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刀就砍到啦。凶僧乃莲花党之人,我所怕者就是他的拍花药,我小孩要与侠客爷报仇,我死不足为奇。他若没有拍花药,我早就将他处治啦。”厉蓝兴说:“那么凶僧现时在庙中没有?”连发说:“庙堂您不用去,他不在庙中,他师徒少说也得躲个一年半载的。那白莲花普月与叔父您见过。”厉蓝兴说:“倒是见过几次。”连发说:“那普月见您骑着马匹,有一仆人相随,从衮州府东门往这里来,因此他师徒就远远脱逃啦。二叔父您多咱将列位约到了,先来我这里,听我的信息。”厉蓝兴点头。天色已晚,便住在此处,一夜无书。

次日天明,蓝兴说:“兄长您叫人给我备马啊。”茂通说:“二弟呀,你可以吃完饭再走不迟。”蓝兴说:“不用,我是有事在身,心中急躁,赶路要紧。”茂通说:“那么电家庄我那大弟,你可把人安排好了吗?能够保护住他吗?”蓝兴说:“可以的啦,人已派好,料也无忧。”茂通说:“你的路费可有?”蓝兴说:“有。”茂通这才命人把马匹备好。他父子送至店门外,厉蓝兴说道:“小弟回来之时,一定与我兄长前来看望于您。”茂通点头。他告辞一走,离了金家堡不提。

如今且说连茂通父子送走人家,他们回到店中。茂通说道:“连发呀,从今天起你必须每夜到电家庄庙,你在那房后坡一趴,暗中去保护你那大叔父。等你二叔回来之时,再行回来不晚。”连发答应,从此夜间暗保护不提。且说展眼鳌鱼厉蓝兴,一路之上,直奔青州府而来,非只一日,这一天来到了青州府。他是穿城而过,直奔东门,出东门过了海河桥梁,便下了马,拉马来到三元镖店。来到门前一看,不由心中大喜,看见七辆镖车,业已套好。那头辆车上,插着一杆旗子,白缎子做地青火沿,上边用青缎子刻出来的字,是青州府东门外路北三元镖店。蓝兴遂上前叫道:“伙计们。”那伙计人等出来一认识,连忙说道:“原来是二达官,您从那里来?快进来吧。”蓝兴道:“张振我来问你,我那三位恩兄,可曾在店中?”张振说:“二达官,您来得正好。他弟兄正在店中,你要慢进一步,他们就走啦。”厉蓝兴问道:“这镖往那里呀?”张振说:“上云贵去。”厉蓝兴说:“好!张振呀,你快与我回禀一声,就说我前来请他们。”张振点头,转身进到里面回道:“三位达官,您看人真怕念,一念他真来啦。”徐国桢道:“可是我那二弟厉蓝兴来啦吗?”张振说:“您不信出去看看呀。”弟兄三人一听喜出望外,连忙一齐来到店门外,弟兄三人一看,果然是厉蓝兴。李廷然哈哈大笑说道:“二弟你从那里来?”蓝兴上前与三人见礼,说道:“此处不是讲话之所,你我弟兄,店中一叙。”说着四个人一齐来到店中,大家落座吃茶。徐国桢道:“二弟你这是从那里来呢?”厉蓝兴说:“我从衮州府东门外电家庄东村头电家庙来。”说着话上前二次跪倒行礼说:“三位兄长,受小弟我一拜。”徐国桢道:“二弟你拜者何来?”蓝兴道:“此处有请帖,请兄观看。”说着伸手探兜囊,取出四张请帖,双手递上三张,说道:“三位兄长,我这里有三份请帖给您,哥三个每位一份。如今我来到镖店,可巧三位兄长全在店中,此乃我兄长亲笔写给你的。”徐国桢伸手接过,一看上面写道:“徐仁兄大人台笔,远自别来,其为念念。弟因近来染病在床,不能分身前来迎请三兄,特派二弟蓝兴代为致意。见帖后请三位仁兄各带随身使用物件,以及军刃暗器夜行衣,一齐来到电家庄,东村外家庙相见,弟有要事相求。专此致意,小弟厉蓝旺拜启。”徐国桢与他兄李廷然等弟兄看完,心中暗想:这内中必有与仇人作战之意,遂问道:“二弟呀,我那大弟难道说有仇人吗?”厉蓝兴将电真与他兄长交友之事,以及被害之情,前前后后完全说明。徐国桢道:“那电真电维环,很够交友之道,侠义二字,他能当之无愧。我听他的名誉很好,我在暗中曾访过此人。”正适说着,外边张振问道:“达官您的镖车还走不走啦?”国桢说:“你们大家乘跨坐骑,赶快直奔扬州城内十字街正东路北,胜总镖局,交到那里,按路单所为就是。”张振应声“是”,厉蓝兴说:“徐仁兄,此处现有一份请帖,交给他们带去可成?”徐国桢说:“可以。”遂问道:“张振,你可认识那石锦龙?”张振说:“我认识,我花他老人家的银钱可多啦。”国桢道:“现有发票路单一齐交与你。你见了那石锦龙,就说我徐国桢有请他,叫他急速的备好军刃物件,以及水衣水靠,骑马到衮州府北门外,电家庄东村外家庙。我在那里等他。”蓝兴道:“这样一说,他能来吗?”徐国桢说:“那如同我同胞弟一个样,就差一娘所生。”说着话伸手取出白银四锭,说道:“张振,给你拿去,一路之上想吃甚么,就买甚么吃吧。到了那里在店中那更好,如果未在店中,你可以骑马出去,找一找他,务必见面才好。”张振答应转身出。徐国桢说:“二位弟,你们快行收拾,咱们好起身。”当下李廷然等,收拾已毕,弟兄四人从此地起身,仆人将马匹带过,哥四个接过马来,飞身上去,这才一同够奔电家庄而来。饥餐渴饮,夜住晓行,非止一日。

这天走在中途路上,看眼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