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缎、闪缎、帽缎、蓝缎、素缎各一,花缎、凌、纺丝各四,绢二;正使蟒缎、大缎各一。
  又,题准:“荷兰国远例从福建来入贡,除今次不议外,嗣后遇进贡之年,务由广东道入,别道不许放进。”
  谨案:“此次贡物,有刀剑八,皆可屈伸。马四,凤鹰鹤胫,迅速异常。
  二十五年,国王耀汉连氏、甘勃氏,遣陪臣宾先巴芝表贡方物:哆绒十疋,乌羽缎四疋,倭缎一疋,哔叽缎二十疋,织金花缎五疋,织金大绒毯四领,白幼软布二百十九疋,文彩幼织布十五疋,大幼布三十疋,白幼毛裹布一百疋,大珊瑚珠六十八颗,琥珀十四块,照身镜、江河照水镜各二面,照星月水镜一面,自鸣钟一座,琉璃灯一架,聚耀烛台一悬,琉璃杯五百八十个,象牙五枝,镶金鸟铳、镶金马铳、小马铳、起花佩刀各二十把,马铳、鸟铳、镶金刀、剑、利阔剑各十把,彩色皮带二十佩,绣皮带十佩,起花剑六把,火石一袋,雕制夹板船大、小三只,丁香三十石,檀香二十石,冰片三十二斤,肉豆蔻四瓮,丁香油、蔷薇花油、檀香油、桂皮油各一罐,葡萄酒二桶。
  又,覆准:“荷兰道路险远,航海艰辛,嗣后进贡方物酌量减定。令贡珊瑚、琥珀、哆绒、织金毯、哔叽缎、自鸣钟、镜、马、丁香、冰片、鸟铳、火石,余均免贡。”
  又,荷兰使臣进贡方物:银盘、银瓶各一个,西洋刀头六柄,荷兰花缎、哆呢、羽缎各一疋;哆绒四疋,倭绒、织金线缎、哔叽缎各二疋,西洋甘马氏布、西洋毛裹布、西洋沙喃匏布、西洋佛咬唠布各二十疋。
  赐国王及正使,均照六年加赏例;副使照顺治十三年赏标官例;夷目官、掌书记、伴送官、通事、从人,各赏绸、缎、绢、袍、银有差。赐敕谕曰:“朕惟柔远能迩,盛化之嘉谟;修职献琛,藩臣之大节。输诚匪懈,宠赉宜颁。尔荷兰国王,属在遐方,克抒丹悃,遣使带表纳贡,忠尽之忱,良可嘉尚。用是降敕奖谕,并赐王文绮、白金等物。王其祗承,益励忠贡,以副朕眷。”
  又,议准:“荷兰国进贡之期,原定八年一次,今该国王感被皇仁,更请定期,应五年一次。”
  又定:荷兰国贡道改由福建。
  谨案:该国请定贡朝,以船入广东路近而险,福建路远而稳。部议如所请。
  又,定减贡额。嗣后荷兰贡物,止令进大尚马、珊瑚等十三种,其织金缎、羽缎、倭缎及各样油、小箱、腰刀、剑、布、琉璃镫、聚耀烛台、琉璃杯、肉豆蔻、葡萄酒、象牙、皮袋、夹板样船,俱免其进献。由是职贡弥谨。
  乾隆元年,特命减荷兰税额,谕曰:“朕闻外洋红毛夹板船到广时,泊于黄埔地方,起其所带炮位,然后交易。俟交易事竣,再行给还。至输税之法,每船按梁头征银二千两左右,再照则抽其货物之税,此向例也。乃近来夷人所带炮位,听其安放船中,而于额税之外,将伊所携置货现银,另抽一分之税,名曰缴送。亦与旧例不符。朕思从前既有起炮之例,此时何得改易。至于加添缴送,尤非朕嘉惠远人之意。著该督查照旧例,按数裁减。并将朕旨宣谕各夷人知之。钦此。”
  二十七年,准荷兰国夷商,每船配买土丝五千斤,二蚕湖丝三千斤。是年十月,荷兰商人许力等呈称:彼国无织纫之工,求量带绸缎。经两广总督苏昌奏准:每丝千斤,扣带绸缎八百斤。著为例。
  五十八年十月,奉圣谕“据苏楞额奏:‘凡红毛货船进口,与各国夷船一律丈量收税’等语。前因英吉利遣使航海远来,输诚纳赆,是以格外加恩,将携带货物免其纳税,系指此次贡船而言。外省办事,往往胶柱鼓瑟,或因有此旨,意存拘泥,竟将该国别项贸易商船概行免税,转致西洋各国心生冀望,纷纷吁请一体免税,成何事体。著传谕苏楞额;务遵前旨,固不可例外浮收,亦不得于贡船之外概行减税。惟当按照定例收纳。以昭平允。钦此。”
  五十九年,荷兰国王威啉哗兰至哪嗖,遣陪臣余悚第生奉表入贡。表称:“和兰国王勃氏,委吧国公勃沙里仁直唠兼管牛屿暨公班衙等处地方事务泥律帽禄沃力丁勃里稽年时袂力等顿首书:奉皇帝陛下以德临御,宜履四海之福;以仁恤众,将来无疆之寿。溯自圣祖仁皇帝以至于今,敝邑在粤东贸易,永承圣泽之广被,而远迩无不向化者也。来岁恭逢国寿,天下咸庆之期,万民乐德之秋,历稽开古以来,未有我皇上圣神建极之盛也。勃属在遐陬,历受惠泽,敢不闻风而致庆焉。谨遣来使余悚第生,恭赴阙下,谨行朝贡,兼贺皇太子来年践祚,庆万国之咸宁,叶千龄之广运。来使倘礼法疏略,万乞包容。仍恳速赐旋棹,曷胜激切仰慕之至。伏惟圣慈垂鉴。谨奉表以闻。”
  又奏称:“至大普惠仁慈中外洋溢天朝大皇帝陛下:呢德波、啡呢坚尔吐厌喇打施啤喱四人,专主办理贺兰国事务,恭代国王威啉哗兰至哪嗖具奏:保佑天朝大皇帝万事遂心,吉祥如意。天降征祥,从心所欲。因为声教覃敷,天下一人。圣明睿智,天下无不感颂。再,贺兰国来广东贸易,感沐天朝列祖大皇帝、天朝大皇帝格外施恩。缘本国王同公班衙世代沾恩感激,本国王久有心输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