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以观后效。勒保现在垫江大竹一带。剿办贼匪。接奉此旨后。著迅赴汉中。督办一切。并查明明亮等发摺时。如大股贼匪已渡汉江。而明亮等畏干重罪不奏、则欺罔之罪尤重。勒保竟当参奏。至豫省相距较远。景安当镇静防范。勿涉张皇也。  

○甲戌。谕内阁、明亮、德楞泰于川省窜匪高均德一股。哲回汉中。即置姚之富等大夥贼匪于不顾。辄带全队官兵。至陕追剿。所办乖谬已极。业经降旨拔去花翎。所有明亮。德楞泰前得世职。及优赏紫缰。俱著概行革去祇留本任职衔。俾其戴罪图功以示惩创。  

○谕军机大臣等昨因明亮等所办乖谬。降旨训饬。今再四思维明亮等、即欲留乌尔图纳逊在宁羌防堵。伊系带墨龙江官兵之人。亦应将其原带兵丁。酌量派拨庶可收指臂之效。乃辄将绿营官兵。给伊带领以致兵将不能相识。是令其以素不相识之兵。御大夥猖獗之贼。岂非置之死地。焉望得力。看来明亮。德楞泰全不以军务为重。惟知自拥强兵为护卫之计。此次剿除教匪以来。带兵大员。往往各自为计竞择勇健之兵。留为自卫。贼退作为剿败。贼窜惟事尾随。虚报斩获坐糜粮饷以致经年累月迄未成功从前永保等即蹈此弊今伊二人非拥兵自卫而何。若以诛心而论即照军法从事。亦所自取姑予曲贷。至乌尔图纳逊。当明亮德楞泰令带绿营兵堵剿大夥贼匪之时竟无一言现在能否堵截。不令北窜。并是否先与高均德一同偷渡。明亮等前奏有无回护。著乌尔图纳逊、据实速奏。不可代人受过也。将此传谕知之。  

○丙子上侍太上皇帝御山高水长。赐王、公、大臣、蒙古王、贝勒、贝子、公、额驸、台吉、及外藩使臣等食。  

○己卯。上侍太上皇帝御奉三无私殿。赐皇子亲藩等宴。  

○谕军机大臣等、前据明亮奏、高均德折窜汉中。伊等带兵追剿。朕即以必系齐王氏等大夥贼匪。北渡汉江。明亮等畏罪不奏、今据景安奏、高均德渡江后。又有一股贼匪接踵过江。并有骑马女贼数百人。此非齐王氏等大夥而何。且贼匪窜至五郎。而明亮甫赶至洋县。已落一站之后。可见节次所奏、俱系饰说。全不足信。此时姚之富、齐王氏等、自已与高均德合夥。该处虽有山路。亦有坦途。不得复以险峻藉口吉林墨龙江官兵。弓马便捷更可展其长技明亮。德楞泰。当趁此速行截剿拏获首逆。傥仍前延玩。伊二人俱有身家性命。凛之慎之至秦承恩前奏贼匪向东北奔窜。伊同王文雄、迎头截击。今阅景安所奏、贼匪在洋县屯扎。秦承恩在秦岭相机堵剿。是前此并未迎击。仅在秦岭驻守而明亮。德楞泰。又落贼后。无怪其均未有续奏也。秦岭地处扼要。贼匪断不敢越过。但该署抚与王文雄。仅事驻守。设贼匪东趋商雒。转致无兵拦截。或径由子午谷窥探省城则秦承恩腹背受敌。尤属不成事体。著酌量情形应留一人在秦岭驻劄踹探贼踪。相机截杀其子午谷一处。酌分一人带兵驻守。并知会花尚阿、陆有仁、留心防范。至景安分派兵勇防堵情形。所办尚是。郧西一带。系襄阳镇所属路超吉已抵新任张文奇应速回豫省帮同堵截将此各传谕知之。  

○庚辰上侍太上皇帝御正大光明殿。赐朝正外藩等宴。  

○侍太上皇帝御山高水长。赐王公、大臣、蒙古王、贝勒、贝子、公、额驸、台吉、及外藩使臣等食。  

○辛巳。上侍太上皇帝御正大光明殿。赐大学士尚书等宴。  

○谕军机大臣等、爱星阿、柯藩、均系留防汉江之人。不能堵截贼匪。均有应得之咎。但伊二人系分投驻守。此次贼匪偷渡处所。在长寨以东。系爱星阿汛地。其罪较重著将护军统领、副都统、全行革去。柯藩、著拔去花翎。暂留提督之任。伊二人仍著在汉江北岸分防。傥再有疏失。即当在军前正法。凛之。至骑马女贼。偷渡汉江。又系在何人所管界内。著勒保据实详查。严行参奏。  

○以镶蓝旗满洲副都统台费荫、为正红旗护军统领。调镶蓝旗汉军副都统斌宁、为镶蓝旗满洲副都统。齐齐哈尔副都统达明阿、为镶蓝旗汉军副都统。以开原城守尉恒伯、为齐齐哈尔副都统  

○癸未。谕军机大臣等、川省贼首。由梁山、垫江、渠口、四出鸱张。而铁瓦寺、白岩山、两股贼匪。又复合并一处。以致达州、开县等处。道路梗阻。军火粮饷。未能接济。此种情形。何以宜绵。穆克登额并未据实具奏、就目下情形而论。川境贼匪。更关紧要。昨勒保奏、已由垫江驰赴梁山。正可与宜绵等会合。勒保竟不必再赴汉中。责成专办川匪。将此各传谕知之。  

○甲申。上侍太上皇帝御山高水长。赐王公、大臣、蒙古王、贝勒、贝子、公、额驸、台吉、及外藩使臣等食。  

○谕内阁、川省军务正当紧要之时。不可无总督大员。督率调度。勒保现系总统。著即调补四川总督。俾呼应较灵。得以迅速蒇功。宜绵本系陕甘总督。且陕西亦有应办军务。著宜绵酌量情形。或回驻西安。或赴甘肃。以资弹压。其川省粮运事宜。亦不可无大员督办。并著专交福宁、英善、悉心经理。傥有迟延贻误。惟伊二人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