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且守河为界大事有大兵力包不住必别贻後患是用二太子之说只就城中别推贤人守京城此段话虏人(此五字改作国相元帅)既得河北已饱其欲方务为保守之计将自河以南皆已置度外矣。。又云:见今行府日逐建议守河之计欲就国中差拨金人十万人前来守河亦不用燕人及契丹其欲保守河北防患之心如此。又云:黄河,岂可守此是胡道(删此四字)假饶守得河他日契丹在腹心中安保其不生变也。馆伴旧事大辽其言大概多尊辽国类皆如此亦不敢深然其言恐其虚诞。又问所恳二帝之事他日有相从意否馆伴云:假使有允意亦岂肯便说尽兼方是第一次遣二公来必无便相许之理必须再三曲折俟其有就议之意然後可以商量。若欲一叩便允恐无此理然既就商量兵亦便可休也。馆伴。又云:金国自海隅小邦(删此二字)崛起并二大国此事岂人力所能至某问前後必有朕兆以应受命之符馆伴云:别无符谶只蛎辽曾占望国中金气旺盛以此应谶。又过数日忽见馆伴密来相报云:南畔近日复有人马过河来闻复失利然而南朝既遣使来议事。又发人马过河是如何窃恐言与事不相应郎君必须关共入馆来议论此事不可不准备也。次日果见高尚书入馆来相见称国相令传语奉使贵朝既是差人来通问如何。又却差军马过河来不知所差军马之意是如何。若是遣兵来取二帝否只答以不知高尚书。又云:且如奉使不知试自揣度看如何云:只恐是红巾啸聚必非朝廷之意高尚书。又云:已是三番差人过河来尽有黄榜第一番头领是张焕被百姓杀之第二番是马忠亦不曾得便宜第三番是张所亦失利自溃散去三番过河人皆有黄榜如何却是红巾啸聚答云:必非朝廷之意既有二帝在贵朝。又已遣使人通问祈请後面亦节次更差人来,岂有更发军马过河之理只恐是盗贼盗贼亦能黄榜不假黄榜无以鼓率群众高尚书疑其有黄榜终不然其说高尚书既去馆伴再来论此事前後并曾闻虏(改作金)人见议守河之计。
亦不用大辽人直去国中取人来守河其防河之意甚切贵朝人发遣人过河来正犯其所忌也。既是遣使欲与人议事。又发人过河窃恐言与事皆不相应其事如何可以商量得兼是人马过河不曾得便宜此小人不能成事徒为此纷纷何所补哉!此段事。又是贵朝近上公卿虑事不长既欲未之自合软语影带看候得时来整顿得人马可用然後施设如何动必轻举如此何能成事兼侗尝闻自古善治国之说有如治病如足病即去其胫胫病即去其股然後可以冀一体之安全。若足病不能去其胫胫病不能去其股窃恐并与一体不能安全昔年大辽之失正缘如此升平既久人不习战一旦金人之起不谋自治之术持大弗戒谓金人小国不足畏今年出兵不利溃散回归明年出兵不利溃散回归即散募乌合之众为用盖大辽旧少食粮军以食粮军为不足募民兵以民兵为不足。又募市兵以市兵为不足。又募僧兵是为四军人虽多亦皆乌合不为用及至溃散回归。又皆散为盗贼时大辽不经残破州军各自蹂践其实金人所破州军十无一处其馀皆溃军自行烧劫及蹂践占据将来贵朝弄兵不已。且防溃散军马归来自残破了州府当日大辽亦晨三百馀座州军贵朝是四百馀州军两国地里广狭亦不相远今来贵朝。若截河为界南畔州府甚多尚有三百馀座诚能保全事力亦不小,何须。又发人过来引惹百端合早谋休兵之计以图自治。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一百十校勘记。
己申取上畔指挥候得指挥(取字衍) 只如昨来虏兵到京其城守未破(其误作在) 更须三两日间寻少果子来(须误作少来误作过去)。又送果子来(送误作过)国相白遂然其说(自字衍)议论。又复稍变(议一作其) 因知此事所以不留虏人守京城(因误作固) 恃大弗戒(恃误作持)即散募乌合之众为用(散字衍)。
●卷一百十一
炎兴下帙十一。
起建炎元年七月七日乙未,尽十六日甲辰。
七月七日乙未宣示太上皇帝亲书绢背心八字谕宰相黄潜善等。
上出绢背心一领宣示泣谕宰臣等曰:道君太上皇帝自燕山府密遣使臣曹勋赍来背心领中有亲书八字曰:便可即真来救父母群臣皆泣奏曰:此乃陛下受命於道君太上皇帝者宜藏之宗庙以示万世。
借通直郎龙图阁河北西路招抚司张所上殿。
张所上殿面赐章服遣行所具画一乞以京畿兵三千为卫於大名府置司一面遣官於河北西路告谕招谕山寨首领民兵候就绪日渡河先复卫怀州真定府次解中山府等处围民兵乃给地以养之如陕西五路弓箭手法仍乞缗钱百万以为半年之费。
金人陷慈州权知军州事张昱弃城率众奔走。
张昱平阳府吏人也。犯罪剌配至靖康间在平阳境内山中聚众数千会慈州无守军民共议迎昱入州权知军州事金人屡犯其境皆不攻径过至是金人乃以兵至慈州州无城昱不守遂弃城率其众出奔。
金人陷慈州即时抚谕而去。
十三日辛丑京城留守范讷降授承宣使淄州居住宗泽入京师。
臣僚上言范讷为宣抚司日专怀顾望无意勤王军律不严不能戢士遂降授承宣使罢留守淄州居住上即位宗泽尝因天下兵集乃请亲征迎请二帝力图中兴黄潜善汪伯彦沮止之乃加泽待制知襄阳府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