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乌噜木齐绿营官兵五百名。马五百匹。赴喀什噶尔差遣。
○丁巳。祭先师孔子。遣大学士蒋攸铦、行礼。
○谕内阁、兵部奏、吉林双城堡。道光四年移驻京旗车价。核与定价原奏不符。请仍令造具各站程途里数细册核销。系照定例办理。惟关外道里绵长。与内地不同。所有道光四年车价。著加恩准其每辆给银一两。造册报销。该部知道。
○又谕、韩克均奏、盐井卤不敷煎、请变通拨补一摺。云南安宁井。上年奏销道光四年分课款。除销解外。短徵银一万七千七百七十五两零。该省在于黑盐井子井徵解溢销项下。拨补银六千两。实参欠银一万一千七百七十五两零。经部议骏。兹据该抚查明、各井卤水盈缩靡常。不得不通融挹注。历年奏销短徵各井。虽将别井溢销银两匀摊拨补。仍照该井原短分数开参。责令照数趱煎赔缴。所补之项。并不开除。与拨补之义不符。且短徵各井。由于卤短不敷。势难定限趱补。自应量加调剂。加恩著照所请、所有安宁井短徵道光四年课款。准将册造拨补银六千两。于原短数内开除。其未完银一万一千七百七十五两零。仍核计分数参处。限满无完。即照原参银数著赔。嗣后奏销。如以溢课拨补缺额。准将所拨之数。于短徵数内开除。核计未完分数若干。按限开参赔补。其已拨银两。免其并计参赔。该部知道。
○以刑部右侍郎昇寅。为国史馆清文总校官。
○以越南境内夷匪安静。撤云南开化留防兵一百名。土练七十五名。从署总督韩克均请也。
○戊午。祭大社。大稷。上亲诣行礼。
○谕内阁、朕此次恭谒西陵。启銮后。著派大学士托津、协办大学士尚书英和、汪廷珍、尚书卢荫溥、留京办事。
○晚云南铜厂民欠无著工本银。
○己未。孝淑睿皇后忌辰。遣官祭昌陵。
○谕内阁、昆明湖战船二只。现俱曹□少朽。著即裁撤。其水师营应裁实缺千总三员。听其自便。如该弁等愿回本省。即咨回原籍营伍当差。傥不愿回籍。即交内务府酌议应拨何处。奏明办理。其水手四十八名。在京已久。现有二百七十余名口。若仍遣回原籍。转致失业。著加恩交内务府酌量安置。妥议具奏。于奉宸苑等处水手差使挑补钱粮。以示体恤。
○旌表守正捐躯直隶武强县民王保太妻杨氏。
○庚申。以举行仲春经筵。遣官告祭奉先殿。传心殿。上御文华殿经筵。直讲官文孚、汪廷珍、进讲论语众恶之必察焉众好之必察焉。讲毕。上宣御论曰。知人则哲。千古其难。天下品类最繁。性情各异。要不外恶与好两端。而一言乎恶与好。即美恶之所由分。用好用恶之所由判。此其中正有难言之者已。夫不容昧者。即物而存之理。最易淆者。因物而付之心。使两人于此。一为众所恶。一为众所好。所恶者。或贱恶。或傲惰。固已。若其人迂远而阔于事情。矫立不逐于流俗。所谓举浊独清也。未可因众恶而置之。所好者。或亲爱。或畏敬。或哀矜。似已。若其人色庄貌为君子。乡愿乱德之真。所谓作伪日劳也。亦未可因众好而忽之。更或巧诈百出。投恶与好者以喜怒。而饰美与恶以矫情。有知人之责者。尤不可不严以察之。务使宵小无所行其术。君子得以尽其长。庶几渐跻正直之风。而弭阿谀之习。孔氏之言。可深长思也。直讲官松筠、王宗诚、进讲书经罔以侧言改厥度。讲毕。上宣御论曰。经言齐家治国平天下必本于修身。诚以身也者。所以为度者也。守先王之法。布彝伦之叙。四海之所具瞻。万方之所以丕应也。苟不审夫视听以杜非礼。将以邪巧之言易其常度。政治其何足观耶。旨哉成王命蔡仲曰。罔以侧言改厥度。试详绎之。人君端拱九重之上。四岳三涂。既已云远。欲周知小民之疾苦。非询事考言不为功。然其身不正。虽令不从。故必先正其身。而身正又非徒托诸空言。是在资乎献纳。且夫君子辞寡。小人言甘。寡则难入也。甘则易惑也。彼善为甘言者。必且百计思维。或托以无心。或假诸公论。始则呐呐如不能出诸口。既且侃侃而谈。使人不及觉察而入其术中。而此身遂放逸而不顾。则侧言之为害。岂浅鲜哉。上之人执两用中。断之以义。不为人欺。即不以自欺。孔壬是屏。纷华不尚。合四海为一家。历百年如一日。行见风气蒸蒸。日臻上理。朝野咸仰其成。人民默受其福。其在书曰。儆戒无虞。罔失法度。传曰。思我王度。式如玉。式如金。诗曰。视民不佻。君子是则是傚者。此物此志也。而顾可忽乎哉。礼成。上幸文渊阁。赐讲官及听讲诸臣茶。复赐宴于本仁殿。
○幸圆明园。
○诣绮春园问皇太后安。
○谕内阁、张井等奏、勘估武陟县拦黄堰放淤工程、请拨银两一摺。豫省武陟县迤南拦黄堰临黄要工。上年对岸骤长新滩。挑溜北注。虽叠经添培埽坝。仍恐将来外滩愈高。难资抵御。自应筹办放淤。为一劳永逸之计。经该河督等相度地势高下。挑穵进黄沟。筑做箝口坝。并于武陟县城南面护城堤工、及原马棚、沁堤、旧口门等处。分别估镶防风护埽。添筑土堰。放淤后、豫筹顺清沟以消积水。统计现估土埽各工。实需银二万三千六十余两。又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