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卑中国耳以避走乞和誉贼虏(改作金人)卑中国之人而议公之得失故其自许为谋详虑密而谓公为略而疏自以为镇重能消弭而谓公为轻锐而喜事其恬视君父之仇畏敌持禄甘为世所贱侮而以公之能以身徇国为人望所属者谓为朋党要结以自营故主和者非致寇(改作畏敌)而守京师者为失策矣。则公之负谤於时固理之所宜得也。何足辨哉!顾独有可恨者是非毁誉之相蒙亦必至於久而後论定是从古已然者也。公之殁已半载矣。世之论公者卒未有以大异於前日也。何欤孔子曰: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考公之行事而深察其志使要其功烈之所成就则同有愧於孔子之所称也。哉!悲夫谨按谥法虑国忘家曰:忠安民大患曰:定请以忠定为公谥谨议。
庚辰诏置敷文阁官属。
诏曰:(旧校云:此诏见愧郯录)恭惟徽宗皇帝躬天纵之睿资辅以日就之圣学因时致治修礼乐恢学校发挥典坟缉熙治具宸章奎翰发号施令著在简编者焕乎!。若三辰之文丽天垂光贲饰群物所以贻谋立教作则万世者殆与诗书相表裹将加裒辑崇建层阁以严实藏用传示於永久其阁恭以敷文为名祗旧章宜置学士直学士待制直阁以次列职备西清之咨访为儒学之华宠其著於令。
金人败盟兀术(改作乌珠)率李成孔彦舟郦琼赵荣入寇(此字改作河南)。
金人以还我三京河南地为非便因大悔悟遂定议背盟复侵三京河南(地以)兀术(改作乌珠)为帅提兵渡河先是兵部(侍郎)张焘诣永安朝陵回奏言虏(改作寿辰)情反覆难信乞谨备仍乞陕西早命大帅宰相秦桧不主其说俄除焘知成都府焘。又奏前此之蜀者例皆舟行至荆南则舍舟遵陆臣请取道就洛由关陕以往因观形势利便便宜得与宣抚使议事上嘉而从之焘入潼关已闻金人有败盟之意迨至长安谍者络释来言虏(改作金)骑逻至已渡渭河矣。蜀口旧戍兵自讲和之後悉以分陕右焘遽行见宣抚胡世将具言蜀口关隘不可无备世将问备御之策焘曰:和尚原一带在今日最为要害自原以南入川路口散漫不一。若失此原是无蜀也。世将曰:保蜀之策莫急於此蜀口旧戍绵精锐最号严整自朝旨分戍之後关隘撤备世将虽屡申请未见行下公试为筹之焘遂为草奏事势危迫之时乞速降指挥尽陕右所分戍兵还屯蜀口。又请乞赐料外钱伍百万贯以备急缓朝廷皆从之故得以保全蜀卒以无虞。
十一日甲申金人寇(改作围)京师留守孟庾叛降於金人金人叛(改作背)盟留守孟庾仓皇不能自处统制王滋愿以兵护庾夺门而走还行在庾以金人多不能遽去遂以京师叛附於金庾当要津被眷遇甚厚一旦不能守基节人皆耻之先是刘豫僭伪有郁臻者以吏职出身献屯田之议豫大喜行其策而果获利济豫曰:前朝以虚誉用人惟尚科举至宣和靖康闲误国者进士及第之人也。我则不然唯才是用不问门。
阀与出身乃以臻为秉义郎阁门祗候充白波转运及金人交还三京也。召臻赴行在臻见(秦桧)桧衩衣不礼臻既而曰:刘豫国祚不永者盖由任用此辈而不用士人也。臻衔之而退後复归中原既金人叛(改作背)盟复据京师寻访臻而得之喜曰:南宋不用郁臻而弃之鄙其不因进士举耶乃用为陕西转运判官。
西京留守李利用弃城走。
初金人再有复取河南之意河外豪杰密以报河南府兵马钤辖李兴(兴告)於留守李利用总管孙晖谓雒阳实居冲要重地西连关陕东接王几南通巴蜀北控大河可以屏卫襄汉况国家陵寝所在不可不注意也。利用令兴招集忠义欲密为防御计不数日得万人晖大惊而惧之欲以非罪害兴会报金人渝盟已渡河利用得报即望风潜遁兴初听翟兴节制屯於商州刘豫得襄汉其势渐盛乃附於刘豫令兴为延路兵马钤辖後改为河南路兵马钤辖国家得三京命兴为河南府兵马钤辖特换授武翼大夫兼阁门宣赞舍人。
河南府路总管孙晕弃河南府金人陷河南府。
金人以铁骑数千据天津桥将薄城下钤辖李兴领七骑逆击之罔测遂退却,於是总和孙晖得南奔而去兴自天津桥转战至(定鼎)门已侵夜矣。额被重伤昏仆於地半日复省记旧路复走外邑聚兵是时金人已入城以李成伪知河南府。
十三日丙戌金人陷拱州(旧校云:时守臣王忄造死之)。
十四日丁亥金人寇(改作陷)应天府南京留守路允迪出见大金人完颜裒为裒执之而去。
初金人以完颜裒为三路都统知归德府退地之日朝廷赦书已到裒以辎重先发行最後裒出门即下钓桥更不放人回极为肃静归德府者南就应天府也。裒在南京久甚得人心无秋毫之犯至是金人叛(改作背)盟裒以兵数千至宋玉台使人传语军民故吏与寄居官州县学生告以不杀不扰之意请路留守(出门)相见允迪朝服坐於听事官吏军民迫之不动允迪曰:允迪有死报朝廷耳然允迪乃应天府人众以保全乡郡乡人为辞请之终日允迪不得已出城见裒於宋玉台允迪为主裒为客众人。又请允迪过盏不得已。又从之裒复过一盏即执送允迪於兀术(改作(乌珠)裒遂鼓吹入城秋毫不扰或闻允迪在京师七日不食死惜乎!不死於应天府城中也。。
十八日辛卯李宝败金人於渤海庙。
李宝兴仁府乘氏人也。少无赖尚气节乡人号为泼李三京中陷伪地金人为濮州知州宝聚三十馀人谋杀积压州归南不捷脱身走濠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