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仞雅怀。欲赓和而病未能也。知言、寿录、心性数种,自制蜡丸十枚,奉引远意。
  
  与李古源上舍
  
  水尝旁思,海内之士如古源辈,可与共学而立也。易:「忠信所以进德。」记:「君子有大道,必忠信以得之。」古源其人乎!承所赠八十绣,寿百字,一字百思不啻矣。盛心何以克当?兹门人类刻之,以寄左右,同知言、墨刻、蜡丸,少引谢意。明年九十,尚有四方之志,当与君会於九华之上,天意未可知也。公卿不下士,士不上交公卿,久矣。得与端溪公论学书,不渎不谄,上下相感而交成矣。幸甚!幸甚!余非纸笔可既。
  
  答沈艾陵监丞
  
  得附乡人七月七日来手翰,甚慰老怀!释前此倭贼之忧。书中承报窝中闻流传之说,已就此做工夫,如他山之石也。九歌所思出游四方,乃归宿南岳之居,实有此意。奈彼此皆为阻绝,动不自由耳。明年九十,虽老矣,而志气不衰,安知不与诸同志复登陟於杏树之坛、甘泉之顶,而共论大道也?见维扬诸同志,均此致意。不悉。
  
  答葛子东上舍
  
  初得览诸编,喜贵恙渐轻,且不为此疾胜心志。然又以编摩太多,殊非调痰者所宜也。且类非其伦,恐不免后世之惑。慎重!慎重!外审知两郎成学,足慰老怀。
  
  答葛子开
  
  两价到,得领子开手翰,甚慰老怀!古乐经传费力不小,吾子开之功在后世矣。甚慰!经传之辨,必后来定去者乃是,知吾子开废将半之力改为之,足见从善惠后之心矣。令兄疾渐愈,可喜。又诸编汗漫,可惧也,幸谏止之,幸甚!承两郎知学,深慰老怀!幸严束之,必有大成也。
  
  答杨时润
  
  士人之大节,进退取与而已矣。许大孔子,只以仕止久速之时耳。吾契拜官东平,壬辰至乙未四载而归,士民挽留,去思有碑,其与官至极品而受人唾骂,遗臭万年,得失何如也!二家使还,草草布谢。不宣。
  
  答大光禄国静
  
  承诸同志致寿仪轴册外,吾契独致手翰、绉纱、绒履、燕翼、石刻之贶,足仞爱厚,感佩何如!初拜光禄之佐,旋即拂衣而归,连产三(壁)[璧],天道乘除未尝少替也。自兹惟与艾陵诸同志共究此学,修身教子,(未)[末]路一著不可少缓也。谨此布谢。不具。
  
  答谢扬州沈葛诸同志寿九十启
  
  届兹耄期之年,方虑未能了手。顾有天亲所赋,尚冀少延全归。乃承二贤倡率群哲,大作高文,赓歌妙句,锦轴华函。重称过望,而又申之腆仪双币,飞朱四紬。见素又重之两价,使乎!使乎!途历四千,逖矣痛矣。道义天性,度越人伦,背叛世贤,能不心愧?何须问渊微之蕴,即此见坚定之趍。维扬新泉,声问并胜,深用感怀!庸申谢启。
  
  答庞弼唐秋官
  
  扬州二价至天关,得拜手翰,如亲謦欬,示之三奇,诚奇也,可以知感应之理矣。前年承执事诸公贶之寿文,兹承又请端溪为之,敬爱绸叠,不德何当?二价还,草草布谢。不宣。
  
  与蒋司马中丞应奎
  
  缺幸识荆,无任企仰。忽开文苑,如见高贤。水也届兹耄期倦勤,方惧未能了手。内省天亲所赋,犹冀少延全归。乃蒙寿文,谈(尘)[麈]生风,笔端有眼。子荆之居,爰有苟完苟美之称;新建之楼,猥同畿内海内之诮。构且著书,久蒙霍文敏之知;心同不息,老荷名司马之哲。即知可权遐定神交,启申衷悃,葛表怀贤,伏希鉴念。谨启。
  
  答汪周潭中丞
  
  前月乍闻荣莅虔州开府,遇公差礼部鲍儒士还北之便,辄布贺启附上,独贺仪未举耳。未审此启已彻览乎否?兹承特遣承差赍到华翰賟仪,情文兼备。先施之雅,何以克当?且感且愧!室迩人远,企怀无任倾向。来使告归之急,草率且启附谢,即具薄仪,遣仆随来价奉申贺敬,冀鉴念。挥顿不宣。
  
  答何吉阳光录
  
  承率诸贤远致寿图诸品,拜感何当。至云精明之体,上下同流,不敢不勉。若乃五百年闻知之数,则吾岂敢?良便布此奉谢。不宣。
  
  答何通政
  
  承致寿祝,感感附谢。多年不见,乍闻德言,有如梦寐奉周旋,深慰远怀!圣人心学正不把捉,勿忘勿助之间,何处把捉?想公已得其门而入矣。良便布启,不能多及。
  
  答庞弼唐秋官
  
  承令郎归,致诸贤同寿之文,何以克堪?华翰中间论曾点一段甚妙。三子皆在事上迹上去,曾点独在心上乐上求。但止说暮春,所与正是五六七人,亦是有限量。后儒便谓直与天地万物上下同流,忒说得大了。只夫子见诸子之拘拘事为,独点洒然说得好,则剧了,所以与之。若点到这分际,如何行不掩焉,卒不得传道耶?当以观如何。感南京诸贤祝寿,作小诗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