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征纪实》曰:药师献谋於二帅曰:四军者以全师抗延庆则燕山可以劲骑捣虚而入也。,於是二帅命药师择常胜军千人为乡导。又命延庆选将乃以杨可世高一箭各千人一夕渡泸沟河直往燕山之东每旦有草车无数入门可伺其开门因车入而袭之果。
然既入则每门命骁勇使臣二人分兵守把药师乃下令曰:燕人令尽降契丹诸虏(改作人)令尽杀然不意燕山城中契丹奚兵尚众而我师已虏掠故萧后者在内但闭其内门是以虏汉因(改作契丹与汉人)巷战杀伤盯当自旦至晚不解而萧后乃呼四军自其内後暗门而入忽大启内门生兵出击我师为退败药师知其不敌因缒城先遁杨可世亦得脱高世宣号高一箭者及诸名将锐卒无一得生还。
二十五日庚戌萧干出兵与刘延庆对垒於泸沟河南是日萧干陈於河南出示药师随行主管文字官赵端甫并药师可世全装甲马令延庆见之言已将诸将杀戮人骑皆降仍渡河挑战延庆军汹汹以为药师全军没诸将杀可世降契丹延庆遣人往涿州取药师手书以安众心。
二十六日辛亥赵良嗣等同使人乌歇(改作乌页)高庆裔到大金军前。
燕云:奉使录曰:二十一日过界金国遣甲马及接伴使副迎劳是日宿於应州侍中庄二十二日见元帅粘罕(改作尼堪)。且言今来所计议事节与自家上京戏时说底话煞别也。对以大信既定本无异同之意粘罕(改作尼堪)云:候到日皇帝不错食罢遣其副帅兀室(改作乌舍)接伴往奉圣州二十五日遂至於军前二十六日见其国王阿骨打(改作阿固达)捧书传达如仪。
二十七日壬子郭药师留甄五臣张思政守涿州领兵趋雄州宣抚司恐涿州危差张令徽领二千骑戍之。
二十八日癸丑刘延庆申宣抚司乞回军。
纪实曰:刘延庆申二帅乞那回军马二帅以小竹纸亲札报之曰:仰相度事势。若可以那回量可那回不管有误军事延庆得之一夕中军先自焚辎重不告诸将而退众军罔测遂大溃。
编年曰:刘延广大以可世行三日方进兵。又两日至泸沟河距燕城二十里下营是时偏师虽入燕城大军屯泸沟未动萧干兵才数千干得汉军两人蔽其目留帐中两人不知也。夜半伪相语言闻汉兵十万压吾境吾师。且三倍敌之有馀当分左右翼以精兵冲其中举火为应歼之无遗纵一人归报其人。又曰:昨日在贼营见战具甚广拣人选将乘夜来捣蛋营寨延庆闻燕城复失。又琉璃河护粮将士及帅王渊亦俱陷於贼(改作敌)气已丧矣。旋得此详尽动求自全之计尽召诸将密谕以粮饷不继去汉界远中道多事不。
即引还久恐生变诸将皆唯唯独曲奇力争不可延庆怒叱去之。
二十九日甲寅刘延庆烧营及辎重奔还王师大溃。
是日晚泸沟河北四野火发延庆与光国光世以为敌至烧营而奔五军杂Ш扰攘散走自相践蹂奔堕崖涧者莫知其数捐弃一切军须之计相继百馀里将晓贼(改作敌)觉径尾吾後转战至白沟河与常胜军高望接战。又大败自熙丰以来所畜军实尽失燕人作歌及赋以诮延庆传笑虏(改作燕)中萧干陷清城杀守将路宗迪。
十一月一日丙辰朔阿骨打(改作阿固达)见赵良嗣许燕京蓟景檀顺涿易六州二十四县每岁要依契丹银绢遣李靖持书来。
燕云:奉使录曰:是日阿骨打(改作阿固达)令赵良嗣与蒲结奴(改作普绍努)议事蒲结奴(改作普结努)云:去年本国专遣使臣理会恁大军情公事屯著人马传言底等候回使相约打灭契丹却留我使人一住半年滞了军期更不遣回使只将空书令军人送过海来已是断绝之意此段休说更说一段。且如夹攻本国兵马从今年正月已到中京因甚不便来夹攻本国自去年十一月出兵今年正月到中京三月到西京已是半年受了千辛万苦贵朝才於五月出兵慢慢地占稳占奸更说甚夹攻此一段亦休说皇帝有指挥去年不遣使乃是失信今年虽出兵亦不如约便画断休说而今特将已收下西京一路州县与南朝请先交割外为契丹昏主犹领残兵不先下了燕京不惟为金国之患亦恐去南朝作过皇帝已定亲去收燕京候收燕京了却来商量或与不与在临时前遣元帅就近代州议事便是此意已於王环处仔细道来更不可改良嗣度其意欲以西京交割为名更改许燕之议乃云:本朝与贵国通好五六年自贵国兵马未到上京时已有要约今来却恁地翻变说话是甚义理据良嗣等所奉御笔处分先夹攻燕京了日然後夹攻西京须是先得燕京然後交割西京固自有次第蒲结(改作普结努)云:今先与西京其意已厚汝家旦夕守燕不能取候我得之取决临时何有不可良嗣云:大国所行必指天为言前年皇帝与良嗣握手曰:我已许南朝燕京便我得之亦与南朝不然指天为誓料皇帝守信肯违天耶蒲结(改作普结努)复传阿骨打(改作阿固达)之意曰:初以南朝失信断绝无疑缘南朝皇帝委。
曲御笔亲书今更不论元约特与燕京六州二十四县汉地汉民其系官钱物等及奚契丹渤海西京平滦州并不在许与之数南朝自得燕京亦借路平滦州归如南朝未得我兵取之悉如前约更不论夹攻六州谓蓟景檀顺涿易也。良嗣答以元约山前山後十七州今止言燕京六州二十四县昨日言西京今。又不及何也。平滦本燕地以限榆关则平滦州已在燕京之内矣。兼御笔事目如贵朝兵马因追袭乘势更不烦兵马过关今言本朝定燕京戏借路平滦本朝果得燕必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