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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三朝北盟会编-宋-徐梦莘-第556页

枣往南京界刘婆家得一小儿曰:遇僧以枣博归养之有金人之出戍於砀山者见之曰:此儿似赵家少帝染人不以为然稍长令学雕花板有京师贩猪人张四见之曰:此人全似少帝遇僧心中暗喜每看影戏唱词私。
  记春宫禁中殿阁下龙凤之语会三京路通有诏寻访宋宗室令发遣赴行在遇倍乃自谓是少帝第二子以告於从从不敢语遂告於县请监酒石某问之石某乃石驸马之亲弟也。既见而问之遇僧言少帝之弟二子亲坐翁翁怀中翁翁腋下有黑疣子常以手之。又略言宫禁中事问其流落在人间之因乃曰:少帝使黄院子张全夫妻背其出城以奔至夏邑县遇刘统领留之取其土钤张全夫妻遭难刘统领尚在即寻访而质之遇僧先谓刘统领曰:我乃真少帝之子公之言当与我一同如或稍异我当以公累年作过事告於朝廷刘统领惧之。且谓经大赦有不实犹当引赦遂尽如遇僧言县乃信之闻於知单州叶夏卿遂津遣赴行在单徐闲诸邑富人随而来三二十人有朱良翰朱邦翰者屡投栈启皆称殿下随行为先生。又有刘遇者为平日狎客相戏亦随行至泗州有司法参军孙守信者见而疑其不实白於知州王伯路曰:皇至之事甚有可疑泗州者乃江南之门户。若从此而南必州县张皇矣。莫。若厚供而馆之具奏取旨俟得旨津遣未晚也。伯路然其言具事奏闻送(阁门)司及阁门诸处勘当渊圣皇帝并无第二子用金字牌付转运副使胡今委清疆官就泗州取勘到泗州对移守信为司理参军委守信甚之一行人尽摄入狱市中皆喧言皇至在狱中遇夜狱屋上有火光赤色气市人送饮馔入狱中一行人餍饫仍有馀及狱中视看之人守信见人情惶惑戒推司不得用绷拷恐致生事当以智推之後追到刘婆为证狱方具旨决脊杖二十刺配琼州牢城针笔人执笔不敢下手既而刺农学院既细小杖直李俊执杖不敢决既而轻拂掠之皮亦不伤自此人呼为赵麻胡院虞侯巩士俊送至滁州之日偶市中遗火市人以为赵麻胡经行有火光之异遇僧经过来安县题诗於兴国寺曰:三千里地孤寒客十七年前富贵家泛海玉龙惊雪浪权藏头角混泥沙犹自谓为真耳(遇僧一作僧遇宋从一作朱从叶夏卿一作桑夏卿巩士俊一作巩俊王俊)。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一百九十九校勘记。
  信狂喜佞(佞误作妄) 至擅刊於诏令 (刊误作形) 浚以率兵赴难(率误作卒) 而无改之之意(脱下之字) 取其玉钩(玉钩误作土钤) 殿阁下龙凤之语(下字衍) 张全夫妻遭难为刘统所杀後自己遁走流落归於染家时刘统领尚在(脱为刘统领以下十八字)。
●卷二百
炎兴下帙一百。
  起绍兴十年三月,尽六月六日已酉。
  三月韩世忠张俊岳飞来朝。
  永兴军呼经略安抚使张中孚及其弟中彦来朝。
  张中孚中彦自陕西来赴行在也。郭奕为之《诗》曰:张中孚张中彦江南塞北都行篇教我如何做列传人皆传道之。
  礼部侍郎苏符使金国至京师而还。
  四月徽猷阁直学士环庆等路经略使赵彬来朝。
  十七日辛酉张中中孚加检校少傅充醴泉观使张中彦加龙神卫四厢都挥使提举神佑观赵彬为兵部侍郎延路经略安抚使郭浩为永兴军路经略安抚使熙河路经略安抚使杨政知兴元府田晟为泾原路经略安抚使知金州范综为环庆路经略安抚使王彦权主管延路经略安抚使司公事。
  王彦字才淑潞州人好奢喜佞矫伪不情。
  刘刚为应天府路兵马副总管。
  刘刚字公举泗州招信人位之子也。。
  刘刚知宿州。
  先是刘刚除南京总管道由泗州泗州司法参军孙守信白於知州王伯路请厚待之伯路曰:南京非本路。且职掌不相干如何守信曰:不然泗州者刚之乡郡刚在南就可与泗州为斥堠。且他日刚必知泗州请用平日待发运使之礼伯路然之往黾山迓刚刚与伯睡语刚语辨博伯路大奇之刚往招信省坟有报刚知宿州至灵壁会金人败盟再犯(改作围)京师刚遂回招信。
  五月李纲赠少师谥忠定。
  谥议(旧校云:按此议叶适所撰)曰:始公自起居郎极论都城水灾斥为奸党而抗直之声震天下矣。及干离不(改作干里雅布)来寇(改作攻)在廷茫然将从乘舆以出独公请与执政辨诘遂夺其议力守京师而虏(改作金)以退却然其留割三镇诏书击女真之归而募兵以防其再至为同列阻之不果为同也。高宗中兴首命公自辅,於是张邦昌以僭逆诛矣。先是河北河东路坚守者建议遣张所傅亮往援之乞幸襄邓以系人心而无走东南使周望傅通问二圣而无踵和约时中原尚未溃也。(公方)除京黼乱政渐复祖宗旧法奏请旋行数十事多中机要使稍得岁年之须则两河不遂陷而虏(此字政作北兵)不敢鼓行入内地久而仇耻固可报也。不幸。又七十五日而罢去迄其後常疏外坎Б虽仅免颠沛而曾不少得其意焉自是祸难百出而南北竟以分裂此为国家惜者所以哀以之志而深悲夫相业之不终士至有未尝识公面而坐论救公以死彼,岂有所愿望附托而然哉!盖公之贤自当时市井负败莫不喜为之逍说然而谤公者亦众矣。其尤甚者罪公特以计取显位而以京师之祸公实使之呜呼当是之时所谓谋国者,岂有他道哉!避走而乞和誉贼虏(改作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