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几个嘴,纔自己脱衣服。这一起轿夫,大热天都是披着一件小兰布衫,光着腿,下穿一条麻布裤。把衫子一撂,裤子扯下,就是精光。他先见水氏赤着身子,一身紧就就雪白的肥肉,两个滚圆的大奶头,下身虽用手掩着,觉得鼓蓬蓬的馒头一般,一大些毛,好不动火。那阳物已硬久了,将水氏放到凳上,挺着就戳。水氏还故意用手掩着,那人笑着在他耳边道:『你合一句俗语,叫做脱了裤子捣着房生者,拿开手罢。』水氏也笑了笑拿开。他是纔同杨大干事的,阴户还水淋淋的,一下攘个到底,抽弄起来。弄去一个,一个接着上。内中大的小的,粗硬的细的,长的短的,久的快的,种种不一。已轮了六个来的,水氏觉得也有弄得有趣的,也有淡而无味的。到了第七个,阳物既大而本事又高,轻易不泄。水氏被他弄得着实受用,觉比杨大强多。因外边人众人,不敢声唤,只拿屁股乱颠。乐极的时候,反把他搂过来送嘴递舌。悄向耳边道:『哥你好手段,你姓甚么?』他道:『我叫做张三。』水氏搂住道:『好三哥,你再狠些快些。』张三承他格外垂青,也竭力以事。多时事毕,又换一个来。那水氏一看,就是先抱着杨大的那人。弄将进去,水氏觉他的阳物比张三的又还粗长雄壮些。一上手就有千余抽。水氏被他弄得丢而又丢,心爱至极。问他姓名,他说叫做李四。他弄的工夫比张三更久,方纔完事。水氏经他二人这大弄了半日,兴也足了,阴中也就算饱足了,到第九个上,水氏也就觉得有些吃力,低声的说道:『你歇一歇,让我略停一停。』那个道:『我们等了这一会,熬得慌了,既承你的情,就一个人情做到底,略忍忍儿罢。也快了,只得我们三个了。』越抽送得利害。水氏只得忍受。
  十一个人自晌午弄起,直到日色将落,方纔完事。众人齐笑着说道:『多谢奶奶了。』又向杨大道:『多扰哥,改日酬情。』哈哈大笑,出门而去。杨大关了门进来,看水氏时,风他坐在凳头上,两只脚踩在地下,腿大揸着,皱着眉,手揉着小肚子,那阳精滴滴达达往外滴,那阴毛上沾得黏达达的,活像个胡子嘴喝了奶子茶一般。这水氏四十多岁的妇人,又生得胖壮健大,虽经这些人蛮弄了半日,竟还不觉得狼狈。杨大问他道:『你觉怎么的?』 水氏道:『小肚子胀得很,腰眼里有些酸疼。』杨大道:『你还仰睡着,等我来替你揉。』扶他睡下,杨大脱下一只鞋来,按在他小肚子上一阵揉,那阳精一阵阵汩汩流出。杨大一面揉着,一面笑说道:『古人说的话一点也不错,他说,世上人吃到老穿到老学不了,千真万个。我那一日偶然听人说闲话,他说这些流贼抢了妇人去,有三五个贼人共一个的,或十多个贼人共一个的。再妇人少了,拿了去传营,四五十贼共一个,弄得那妇人的肚子像柳斗一般了。拿鞋底烤热了揉,揉尽了又弄。我听在心里,谁知今日你竟用得着。』水氏笑骂道:『都是你这斫刀的引的头,叫我吃这一场亏。还说这鬼话呢。』杨大道:『你不怨自己进来不关上门,倒埋怨我?』水氏道:『我当你不在家呢,后来就忘记了。』杨大道:『事已过去了,也不必抱怨了。我看你的这东西还是照旧的一个窟窿,又没有裂开,又没有塌皮,并不曾弄坏了甚么。下次小心些就是了。』两人笑了一阵,杨大又用手替他抹了一会,见阴中没得流了,寻了块破布来,递与水氏。揩净了起来,看地下时,淌了一大滩。杨大撮了些灰来掩了。水氏走进房中,到床上坐下。杨大点上灯,来厨下把酒略温了一温,把鸭、粽子掇进来放在桌子上,掇了靠床放下,光脱了同水氏相搂着吃酒。杨大道:『你饿了,吃个粽子。』水氏道:『我不觉得饿,肚子还有些胀。我不吃,呷几钟酒罢。』杨大道:『我从早晨起来就喝了一饱酒,被他们来闹闹吵吵的,到这咎晚,连饭糁儿还没有尝着呢。我可要偏你了。』一面剥粽子,就把鸭子吃着。一面笑说道:『说话都有个谶语,我先说扰你的鸭子,停一会请你吃鸡罢。果然就吃了这么些。』水氏把他拧了两把,顽笑了一会。杨大把鸭子粽子吃了一饱,二人收拾了同睡。杨大摸他的阴户,道:『好结实东西,就是生牛皮做的,被这些人捣了半日,也捣谷了些。你这个就不曾坏了一点儿。』水氏笑着将他打了一掌。杨大道:『顽是顽,笑是笑,今日大节下,你的兴大约是足了,我先虽弄了一会,并不曾尽兴,你再给我足一足兴罢?』 水氏道:『还兴呢,再兴兴,我好送命了。』杨大道:『不妨事,我试试看。若弄不得就罢了。』水氏拗他不过,只得让他上身,纔抽几下,水氏推住:『来不得,里头深处有些疼呢。你睡睡,到天亮看好些再弄罢。』杨大也就下来,大家睡了。直到天明醒来,杨大问他道:『你这会子好了?』水氏道:『肚子虽不胀,两胯骨倒有些疼起来。』杨大道:『这是那些孽障们蛮撞的,我再弄弄看。』二人又弄起来。水氏道:『弄不得,里头虽不觉怎么了,这盖子骨疼得很。』杨大下去看了一看,见肿得像个大馒头一般。杨大道:『你又弄不得,我又胀得慌,这怎么处?』 水氏见他着急,爬起来一把攥着阳物,用口一阵呜咂,咂得杨大骨软筋酥,冒了出来,水氏都咽了。杨大感他不尽,抱住亲了二三十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