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没而不为之省。所司何事。否则明知不问。岂非有意通同侵蚀耶。即使崔琇自为宽假之词。希图耸听。吴达善即当严行饬驳。乃竟据以入告。而又代为原情。竟不惜以国家军储实政。任意诬蔑。且至诬人诬已而不知。其居心又何等耶。至摺内请将崔琇留甘差委。俟三年无过。题请录用。尤属诞妄之极。更无可置论矣。除崔琇之父崔应阶、现任藩司。并不据实自奏。已另行传旨申饬。吴达善、向来似属稍知事体之人。何昏愦糊涂至此。朕实不解。著传旨严行申饬。  

○又谕曰、吴达善所奏、崔应阶之子原任县丞崔琇、捐银赎罪一摺。甚属非是。已传旨严行申饬矣。崔琇以擅动驿马。驰递家书。问拟杖徒。遇恩诏减等。照例援赎。尚属可行。但崔应阶身任藩司。并无不得自行陈奏之例。乃转遣伊次子。向吴达善具呈。已属有意取巧况呈内又将承办军需。那用库银。不能开销因用驿马递书为词。岂欲为伊子宽解罪名。而竟可诬蔑国家办理军需之实政也。军兴动用。丝毫皆出公帑。并不派累一人。且督抚官员之赏项粮草。运价之加增。中外无不共晓。崔琇仅以微员。藉口赔累。不知他人皆作何办理。而督抚等又作何乾没乎。崔应阶于伊子之事。岂得委为不知而任其乖谬若此。居心甚不可问。崔应阶、著传旨申饬。  

○又谕曰、成衮扎布、奉到命车布登扎布富德领兵二千。办理乌梁海被掠谕旨。将现在应调官兵。及牧群马匹。酌议具奏。所办尚是。但此事朕屡有明谕。必将贼人部落。查询确实。始可进兵。至所奏牧群马五千余匹驼九百余只。牛羊计二万余。而杜尔伯特乌梁海等。俱各有乘骑。不过酌量赏赉。则军需甚为足用。此时惟加意牧放。以候额尔克沙喇等实信。即作速奏闻。  

○又谕、据五吉等奏哈密办事道员文绶、游击陈尚勋都司萨灵阿州同张春、俱实心奋勉署防御骁骑校双明署笔帖式马甲伊本泰、领催瑚纳、前锋三多领催马玉、马甲诺尔布等、俱勤慎无误等语。文绶著加恩交部议叙。仍著军机处记名。陈尚勋、萨灵阿、张春、著该督记名。以应升之缺补用署防御雔□双明、著准其实授。伊本泰瑚纳、著赏给骁骑校职衔遇缺即补。三多、马玉、交该将军以应升之缺补用。诺尔布、既系开户。不便补授旗缺。著以绿旗把总用。  

○晋封喀尔喀公品级三都布多尔济、为辅国公。  

○壬子。享太庙。遣諴亲王允秘恭代行礼。  

○遣官祭太岁之神。  

○召大学士、及内廷翰林等茶宴。以新正重华宫锡宴联句。  

○谕军机大臣等、鄂弼覆奏、民人薛谦控告被灾不赈一案。摺内有现在奉到谕旨。会同胡宝瑔从严办理等语此严字甚属含糊。不知所指此事方在查办之初。其间曲直未判。如果查明州县被灾之处。实有匿报漏赈情事。则薛谦不但所控不虚。且抱向隅之痛。是应严办者。殃民之地方官也。若办赈并无匿漏。而部民刁讦多事则有司横被挟持。何以复居民上。是应严办者。捏词诬控之刁民也。乃端绪并未剖白。而遽曰从严。其从严者为地方官乎。为刁民乎。匪独措词毫无黑白。突如其来。且使天下庸愚无识者见之。不以为惩创玩视民瘼之有司而以为厌恶远道告灾之百姓。岂非此一言冒昧之所致乎。即如从前河南夏邑等处。有匿灾不报之事。朕即派观音保前往勘明。将该抚图勒炳阿等、分别治罪。朕于拯灾恤民一节。从不肯丝毫颟顸了事。此案不即将薛谦交部。而令胡宝瑔等会查明确。朕之并无成见。亦可以自信。可以共信矣。鄂弼文义不深。徒用幕宾书吏习套之词。遂致率混若此。朕初不以字句细故责人。但既看出。且其中甚有关系。而鄂弼又系初任。不得不明白训示。俾该抚向后一切。知所遵循检点。悉心妥办。方克副朕造就期望之意。已于摺内改正。著将此详悉传谕知之。  

○癸丑。世祖章皇帝忌辰。遣官祭孝陵。  

○上诣皇太后宫问安。  

○谕、前已降旨。加增米石。于五城分厂煮赈。现在时届春融。而贫民就食者尚多。著再加恩。于内城新设各厂内。每日加给米一石。俾得宽裕煮赈。仍著原派在厂各员。妥协经理。务使群黎均沾实惠。  

○谕军机大臣等、据努三等奏、遵旨于十二月十二日起程赴京。并咨明舒赫德、阿里衮等语。著传谕舒赫德等、努三既遵旨来京。而搜捕玛哈沁一事。又正当春令。著派丰讷亨、于索伦蒙古兵内。挑选堪胜营总一员。及努三所留厄鲁特向导等。办给马匹口粮。前往阿勒坦和硕等处。搜捕戕害德舒贼人务期弋获。一举廓清。方为妥协。其兵丁即就近调拨。努三奏叙之向导锡喇库本、恩克勒德克、孟克津、既属效力。著将其家口一并送京。  

○又谕曰、努三等奏称、察哈尔正黄旗原任佐领署营总鄂。勒哲依图、因管台时。兵丁遗失所送事件。革职效力。今伊解送阿克苏羊只。搜捕玛哈沁。甚属奋勉。从前曾随兆惠、在济尔哈朗突围等语。鄂勒哲依图、著加恩复还原职。  

○又谕曰、纳世通奏、现在军务告竣。阿克苏、库车、喀喇沙尔、辟展、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