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巢穴(改其营栅)贼(改作敌)势昼夜不得休息盖不战而自屈也。某自顾人微言轻不得以进其说今阁下复领都督巡按於兹观阁下之意非有事於中原乎!呜呼中原之不易取亦犹大江之不易保也。何以言之某尝论自金人入寇(改作用兵)十馀年所向无不下者去岁之来以其大军深入无粮可因而。又运漕不继道当承楚之险皆非金人所长在我虽曰:再胜在彼,岂不曰:非天时地利而粮不继也。孙子曰:再胜在彼久则钝兵挫锐以我十年退保之师虽曰:再胜阁下能保其无长驱乎!某。又观大江之险往往自战国以来能保者惟孙权一人而已盖曹公赤壁之败实因连舟不解假以风便偶成其功及在濡须孙权坚守东关使曹公不得窥伺大江而卒亦遁去南唐弃淮甸而亡今阁下不营淮南而大江可以自保乎!其。又尝论自金人用师以来四海无不涂炭为恶甚矣。中国之与契丹帑藏之积几数百年至於子女玉帛未有盛。
於此时者也。一旦并两国氖尽归金人《易》曰:天道恶盈而好谦天下豪杰之士甯不动心乎!。又况金人北有黑水鞑契丹西有西夏吐番回鹘东有高丽国南有大宋边面既广怨愤日深(删此四字)一旦诸国并进则南北之势不救(下添而字)金人无噍类(此三字改作束手)矣。今阁下。若欲兴复中原非遣闲使络西夏寻契丹之好申诸国之命内外夹攻使金人首尾不顾则中原不易取也。阁下,岂不念金人初破契丹非本朝有燕山之役何以至此昔申包胥哭秦庭七日不绝卒能兴楚阁下傥或留意某虽愚不惜为阁下一行也。阁下。若欲。且守大江非以一军淮西一军庐寿一军斩黄一军安复一军荆襄各为营田如犬牙之制使贼(改作敌)不得窥伺大江则大江方可保也。昔诸葛亮有渭南之屯司马氏不得西向今阁下。若能驻军淮甸上连荆襄。且耕。且战示以坚守如诸葛之在渭南使某起西北之师。若申生之在秦也。今日之事譬如太山颓而大厦毁非一土一木之所能也。苟非左右牵制使阁下揽辔於其间则某未见其策也。某暗於时事草莱之闲变不乏人阁下。若能举一贤者之幕府无备员之叹某不孝在衰敢进见阁下。若以当今利病事非一端岂笔舌所能既也。幸察焉。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一百七十七校勘记。
修武郎朱弁为副至是伦子云:伦於建炎元年与修武郎朱弁(脱为副至此一十字)拘麻已十馀年(脱馀字)王庶方知荆南(至)故不获上(此应另行误连上条)庐舍风雨之不庇(庇误作息)充留其家(充误作克)张俊曰:都督欲战则战(俊误作浚)真扬(误作真阳)、。
●卷一百七十八
炎兴下帙七十八。
起绍兴七年四月十七日戊申,尽八月五日乙未。
十七日戊申追尊道君皇帝为圣文仁德显孝皇帝惠恭皇后王氏为显恭皇后皇后郑氏为显肃皇后。
五月九日庚午张浚还行在。
行状曰:公自淮西归与赵鼎在相位以招贤才为急务从列要津多一时之望百执事奔走效职不敢自营人号为小元。又以人主当务讲学以为修身致治之本荐河南门人尹ウ宜在讲筵有旨促召赴阙会旱灾公力求去至再四上曰:秦桧何如公曰:近与共事始知其ウ上曰:然则用赵鼎公本以桧争靖康时建议立赵氏不畏死有力量可以共天下之事而一时仁贤荐桧尤力遂推引同朝始觉其愿望包藏因上问故及之。
岳飞居江州乞持馀服。
岳飞与张浚议事不合既回镇即上言将相议事不合乞罢兵守馀服不候报即往江州入庐山庐墓上遣宣谕之犹不起。
刘豫陷随州。
六月吕祉自淮西来。
张宗元为湖北京西路宣抚判官以监岳飞军。
吕祉还淮西。
王德来朝。
吕祉举止骄傲不谙军旅统制官有两使有正使者横过唱喏祉贪应之有伺候终日称歇息契食调弄声乐之类不得相见者其下多愤怒统制郦琼王世忠状王德之罪於朝德密知之遂赴行在上问之德具言诸将骄暴恐生别变上愕然遂命德以本军入卫。
七月张俊为淮西宣抚使扬沂中为淮西制置使。
吕祉无驭将治军之才诸将皆瓷横祉密闻於朝廷议遣张俊杨沂中往分其兵乃以俊为淮西宣抚使汽中为淮西制置使。
八日戊辰郦琼王世忠斩赛赵买臣王理由晟叛杀乔仲福等执吕祉等附於刘豫。
杨沂中为淮西制置使先遣吴锡以兵往淮西察其兵中动静郦琼王世忠等觉之各有异志统制康渊曰:朝廷素轻武臣多受屈辱闻齐皇帝折节下士皆为之用众皆不应犹相视以目先是王师晟常北戍在寿春府扌路政弟子文奴以去政诉於吕祉是时将士方不安祉之政师晟还庐州乃与琼世忠及张全等谋为叛乱琼遣人邀截祉所发递角尽得祉所言军官之罪琼等大怨怒康渊曰:归事中原则安矣。戊辰诸统制晨谒祉方吃茶琼袖中出递申文字呼统制张景曰:诸兵官有何罪张统制乃具许多事申朝廷祉见之大惊欲退走不及为琼所执有祉之承局者以刀欲砍琼大呼曰:怎敢如此忽见有执铁骨朵者琼取以击承局承避死於阶下琼之提辖已杀张景於听事。又杀乔仲福邢支刘永衡并执前安抚赵康直安抚赵不群及刘光辅率前军长驱以行军士纵掠城市而後去途中琼等好谓祉曰:王德入朝妄奏琼等有叛志琼等惧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