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梓宫还与否不足为国重轻彼虽欲萌奸(改作有异志)何自而生然後遣使傥或请之未获则以大兵蹑之问罪致讨不为无中因神民痛愤之情刷宗庙存亡之耻臣知梓宫可不请而得为策之上者庶欲闻奏将发得报知遣使己定(故不)获上。
楚真阳太平州镇江府火。
刘豫发奸细来淮甸及淮江诸州放火楚真阳太平州镇江府皆火刘光世军於太平州军须帑藏一夕而尽。
二十四日丙辰诏亲征。
诏曰:朕以菲德获承大统惟靖康之初变乱既极两宫远狩庙社无依以眇然一身不获已而任天下之责屈身忍耻夙夜忄栗冀以格上天之心迎还銮舆克致大养不图降割乃正月丁亥太上皇帝甯德皇后讳问奄至祸变非常振古无有号恸殒绝呼天不闻诗不云:乎!哀哀父母生我劬劳欲报之德昊天罔极孝子不获养其亲人情之至痛也。朕有甚焉抱恨终身曷其穷也。朕君临天下不能建德致兵兴一纪毒流四方亿万生灵委骨草莽者非其父母则其妻子兄弟人之爱其亲一也。使至於此咎由朕躬思与邦同致此愤已诏择日往临江浒矧衔钜痛何敢康甯将以良日遂登戎辂咨尔中外相臣将臣卿士大夫下及三军以至黎庶共怀忠义期济多艰戮力一心以承朕意是日发平江府。
吕颐浩来朝。
先是以知临安府召吕颐浩时行在平江府张浚请幸建康颐浩先赴行在欲谏止建康之行浚沮之不得见颐浩乃随上至建康。
岳飞加太尉。
三月车贺幸建康府。
吕颐浩加少保为行宫留守。
上达建康吕颐浩见上请退驻临安府臣寮安府臣寮言其罪上皆不从乃加颐浩少保为行宫留守而召孟庾回。
二十一日癸未诏抚恤将士。
诏曰:朕思亲属万里有用兵十年士卒久劳衣不解甲边城昼闭马不辍鞍冒堕指之祁寒触流金之毒暑。
违离亲属暴露风埃谅寝食之非宜嗟室家之靡托所赖将帅抚恤勤劳使之忘生誓不旋踵尚虑偏裨之未谕不能悉体於朕怀或狃故常罔知存恤庐含风雨之不息衣粮药物之不将无均令同服之人废挟纩投醑之义朕惟待士卒如子弟则人将尊我如父兄待士卒如腹心则人将捍我如头目有施必报其理甚昭夫师克在和恩贵素蓄将用军师之命当明劳基之情朕虽宅忧敢忘尔众宜思辑睦以副朕心。
二十三日乙酉王彦复洪州观察使除知邵州以其兵马隶马军司刘。
王彦为前副军扈跸平江也。坐小校与马军司偏褥喧争降授雄州防御使至是以疾乞终丧制乃复授洪州观察使除知邵州制有曰:出入累年闻望俞显而再三自言力求避事朕嘉其冲尚之志念其恳款之诚复廉察之崇资分符竹之重寄陛辞日上抚劳再三曰:以卿兼能牧民付之便郡须疾安即召既行。又遣中使赐万钉宝带命以所部兵马隶侍卫马军司刘彦闻之喜甚曰:所付得人矣。。
杨沂中回军行在。
刘光世加少师依前三镇节度使充万寿观使进封营国公。
刘光世得风Φ病累上章乞罢乃召赴行在所将慰劳而复遣之既至则所请弥确以金谷百万上於朝廷以所隶军马宜尽充卫兵以重王室上伟其奏而许之遂特授少师依前三镇节度使万邦观使进封营国公。
兵部侍郎吕祉节制行营左护军王德为行营左护军都统制。
初吕祉知建康府常有平戎(改作克敌)之志宰相张浚大喜之召权兵部侍郎迁给事中。又以刑部侍郎为都督府参议官除兵部尚书浚以刘光世每持不战而罢其兵谓祉知兵命往节制淮西军马以王德为都统制祉辟陈充为参谋。
遗史曰:陈充字子高有诗名欣然应其辟叶梦得与充厚劝止之不从梦得曰:吕安老非驭将之才子高诗人善文章非国士也。淮西诸军方互有纷纷之论是行也。危矣。哉!亦不听命梦得赠以《诗》曰:解谈孙破虏那厌庾征西克留其家以单骑从军後郦琼之变终於不免(旧校云:幕府陈琳老官身恋矿溪解谈孙破虏那厌庾征西未拟烦刀笔聊应谢。
鼓鼙登临如得句小字与亲题此诗见建康集)。
四月张浚往淮西视师。
先是张浚欲征刘豫会四大将於黾山问之曰:欲大举以取刘豫克复中原如何刘光世请守韩世忠请进兵张浚曰:都督欲战则战欲守则守惟岳飞独以为不可用兵浚再三问之飞坚执不可之说浚以飞为玩寇(改作敌)议不协而罢至是浚往视师以淮西之军新易大师也。。
上张相公书(阙姓氏)某东吴鄙人行年三十有二未尝辄至贵人之门取辱阍吏惟阁下自巡按以来延见宾客欲求贤者共济乃事然而草莱之闲欲愿见阁下者亦多矣。某学短才陋识不甚明阁下膺天子之寄示四海(如指)掌日为中兴这计亦甚切矣。故不敢饰空闻上干阁下之听某尝与畎亩中人论天下事无不叹息在口亦不能尽言於阁下也。某窃观比者金人入寇(改作南下)辄屯两淮意欲束苇渡江事如前日岂谓主上亲御鞍马诸军士奋勇彼不得前一旦遁去者。此皆由祖宗之灵天下之幸某尝论之曰:贼(改作敌)在承楚无粮可因惟赖清河之运舳舻相衔适水寨之人出没淮泗贼(改作敌)势既不得前而。又不敢遽遁我当一军自庐寿一军自滁和一军自通泰然後遣海船入淮以张声势闲使游艇去刂之或断桥或焚廪使贼(改作敌)进有天长高邮之败而粮不相继退有庐寿滁和之疑而。又有长淮半渡之患闲使水寨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