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我宗庙屈辱我两宫发掘我陵寝屠戮我生灵吾与虏(改作金)不戴天之雠然吾包羞忍辱三十年闲卑辞厚赂以餍犬羊(删此二字)之(改作其)欲者吾非惮於用兵而忘此雠也。上则以期两宫之复下惧其残吾西北之民耳今两宫北狩而不复四海这所痛愤而虏(改作金)人。又据我旧都毒我赤子需我淮汉要领之地邀我左右腹心之臣使我西北之民日不聊生东南之民未知死所天怨人怒至此极矣。吾誓与天下上报父兄之雠下雪生民之耻凡前日中外之臣误我以和议者无问存没悉正典刑,於是斩秦桧之棺而戮其尸贬窜其子孙而籍其资产以助军以正其首唱和议欺君误国之罪复岳飞之爵邑而录用其子孙以谢三军之士以激忠义之气诏下之日使东南之民闻之莫不怒发冲冠西北之民闻之莫不感激流涕如此则师出之日吾之民将见人自为战彼之民必有倒戈者矣。愿朝廷决意行之无疑自今日以往由宰执而下以及台谏舆论人之臣则当日造於便朝由郎曹而下以及百职事之臣则当日会於都堂凡防守江淮之策图取中原之计朝夕相与讨论次第而施行之规模筹画必定於浃旬之闲以解东南倒垂之急以慰西北来苏之望则天下幸甚。
邵宏渊及金人战於西府桥。
金人万户萧琦取咱滁州至瓦梁桥滁河不得渡执得土居百姓欧大者问之曰:以何法可渡欧大因记。
绍兴十一年韩世忠以数百骑往定远县虚惊而回至瓦染尽折民舍作浮桥到恐金人亦折民舍作浮桥也。乃答之以有路自竹冈镇可以径到六合免滁河两渡金人从之令欧大引路至六合而放回金人迂路半日故六合居人皆得奔窜是日金人犯(改作至)真州邵宏渊方酒醉闻报大惊率众相拒於西府桥宏渊命将官三人拒於桥上金人弓矢如雨王师多死城中百姓老小尽已惊移惟有看家强壮犹登城以观者正争桥闲金人载草掘土填河以渡三将官皆战死宏渊顾金人已填河得渡率亲随军人入城掩阍以拒故事人皆奔於江上得舟渡江以免宏渊毁闸板退於扬子桥金人不追既陷真州不入城乃出山路犯(改作攻)扬州。
遗史曰:是役也。宏渊酒醉未醒实未入阵身在桥之东以麾交士遣三将在桥上占桥迎战及其退烟也。百姓然为之语曰:邵太尉在西府桥当住番人(改作北军)矣。扬州百姓则曰:或非邵太尉在真州力战番人(改作北军)扬州之人皆避之不及至有言宠渊驰马入阵鏖战出入数四血污满体其力战迎敌之誉起於百姓後好事者不究其实为请立祠堂於二州可谓不虞之誉矣。。
刘至扬州。
刘退军至邵伯镇已闻金人犯(改作攻)真州谓扬州无官吏矣。迟疑示敢发会探者回报见扬州城上旗帜犹是官军曰:虽失真州而扬州犹为国家守当速进乃自北门入见安抚刘泽泽以城不可守谓当退军瓜洲令诸军憩歇徐图所向。
二十日已未金人犯(改作攻)滁州。
王彦克商州。
金州都统制王彦发遣统制官任天锡郭谌等收复陕西州县丙辰得丰阳县戊午得商洛县已末克商州获伪知州昭毅大将军完颜守能同知武骑尉马彦千户信武将军浑达拜男七斤(改作欢塔巴纳齐锦)金人湟合(政作聂赫)番人杨大首金人阿罗(改作阿噜)安远大将军阿华拜六三(改作阿古博)番人刘春金人高娄石(改作罗索)高受僧望于(删此五字)通事郭十一李全部落等。
知建康府兼行营留守张焘至建康府。
金人败盟落张焘致仕再起积压建康府焘闻命上道时金人倾国南侵自合淝径趋历阳人情汹汹焘以戊午至当涂见南岸全无守备亟申朝廷乞发军马。
前来捍御已未入建康建康居人惊移而去者十已五六焘既到人情稍安。
二十一日庚申王权登车船渡江叶义问朝辞杨存中为御营宿卫使。
二十二日辛酉辛金人入和州。
王权以姚兴战殁和州不可守乃退渡江南是时金人已及近郊犹未知权弃和州而退军也。未敢逼城後军统制韩林最後出和州乃纵火城中军乱喧讠华金人闻之曰:南兵遁矣。遂进兵夺和州入之虏(改作金)兵陷和州城中糗粮储峙器械轺重尽委於贼(改作敌)虏(改作敌)乘势奔突军民自相蹂践拥入城河及争江渡溺死者莫知其数将士愤怒号呼指船底骂皆以权不战误国为言溃兵弃甲抱芦束苇浮江而过得生者十存四五浮流而亡殁者。又复二三深可伤痛。
二十三日壬戌刘退军瓜州。
先是邵宏渊西府桥失利毁真州闸板循河而军金人自山路径犯(改作趋)扬州屯於平山堂下宏渊。又退在扬子桥南毁板而渡扬州居民皆倾城而奔壬戌刘乃退军自南门外折民屋为浮桥诸军过绝即毁浮桥由河东而去令诸军未至瓜洲七八里而陈火头轺重悉先往瓜洲。
淮东安抚刘泽弃扬州走。
是日蛴以诸军出扬州刘泽谓城不可守亦弃之而骈左於泰州渐往通州渡入平江府真和诸州退保则有公吏相随具申到朝廷唯扬州无一字到朝廷亦不知扬州移治去处。
以用兵诏避殿减膳。
诏曰:朕德不足以怀远人致金人复叛(改作背)盟好劳我将士蒙犯矢石朝夕念之会不安席食不甘味自今月二十四日当避正殿减常膳。
刘岑兼御营随军都转运使。
约束将来巡幸。
降旨将来巡幸进发应军旅非泛支降钱谷差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