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以洁已为便安之计固欲奉诏以体国不容忍耻而在公岂惟难弭於人言抑亦已深於鬼责退省无状曷尚妨贤冀选贤才以图底定之功蚤窜愚臣以为失职之戒,庶几允协物论畏服公朝臣更不敢供职恭俟威命。
二十日已已金人焚扬州。
金人驻军於扬州城下丙寅遣擐甲执旗者一人入城呼曰:仰百姓限三日出西城过三日不出皆杀并数扬州人之罪谓不合不留上也。是日无出城者丁卯金人遗擐甲者四五十人大呼如昨日人皆疑之亦未有出城者戊辰。又入城呼。且曰:今日限足如不出城者尽杀是日西北人往往自西门出出则入一木栅皆尽在木栅中至晚西北人出城约数千人唯扬州土人皆不出是夜纵火彻旦出城人尽死已已金人入城见教场中存留得二三千人皆满体烟焰亦赴入木栅中。又一日凌晨开木栅三路放人出而金人亦退军。
张除尚书右丞。
黄潜善汪伯彦罢。
潜善观文殿大学士知江甯府伯彦观交殿大学士知洪州。
汪伯彦制曰:惟辟作威废置得驭臣之柄事君尽礼进退为万世之规属予艰难嗣服之初敢替黜陟大公之典肆颁诏用廷绅正议大夫守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御营副使新安郡开国公食邑三千二百户食实封一千一百户汪伯颜被遇雨朝屡更镇使方国步阽危之日正胡尘(改作敌兵)侵犯之初悼二。
圣之北辕岂天地鬼神之意唱大军而左袒见讴歌讼狱之归肆酬翊戴之勋进总枢机之密延登宰路参秉国钧念兹访落之初允赖拊颠之助明谋弗效变故非常宗庙神灵暴露野次衣冠名族颠踣道途帑藏一空盗贼四起封章交至惟汝之尤公议靡容非朕敢贷深念潜藩之旧犹怀佐命之勋俾解政机尚图来效进直殿卢之秘出分藩屏之雄一礼疏荣十连增重既降体貌用示保全於戏人则论道经邦具士民之瞻於天下出则承流宣化通辅相之籍於殿中兹子始终之恩故无内外之闲勿替朕命益懋尔庸。
二十二日辛未金人寇高邮军知军赵士瑗弃城走判官齐志行叛附於金人。
金人自扬州回军至高邮知军赵士瑗弃城遁走判官齐志行率军县官出城投拜金人动掠而去初士瑗知高邮军在满朝廷以苏迟为代士瑗不奉命朝廷怒特降两官士瑗乃自陈四任堂除粗有勤劳。又发运使李子保奏遂令士瑗再任是军至是弃城走。
宋世雄以溃兵入泰州知州军事会班弃城走。
初金人犯(改作至)泰州知州曾班投拜金人退去扬州溃兵有宋进者初为韩世忠养马至是更名世雄聚兵二百馀人犯泰州世雄与其党十一人入城班不会招接乃命监酒宋世安待之世安宦门子弟喜宴狎至是酒酣击盏而讴而世雄等谓击盏为号恐别有不测乃覆杯盘打抬椅取其脚人执二枝夺门而去会其众二百人奔驰入门直据州治班与郡官皆奔乱兵乃肆虏掠得金银者量出以犒军掷於州泊凡尔堆与赍基齐世雄推饯粮官裴渊为首谓之收复泰州尔日渊令不得去刂夺财物虏掠妇女由是稍止後班自劾待罪其兄与弟开乞纳在身官赎班之罪班遂迁谪。
曲端延经略使。
曲端自襄乐还泾原王庶驻於延是时延安新残破未可居会朝廷遣使赐庶节制使印令置司长安除曲端延经略使庶诣置司处端不欲离泾原即差知泾原郭浩权延经略使。
二十四日癸酉斩赛犯通州。
李在率众据高邮军。
李在初从韩世忠军隶严永吉为提辖自京东溃散。
在宝应床重聚散卒约得百馀人人金人退高邮而去在乃诈称五台山信王下忠义军率众至高邮有监比较务秉义郎唐思问先往迎之在既入城遂以时正臣为知军以思间为同知军尽刷投拜官齐志行以下皆杀之乃遣人邀截金人後军得金宝船数只故其军极富时状元李釜及董耘在高邮寄居在皆以为参议。又聚集溃散兵卒有众数千遂据高邮。
诏赠陈东欧阳彻官录其有服亲迪功郎一人所居州县存恤某家。
二十七日丙子诏濮州监酒马伸赴行在。
初马伸为殿中侍御史言黄潜善汪伯彦误国贬濮州监酒至是上思其忠直乃诏之而伸已死於道矣。。
二十八日丁丑诏求直言。
上既黜黄潜善汪伯彦召马伸思得直言之士乃降诏求直言其略曰:自今政事阙违民俗利病或有关於国体或有益於边防并许中外士民直言陈奏言之或失朕不汝尤,於是马扩在罪责中方仓惶自泰州渡江趋行正乃应诏上书。
王燮目西川至行在除御营前军统制。
王燮建炎初为河东路经制使俄除知凤翔府金人犯(改作至)陕西燮以轻兵入川至是赴行在除御营前军统燮统表请幸蜀。
宫仪犯密州安邱县。
宫仪率众离即墨入密州境欲图密州故先围安邱县筑外栅以守之。
诏幸江甯府。
诏曰:国家历运中微千戈未彻因时巡省盖顺权宜以江甯府王气龙盘地形绣错据大江之险兹为用武之邦当六路之卫实有丰财之便将移前跸暂驻大邦外以控制於多方内以经营於中国尚虑有司排办过於奉承百姓惊呼疲於道路傥齐民之或扰岂菲德之敢安将来巡幸沿路州郡及两浙江东监司江甯府不得分毫骚扰以安人心故兹诏示想宜知悉。
辅逵聚众於涟水军。
辅逵庆源府将兵也。庆源府陷逵与韩京将兵百馀夺门得出渡黄河才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