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万八千五百八石八年一百六十七万二千九百九石至者一百六十六万三千三百一十三石九年一百八十四万三千三石至者一百七十九万五千三百四十七石十年一百八十万八千一百九十九石至者一百七十九万七千七十八石十一年一百六十六万五千四百二十二石至者一百六十四万四千六百七十九石至大元年一百二十四万一百四十八石至者一百二十万二千五百三石二年二百四十六万四千二百四石至者二百三十八万六千三百石三年二百九十二万六千五百三十二石至者二百七十一万六千九百十三石四年二百八十七万三千二百一十二石至者二百七十七万三千二百六十六石皇庆元年二百八万三千五百五石至者二百六万七千六百七十二石二年二百三十一万七千二百二十八石至者二百一十五万八千六百八十五石延佑元年二百四十万三千二百六十四石至者二百三十五万六千六百六石二年二百四十三万五千六百八十五石至者二百四十二万二千五百五石三年二百四十五万八千五百一十四石至者二百四十三万七千七百四十一石四年二百三十七万五千三百四十五石至者二百三十六万八千一百一十九石五年二百五十五万二千七百一十四石至者二百五十四万三千六百一十一石六年三百二万一千五百八十五石至者二百九十八万六千一十七石七年三百二十六万四千六石至者三百二十四万七千九百二十八石至治元年三百二十六万八千七百六十五石至者三百二十三万八千七百六十五石二年三百二十五万一千一百四十石至者三百二十四万六千四百八十三石三年二百八十一万一千七百八十六石至者二百七十九万八千六百一十三石泰定元年二百八万七千二百三十一石至者二百七万七千二百七十八石二年二百六十七万一千一百八十四石至者二百六十三万七千五十一石三年三百三十七万五千七百八十四石至者三百三十五万一千三百六十二石四年三百一十五万二千八百二十石至者三百一十三万七千五百三十二石天厯元年三百二十五万五千二百二十石至者三百二十一万五千四百二十四石二年三百五十二万二千一百六十三石至者三百三十四万三百六石
  史臣曰元都于燕去江南极逺而百司庶府之繁卫士编民之众无不仰给于江南自巴延献海运之策而江南之粟分为春夏二运盖至于京师者岁多至三百万余石民无挽输之劳国有储畜之富岂非一代良法与丘浚曰臣按海运之法自秦已有之而唐人亦转东呉稉稻以给幽燕然以给边方之用而已用之以足国则始于元焉史称当舟行风信有时自浙西至京师不过旬日而已虽有风涛漂溺之虞然视河漕之费所得盖多故终元之世海运不废我朝洪武三十年海运粮七十万石给辽东军饷永乐初海运七十万石至北京至十三年会通河通利始罢海运臣考元史食货志论海运有云民无挽输之劳国有储畜之富以为一代良法又云海运视河漕之数所得盖多作元史者皆国初史臣其人皆生长胜国时习见海运之利所言非无征者臣窃以为自古漕运所从之道有三曰陆曰河曰海河漕视陆运之费省什三四海运视陆运之费省什七八盖河漕虽免陆行而人挽如故海运虽有漂溺之患而省牵率之劳较其利害盖亦相当今漕河通利歳运充积固无资于海运也然善谋国者恒于未事之先而为意外之虑今于国家无事之秋寻元人海运故道别通海运一路与河漕并行江西湖广江东之粟照旧河运而以浙西东濒海一带由海道运使人习知海道一日漕渠少有滞塞此不来而彼来是亦思患预防之先计也

  治河【穷河源附】

  世祖至元三十三年十月河决开封祥符陈留杞太康通许鄢陵扶沟洧川尉氏阳武延津中牟原武睦州十五处调民夫二十余万分筑堤防
  二十五年五月河决汴梁太康通许杞三县陈颍二州皆被其害
  成宗元贞元年七月河决■〈木巳〉县蒲口先是河决汴梁发丁夫三万塞之至是蒲口复决乃命廉访使尚文相度形势为久利之策文言长河万里西来其势湍猛至盟津而下地平土疏移徙不常失禹故道为中国患不知几千百年矣自古治河处得其当则用力少而患迟事失其宜则用力多而患速此不易之定论也今陈留抵睢东西百有余里南岸旧河口十一已塞者二自涸者六通川者三岸髙于水计六七尺或四五尺北岸故堤其水比田高三四尺或髙下等大槩南高于北约八九尺则堤安得不坏水安得不北也蒲口今决千有余步迅疾东行得河旧渎二百里至归徳横堤之下复合正流或强湮遏上决下溃功不可成揆今之计河西郡县宜顺水性逺筑长垣以御泛滥归徳徐邳民避冲溃听从安便被患之家量于河南退滩地内给付顷亩以为永业异时河决他所者亦如之亦一时救患之良策也蒲口不塞便时河朔郡县及山东宪部争言不塞则河北桑田尽化鱼鳖之区塞之便帝从之是后蒲口复决障塞之役无岁无之而水北入河复故道竟如文言
  二年七月汴梁等处大雨河决漂归徳数县田庐禾稼诏免田租一年遣尚书诺海御史刘赓等塞之自蒲口首事凡筑七十六所
  大徳十年正月发河南民十万筑河防
  武宗至大二年七月河决归徳又决封丘
  仁宗皇庆二年六月河决陈亳雎三州开封陈留等县没民田庐
  泰定帝泰定二年二月以河水屡决立行都水监于汴梁仿古法备捍仍命濒河州县正官皆兼知河防事五月河溢汴梁七月河决阳武漂民居万二千五百余家寻复坏乐利堤发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