此动手。两个人收拾齐毕,亮军刃正要过来动手,忽听东面有人一声喊叫。姚庆说:“大哥,你听这是谁喊啦。你我弟兄给个三十六着,走为上策。”傅虎、傅豹、傅荣等大家,全往西南跑啦。这里累得霍坤,躺在就地,口吐白沫。霍全与小霞,也是喘作一团。原来正东面来人,乃是猛英雄石禄,一嗓子惊走群贼。石禄说:“老霍子,你们大伙上这里来啦。我说找不着你们呢,原来你们跑到这里,今天我可找着你们啦。”说着话他绕过石子山,下了马,正要往树上拴。东边又有人喊道:“石大哥,先别拴马啦。”说话之人正是杜林。

书中暗表:原来他们众人,在黄林庄三义店内,收拾好了东西物件,大家一齐起身。鲁清一想,还有一件事,必须向大家说明,当时说道:“何二哥,那霍坤也派人来告诉咱们大家一个话儿,说是把擂台事办完,好一同起身。小弟我一听上言不答下语,可不是我鲁清多猜我疑,霍坤他许把咱们安在店中,然后他们全家起身,够奔西川银花沟,要给何大爷前去报仇。你们二位谈话之时,我看出行踪,他说话是喜笑颜开,心中放了心啦,因为他已然给姑娘找好了安身之处啦。可是有时他一咬牙,那不用说,他是暗恨云峰。小弟我能猜透了其肺肝然,霍坤他一定要买咱们山东省的好儿。我说这话您信不信?可是他女儿要许给别人,咱们不管,如今他给了咱们这面的人,那我可得注点意。再说因为西川淫贼上台打擂,被他们给打了下去,我看见他们的眼神不定,不用说这三个小辈一定是莲花党的贼人,他们要是记恨上啦,那时可难免的在后面相随,夜间有偷花盗柳之情,那时他们栽啦。他们没甚么,可是咱们山东的一干群雄,栽不起呀。二哥,是咱们山东省的人,全是报仇心胜,那么在中途路上,给孩子他定了亲啦,咱们想的到,他们也许做不到,可是不能不这么预防着。您先不用对旁人来说,跟我刘荣刘大哥,咱们弟兄三人,夜换紧衣,前往黄花庄,去设法保护于他们,因为霍小霞已然是咱们山东的人啦。倘若夜间三寇到他们那里,往屋中一放薰香,然后三个人进到屋中,摸了姑娘一把,那咱们就算栽啦,落了个好说不好听。”何凯说:“也好呢。”当下便告诉了刘荣,三个人同了心。天色已晚,吃完晚饭,鲁清说:“二位仁兄随我来。”刘荣、何凯,随定鲁清一同往外。店里伙计问这:“您三位干甚么去呀?”鲁清说:“到一趟黄花庄。”店里伙计连忙过去,将大门开了。弟兄三人来到外面,一同来到黄花庄。到了黄花庄西村头,往里一到村内,天已然黑啦。哥三个到了四合店,围左右绕了一个湾儿,细看门框上,下边有一个莲花记儿。鲁清说:“二哥您看,没出小弟之所料吧。”当时三人找了个僻静之所,换夜行衣。鲁清说:“咱们哥三个上房去,全在北房上等着。”此时天到定更时候。鲁清往前坡爬走,一看霍坤正在屋中嘱咐霍全,然后在西间又嘱咐张氏,就听他说:“鲁清能言,才将姑娘许配何斌为妻,那张弓与弹囊,全是姑老爷的,必须好好与他人保存着。”鲁清一听,这才回到后坡,将此话传知他二人。三个人便顺北房往北观看,因为房屋太多,一直往北而来,过了两层房来到西房前坡。鲁清说:“二位兄长,咱们在此地,可以往店里瞧,哪方面来人,咱们都可以看的见。他们决不能从正南来,咱们在这里就可以看三面啦。”

不言他弟兄三个人,暗拿准备。少时天到二更,忽听见院子里有了响动。三人一长腰,看见有五条黑影,一直往正西。鲁清说:“咱们弟兄三人,只顾在前坡说话,真不知道他们是从那边来的,好令人纳闷。”刘荣说:“鲁贤弟,西川路虽说不少淫寇,可是他们那小巧之能,不在咱们之上。”鲁清说:“大哥您要追他们,可以在暗地里追。我二人在店中守候。”刘荣说:“好吧。”说完他下了房,暗中跟了下去。他可不敢明追,离了黄花庄,认上大道,一直正西,听见五寇在前头说话,听傅豹说:“大哥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