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乎教、凡教之义类属礼作礼书礼书者与地中之风俗则关也而风俗因乎山川山川地也地从星星从邑之沿革

  官师论

  官师之表无所取取于邑若校之题名记而表之耳盖彼之记者遇一官则书曰某遇一师则书曰某不问其人之臧否与无所臧否者也故此之表者考一官则谨书如记曰某考一师则谨书如记曰某亦不问其人之臧否与无所臧否者也间有逸于题名而挂于他书者、则谨采而书之、亦如前之不问其人焉、同于题名而巳、虽然亦间有遇其人之贤、而不得不问、又拘于傅之例、而不敢遽入者、则为稍书数语于其名之下、此为异于题名云尔、

  选举论

  选举不问其人之何如、遇名则书、与官师同、取诸科录以考、与考于题名记者同、间有书数语于名之下、其例与书数语于官师表之下亦同、故不别论、

  祠祀论

  邑之有祠、凡以为年也、彼神之关于年者、邑既祀之矣、若岳之镇则该一州、禹之功则在九州岛、天子之命祀也而地寓于邑之内、故邑亦得书、凡以为贤也、彼鬼之关于贤者、邑既祀之矣、若祀之创于私墓之祭于其子孙、又非有天子之命祀也、而思系于邑之公、故亦得书于邑、厉又非贤。又非年也。而祀之。且书之。何耶。屈平之歌国殇。有曰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而子产亦曰。匹夫匹妇其魂魄犹能依冯于人以为滛厉。夫殇伤也。厉沴也矧饱馁于幽泽枯之义也。岂直年焉巳哉。

  古迹论

  贤人隐士之所寓泽系而风流。能使过者兴感。而闻者思齐。载记者抉幽拾落、累册而书之、则又何恠焉、至若追道上世。遐引眇恠。而古之迹也。不以荒乎。虽然。长人之骨。肃慎之矢。孔子所不废于博闻者也。向使适晋者。不能述黄熊。又不知实沈台骀之所在。则又何以能重郑。故知使于四方。不辱君命。非专取于诗矣。

  徐文长文集卷之十八 【 终】

  ●徐文长文集卷之十九

  公安袁宏道中郎评点
  门人章斐然华甫校订

  策

  问韩信破赵用背水阵其言曰置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又曰信非得素拊循士大夫驱士人而战故其势必当置之死地使人人自为战予之生地则走何前日石墩之战兵以临水而大败近日柯亭之战兵登岸即舍舟以坚其死又败将以为不置之死地矣则既以置之死地矣将以为信之兵练习严法而今日之兵不练习严法耶则信又谓驱市人而使之矣用法同而胜败异其故何也

  ○问韩信破赵用背水阵其言曰置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又曰信非得素拊循士大夫驱士人而战故其势必当置之死地使人人自为战予之生地则走何前日石墩之战兵以临水而大败近日柯亭之战兵登岸即舍舟以坚其死又败将以为不置之死地矣则既以置之死地矣将以为信之兵练习严法而今日之兵不练习严法耶则信又谓驱市人而使之矣用法同而胜败异其故何也 议极明鬯

  渭谨按韩信传及高帝纪二年汉兵败睢水上汉王依周吕收士卒至三年遂使信下井陉击赵故当其令禆将传餐云破赵会食诸将皆莫信佯应曰诺则信所谓非得素拊循士大夫驱市人而使战也诚然矣然卒以背水而胜者何也盖信之军非取于阵之背水而巳也观其诫轻骑拔赵帜而立汉帜也则亦必诫水上之军以战时佯北之故矣于是水上军知信之败也为诈而阴寓取胜之计见帜之立也果眞而益信取胜之验辟如舟人巳逆睹安流之在前县水激湍祗寻丈耳致死命于寻丈则坐享其安流人孰不竭力以为之哉而况乎背水先阵而赵兵后逐、先阵则知水之为险也巳熟。而致死之心牢。后逐则吾之待击也豫。而应敌之气暇。是以畏水胜于畏敌而敌不之知。方以为畏敌胜于畏水也。而欲挤之使入。不亦难哉。且非特尔也。方其走也战壁之兵。与水上相合。既协力而有恃。而大将所在。士又不得不周旋于其间。以是数者。曷为而不胜。今柯亭之战也则不然、贼巳入深地陷泽中则是贼先背水知水之为险也熟而致死之心牢、而我方渡兵后击又妄意其饥疲而欲以易取夫渡兵后击则方其舍水登岸意常在于舟船而若有所援是处地不先而待击不豫也、欲以易取而突犯其难则仓卒而无所措、是处地 【 有阙文】
  【 上阙】 问在昔 高皇帝之计元孽于滇也既定而寇且叛者再凡四举而始得尽臣其人郡县共地 列圣承之在正统间则有孟养之变麓川之变在嘉靖间则有元江之变武定之变末及三十年迩复有缅甸之变矣夫以 高皇之威灵神武取中原如拉朽而奄奄胡孽顾随服而随叛此猫可委曰桀犬不忘吠尧、螗螂盲虫、不知有车辙耳、乃至自我 成祖继统诸宗迭兴庥庇华夷覆载无间迨我 今上圣明其于怀柔遐裔之德不特媲美 祖宗抑亦迥迈千古赤子黔黎襁褓椎结而彼乃饱乳齿肤、袭顽未巳、语云骄子谇母、此渐不可长也意者在滇诸司当无事时或有取侮之隙、及有事时亦鲜御侮之才、又远在万里外、未及禀受我 列圣庙算如 高皇时欤、不然何文德同而武功之效异也
  问兵法有曰我可以往彼可以来者为交地又曰交地吾将谨其守又曰威加于敌则其交不得合由此言之鐜地者不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