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同剿贼可也。  

○喀尔喀扎萨克辅国公格埒克、因病告休。以其子贡楚克多尔济、袭爵。  

○辛巳。旌表守正被戕之山东临淄县民于文明妻李氏。  

○壬午。上幸静安庄。临送淑嘉皇贵妃金棺。  

○诣雍和宫行礼。  

○还官。  

○谕、比年以来。每届冬令。派王大臣等。查紫禁城内外进班前锋护军等。赏给银两。特朕轸恤满洲世仆。俾沐朕恩。鼓舞当差之意。自应视其平素差使勤谨。清语步射精熟。衣服单寒者。酌量赏给。不得止论其衣服鲜明与褴褛也。若因衣服鲜明。即以为家道从容。不必给赏。则伊等均系一体食饷之人。彼知节俭。始能家道从容。其不肖者。任意奢费。故致生计艰难。徒以此等衣服褴褛。即行赏赐。则不肖之徒。相习成风。不图上进。而勉力顾体之人。反不克被其泽。且人各希赏。必皆故作褴褛之态。则此赏不徒非鼓舞之道。转导旗人为恶耳。将此通谕八旗知之。现届冬令。即照此旨办理。  

○谕军机大臣等、成衮扎布等奏称、遵朕谕旨。赏给宰桑三都克银两。留于军营。派伊属下敦多克哈什哈、敦多克车凌等。招服沙喇斯、玛呼斯人等。虽亦剿抚并行之策。但办理此等叛贼。已谕阿里衮、满福、带兵前往。若伊等闻知将军处使人招降。即不奋勉剿贼。又或叛贼等伪为投顺。使我兵弛备。均未可定。著速行传谕阿里衮、满福、贼众若未归降。自当剿杀。即成衮扎布、遣人招服。业已来降。亦应沿途留心察看。稍有变动。即行掩袭。务宜相机行事。又沙喇斯、玛呼斯、有倡乱数人。及讹传大兵为阿睦尔撒纳所败之数人。情尤可恶。阿里衮等、即询问敦多克哈什哈等。务须擒拏解京。至敦多克哈什哈等。既随三都克效力行走。阿里衮办理叛贼时。详问伊等贼中形势。若招降后。有密行办理之事。仍示伊等以沙喇斯、玛呼斯等。已降复叛。是以不便存留。至尔等系随三都克输诚效力。本不相同。勿生疑忌。此数人俱赏给蓝翎。照看回营。亦传谕成衮扎布知之。  

○又谕曰、黄廷桂奏称、豫备军营马匹。请派自准噶尔脱出之官兵解送等语。所见甚是。伊等久居边地。既知水草。复娴于牧放。较之绿旗兵丁。自应不同。从前派出副都统巴图济尔噶勒等。令先至巴里坤。候马匹到日。派兵四百名解送。黄廷桂想已奉到此旨。即将脱出兵丁等。归入四百名数内。仍传谕伊等。加意奋勉。果能牧养得宜。将来仍归各本旗佐领当差。至黄廷桂所奏、候军营咨取马匹文到。即行解送。此系前次谕旨。今不必候咨。即办理解送可也。  

○旌表守正被戕之山东临淄县民郑存义妻李氏。  

○甲申。谕、京师之朝阳、西直、广宁、诸门外。旧有石道。于行旅车徒。最为有益。乃历年既久。凸凹不平。车辆往来。每有倾侧之虞。自应亟为修整。著吉庆、范时绶、前往逐一查明勘估。奏闻修理。所有工程。即著伊二人专行承办。务期坚固平稳。以便行旅。  

○谕军机大臣等、阿里衮奏称、带兵将阿勒辉等台站。巡查办理。其丑达之兵。遣回盐池等处台站。往来搜剿贼人等语。盐池距巴里坤甚近。窃掠台站。不过数玛哈沁贼耳。不必将丑达遣回。即速会兵前往。朕屡谕阿里衮、接应满福。进剿沙喇斯、玛呼斯贼众。务奋勉速行。毋少瞻顾。  

○又谕曰、富德奏称、逆贼阿睦尔撒纳。虽已逃入俄罗斯。而伊犁等处。藏匿贼党。仍须剿杀。现在喀喇玛岭驻劄。古尔班察尔一带。俱安设卡座防守等语。朕屡经降旨。令伊等来京。富德想尚未奉到。故有此奏。但逆贼珲齐、额琳沁达瓦、诈称归降。又复逃去。富德如回兵时。或遇此等叛贼。或侦探去向。相离不远。即带兵剿杀。富德兵马驻憩已久。自属可用。若道远不便。即径往济尔哈朗。同成衮扎布等来京。可传谕富德知之。  

○乙酉。上御乾清门听政。  

○以翰林院侍讲朱圭、充日讲起居注官。  

○丙戌。谕、据塔永宁所奏、山西各属亏空摺内。称知州朱廷扬、新旧两任。侵亏帑项。至二万有奇。又称武职中之守备武琏、亦侵亏营项一千余两。由此类推。其恣意侵蚀而未经查出者。更不知凡几。该省吏治、尚可问耶。乃塔永宁奏称、若遽行盘查。恐通属惊惶。必致贻误地方政务。一面剀切晓谕。速行完补等语。殊不免有畏首畏尾之意。且据刘统勋、塔永宁、另摺所奏。蒋洲案内。道府勒派情节。于杨龙文署内。查出派单一纸。而太原府知府七赉、复连名作札。向各属催取。明目张胆。竟如公檄。视恒文之授意派买。更有甚焉。以致各属中之素有侵亏者。皆无所顾忌。如朱廷扬、周世紫、皆盈千累万。此又与蒋洲之勒派无涉。吏治至此。尚不为之彻底清厘。大加整饬。何以肃官方而清帑项。此等劣员。被勒者情在可原。不过如滇省被勒诸属处分而止。至如杨龙文、七赉、朱廷扬等。则罪无可逭。一经审究盘查。自可立见底里。塔永宁何所瞻顾。而为此调停之奏耶。七赉并著革职拏问。交与刘统勋、一并严审究拟。看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