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塘。向设守备、千、把、马、步、守、兵防护。于乾隆十九年。经前督臣喀尔吉善、以中亹引河畅流。塘工平稳。奏请裁改。设堡夫一百八十三名。今中小亹之下口门。因雷、蜀、二山、涨沙连接。水势仍致北趋。海宁一带。为全塘要区。抢修防护。在在需人。请酌复千总一员。把总二员。外委三员。马兵二十名。步兵六十名。守兵一百三名。自海宁分设二汛。每汛、派拨把总一员专防。外委一员协防。尚余千总外委各一员。驻劄宁城北岸。裁堡夫以抵酌复兵丁之数。所需兵饷。及千、把、等养廉工费。即于原裁俸饷内支给。得旨、依议速行。  

○山东巡抚阿尔泰疏报、新城、高苑、博兴三县、垦地七千七百亩有奇。  

○予故科尔沁扎萨克亲王阿喇布坦、祭如例。  

○癸酉。军机大臣等议奏、八旗火器营。每年演习枪炮。次数过多。除卢沟桥仍照例演炮五日外。酌议于秋季演炮十次。枪三十次。八旗汉军演炮两次。枪二十次。如遇阅兵之年。应如何加增。该营大臣奏明请旨。从之。  

○蠲缓山西阳曲、平遥、介休、大同、平定、五州县。乾隆二十三年水灾雹灾额赋。  

○甲戌。上诣畅春园、问皇太后安。  

○谕、京师现在设厂平粜。并将安河桥、清河、等处存贮仓米酌拨减粜。俾郊外居民。可以就近买食。通州为水路总会通衢。商民辐辏。亦宜动拨通仓米石。交与地方官、照五城之例。设厂减粜、以平市价。并著仓场侍郎、巡漕御史等、一体留心稽察。勿使胥役、市侩、旗丁等。从中滋弊。  

○引见京察一等内阁侍读学士额勒登布等、四十三员。得旨、额勒登布、玛璘、僧图、龚学海、景福、朱圭、钟兰枝、王鸣盛、周煌、秦大士、李中简、沈栻、博明、俱准其一等、富察善、玛明阿、彰泰、诚伦、舒世禄、玛通阿、明昶、满岱、格图肯、富钿、珠隆阿、栋翰、福昌、徐绍询、丁瓙、诸重光、贺五瑞、张三宾、肇敏、丰阿哈、宗室恳特、宗室存格宗室平泰、宗室达麟图、宗室五壮、珠隆阿、宗室能得布宗室巴哈岱、宗室炳文、顾镇、俱准其一等。加一级。  

○乙亥。谕、朕今日恭阅皇祖实录。议政大臣等奉上谕。太祖太宗时。满洲兵凡遇征战。马匹口粮。自备行走。所向立功。并无迟误。今官兵行走处。马匹口粮器械等。俱给帑置办。且以为不足。而怨咨生焉。此皆由该管官不行严饬之故也。朕办理军务。阅历甚多。向时征讨岳州、云南。皆决于进取。乃得成功。后征噶尔丹。中路进兵。大臣官员会议。以为不可。惟朕与费扬古。决意进兵。噶尔丹闻风惊惧。鼠窜而去。朕将中路初次运到之米。遣明珠速送费扬古军前。二次米亦令续送。三次米内。朕但留十八日口粮。余皆送往西路。是以兵丁未至饥馁。彼时若轻信大臣等之议。中道彻兵。则两路兵丁。安得立功奏凯耶。今观领兵大臣官员等。祇为保身之计。不以国事为重。内存私意。彼此争论不和。又向兵丁等沽名市恩。多取口粮。及不能驮载。至于抛弃。全无珍惜之意。如此居心行事可乎。朕之满洲兵。俱极精练。全在领兵者。将国家之事。专心办理。不图安逸。赏罚严明。则断无错误。进兵西藏时。塞楞不候众人。独自前往。额伦特亦随后追至。为国家奋不顾身。虽致失机。岂可论伊等进兵太速乎。今策旺诺尔布、系差往策应之兵。而迟延不前。虽伊所统兵丁。善全而归。伊属下之兵。固然感念。与国事有何裨益。朕年少时每于讲武练兵等事。违命者必惩以法。内外大小。悉知儆惕。由此观之。训练之事。不可疎忽也。兹众喀尔喀、及青海人等。俱服朕德化。而策妄阿喇布坦之人。霸占藏地。毁其寺庙。散其番僧。朕思伊兵、步行一年有余。忍饥受馁。尚能到藏。我兵顾不能至乎。今满汉大臣。咸谓不必进兵。朕思此时不进兵安藏。贼□□元女□无所忌惮。或煽惑沿边诸番部。将作何处置耶。故特谕尔等。安藏大兵。决宜前进。钦此。盖彼时臣工内。即有囿于已私。惟图安逸之习气。故皇祖神谟独断。毅然办理。是以每遇用兵。罔不克捷。朕御极以来。曾屡降谕旨。力除此习。即如数年来。办理军务。大臣中不愿者居多。亦因朕指示督催。始能剿杀贼众。所向无前。阅时未久。即平定准噶尔。且回部叶尔羌、喀什噶尔诸城。早晚亦可奏绩。惟从前永常、策楞等。以马匹口粮为词。一意退缩。以致大功不成。各罹罪谴。雅尔哈善、以大兵全力。围贼一城。并不急攻。且坐视逃窜。国宪难宥。故即行正法。此皆徇私心而忘国事之炯戒也。至兵行口粮。固属紧要。亦当计其便于裹带。若但拘成例。支给过多。以沽名誉。及至不能转运。徒然抛弃。于兵丁有何裨益。军行粮随。乃前代汉人陋习。曾经谕及。凡将军大臣等领兵。应支口粮。惟粮足裹带。途中再为通融撙节。何至不能接济。况官兵应支口粮。归途有补给之例。若论事属已往。虽不给亦可。而仍如此定例者。乃朕轸念兵丁之至意。俾行走时、既觉便利。又得补给之项。以赡身家耳。数年来。将军大臣内。兆惠、富德、在军前行走尚好。亦因遵朕训谕。率先勇往。鼓励官兵。虽间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