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随行在所处分外其馀百司常程事务依旧留临安府行遣内不可决者即申行在所。
都遇权发遣濠州军州事。
完颜亮举兵知濠州刘光时率濠州之官府居民悉移於横山涧寨州差到成忠郎阁门祗候东南第二副将都遇守把亦随光时在山寨至是光时被召遂以州事令遇权之既而朝廷亦令遇权发遣军州事。
二十四日癸亥韩之线性为荆湖北路转运判官。
韩之纯轻薄不顾士行之人也。平日紧浪子自名喜嬉游娼家好为淫之语。又剌淫戏於身肤酒酣则示人人为之羞而不自羞也。知汉阳军不为吏民所钦重汪澈以中司宣谕荆襄之纯谄奉之澈问湖北漕臣李某财计事李某儒者据案牍行移而已诸州财计则未尝经心不能对这纯知其然之纯尝为湖北总领司属官粗知财赋所出纳一日闲见澈具言湖北财赋澈大喜之纯乃讽一日闲见澈具言湖北财赋澈大喜之纯乃讽汉阳士人诣澈举其才许以重酬澈果荐举之纯除湖北运判填见阙有赃败失官人王训者居於鄂州南草市卖私酒起家妻女婢妾皆娼妓结托总漕两司属官时复群饮於训家训出群娼以奉之污秽靡所不至两司公事独训占断请嘱鄂州人呼训家为淫窟。又呼为关节塌坊之纯为总领司属官时常往来训家至是惟训昼夜无闲至此交通关节请嘱公事纷纷矣。。
二十五日甲子张浚复观文殿文殿大学士判潭州汤鹏举复资正殿学士知太平州星夜之任并不许辞免。
二十六日乙丑员琦大败金人於早角林。
金人已占扬州癸亥追膛刘有与官军相遇者官军拒退之乙丑洲渡左军统领员琦相拒於早角林金人以运河岸狭非骑兵之利稍退去初琦监潭州排岸司知潭州唯信用琦後移荆南琦亦随行中用琦为提辖衙兵移兵镇江都统琦亦随之及为制置使乃用琦为左军统领早角林之役遂杀败金人琦自修武郎转左武大夫招讨使刘申将带军马见在扬州瓜洲镇控水陆两路於十月二十六日卯时以来探报得金贼(改作兵)数万系高万户统率犯(改作攻)扬州界地名早角林前来冲突某时亲率军马迎敌先遣左军统领员琦将带亲随马军自卯时在早角林至扬子桥湾与金人大战员琦下马死战二十馀阵首先破敌掩杀金人入运河及湖内约三千馀人金贼(删此字)。又添生兵势力加重某。又遣游奕中军两军前骈并力破贼(改作敌)某再率诸将誓以死战自卯时至申时杀败金贼(改作兵)横尸二十里活捉到番(删此字)人及夺到番(删此四字)马弓刀旗枪器甲斫到首级不计数目三省枢密院同奉圣旨令出榜晓谕。
刘捷报到上曰:刘在淮东屡捷可谓与国家宣力可令宣抚问并赐茶药器皿金五百两银七万两。
篇犒有功将卒等朕不得已兴师使人人能如此向前立功将来觊旋王爵亦所不吝。
遗史曰:是时诸处以报捷旗趋行在者络绎於道路市人为之语曰:虽日闻报捷可喜但一报近於一报亦可忧督视叶义问见报捷有金人。又添生兵顾侍吏曰:生兵是何物远近闻之谓督视枢密尚不识生兵而司三军之政可乎!当时谓之去源枢密。
督视叶义问抵丹阳馆。
二十七日丙寅刘还镇江府分兵渡江。
刘在瓜洲四日无日不战恐诸军之心不固秘遣人自镇江取其妻子居於瓜洲以安众心诸军火头有在江南者以舟船送粮食丙寅有金字牌到军中召专防江上遂渡江归镇江府乘肩舆褰帷露面入镇江府(人见)其瘦悴(皆有)凄惨之色肩舆前歙抚谕居民不须惊惶各归家照管老小见留大军在江北迎敌决可无虞其子无马使人背之而行。
先是以王权淮西失利则淮东孤军有腹背之敌恐不能守遂弃拨汜等一千五百人塞瓜洲渡以扌贼是时刘已病神气瘁坐起不得行以两人扶掖行府差李横代刘。
赵撙败金人於蔡州杀万户杨总管克蔡州。
赵撙在信阳军也。闻金人已寇(改作至)淮西撙曰:此可以进兵扌寿其虚矣。乃以已未渡淮庚申下裒信县壬戌至新蔡县女真(二字改作金)令佐率众迎敌撙一鼓破之获伪令佐械送行在犒其军而进甲子下平兴县丙寅栅於蔡州南二十里金人出兵背城阵方成列出虏(改作其)不意於宿草乘风纵火鼓噪而进虏(改作金)众披靡撙呵止之率亲兵冲击斩其大酋(删此二字)万户杨总管得其名马精甲馀兵溃散奔入(蔡州)蔡州军吏言签军助虏犯(此二字改作金人拒)官军应诛灭撙曰:此皆王民出於逼胁非其乐从也。皆不问整众而入约士卒秋毫不得犯蔡父老焚香出迎见五师感激至泣下命张彦达摄州事撙提兵追摄至上蔡虏(此字改作金兵)方蓐食闻军声亟遁去时御史中丞汪澈宣谕荆襄成闵徙屯应城得撙捷报即驰奏行在。且命撙提举诸军。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二百三十六校勘记。
吾与虏不共戴天之雠(脱共字) 虏兵陷和州(至) 深可伤痛(一本虏兵陷和州五字提行下城中糗粮储峙一段另行在淮东安抚刘泽弃扬州走一条之前此系误简) 有庐州差到成忠郎阁门祗候(脱有庐二字) 用琦为提辖衙兵(误作中) 可令宣抚司问(脱司字)。
●卷二百三十七
炎兴下帙一百三十七。
起绍兴三十一年十月二十七日丙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