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量足用。仍加恩赏银二千两。为整理行装之用。其行装就近、自乌里雅苏台、由阿济必济、先遣发往巴里坤。伊与纳木扎勒交代后。作速来京。  

○又谕、明春派兵往沙喇伯勒。剿贼巴图尔乌巴什等。酌用兵二千五百名。人给马二匹。计需马七千五百匹。并办给侍卫大臣官员等马五百匹。共用马八千匹。可传谕黄廷桂、即照数挑选。派贤能员弁。自肃州送至巴里坤沿途加意餧养约十一月可到。自巴里坤至军营。已另派官兵解送。著遵旨速行办理。  

○又谕、此次出兵以来。将及一年。恐兵丁衣服器械。未能整齐。理应加意办理。著成衮扎布、兆惠等。查明应行补换者。自巴里坤运送。即行筹议具奏。  

○又谕曰、黄廷桂所办马匹。自肃州送至巴里坤。即另委官兵解送著派出厄鲁特散秩大臣巴图济尔噶勒、乾清门侍卫果木尼勒图、富绍、自巴里坤解送济尔哈朗。巴图济尔噶勒、赏银一百两。果木尼勒图、富绍、各赏银五十两。即前赴巴里坤等候。仍派察哈尔索伦兵四百名。沿途防备吗哈沁。其马匹加意照料。如遇风雪。即便住宿。进兵之日。以巴图济尔噶勒、为领队大臣。果木尼勒图、富绍、照从前图伦楚例。带兵行走。  

○又谕、来岁进剿沙喇伯勒贼众。已谕黄廷桂派马八千匹。送至巴里坤。其由巴里坤送至军营。亦派出巴图济尔噶勒、果木尼勒图、富绍等。接管转解。著传谕豆斌、于成衮扎布等彻回之索伦蒙古兵内。选派四百名。交巴图济尔噶勒等带领。将马匹缓行赶送。到噶勒藏多尔济游牧。加意牧放。俟将军等议定驻兵之地。赶送交收。途次如遇风霜。稍为歇息。谅不至于疲乏。并传谕成衮扎布、兆惠、黄廷桂、知之。  

○又谕、现在酌议驻兵遇冬。著传谕成衮扎布、兆惠、雅尔哈善等。军营所有马匹。若仍令各官兵自行餧养。恐多疎懈。甚至有偷宰等事。自应官为收查。按数特派官兵。择水草佳处。加意牧放。俟进剿沙喇伯勒官兵回时。拨往办理回部。自然膘壮适用。雅尔哈善、既署理将军事务。更当尽心办理。将收数若干。及牧放处所。详悉奏闻。  

○吏部议、革职云贵总督恒文、勒索属员案内。甘心贿送之署玉屏县知县赵沁等。应照例分别降调。得旨、赵沁等十四员。俱著降一级、从宽留任。刘岱著销去加一级。抵降一级。免其降调。恒文案内、云南被勒买金之永昌府知府佛德等四员。及被家人赵二勒索之临安府知府方桂等三十七员。俱经恒文败露之后。始行报出。与赵沁等勒索情事相同。均不得谓之自首。刘统勋审拟免议、非是。乃刑部议覆赵沁等。则以应否免议请旨。而先议覆滇省之佛德等。遂以刘统勋审题声明、照例免议完结。前后办理不符。著刑部堂官明白回奏。其佛德、方桂、各员。仍著交部、照察议赵沁等之例察议具奏。  

○壬申。上诣皇太后宫问安。  

○御紫光阁。阅中式武举技勇。  

○上御懋勤殿。勾到江苏、河南、山东、情实罪犯。停决江苏绞犯二人。山东斩犯四人。余七十四人、予勾。  

○谕、内外间刑衙门。办理刑名案件。往往惟事姑息。一切情罪之应正法者。苟可巧为开脱。辄文饰狱词拟入监候缓决一入缓决。则每年秋审。例得屡邀宽宥。该犯徒负一斩绞之名。转得偷生视息。以囹圄为送老地。幸遇宽典。或且安然事外。坐使冤死者无偿命之期。而刁恶莠民。益无所儆畏。近来刑名案牍。日多一日。未必不由于此。即如一殴杀也。狱成定谳。必以为曲在死者。其有事关服制。以卑幼而伤及尊长。不曰救亲情急。即曰尊长起衅。凡若此类。招册中不可枚举。总以辗转回护。曲为之贷。殊不思人命关天。必期生死两无所憾。若徒为生者力为保全。则死者不且重被冤抑乎。将谓生者之命可惜则死者独非命乎。在督抚州县等。以为如此办理可使该犯留一线之生。而部臣定拟。亦以已成之案。乐于从宽完结。不知事关刑狱。务期情罪允当。有意从宽。与有意从严。其为刑罚不中一也。如今日山东省秋审情实册内、丁士贤、丁士麟、二犯。不能查察伊弟丁文彬、造作逆书。及刘海、刘马、二犯。不能查察伊叔刘德照、造作逆词。该部均照大逆缘坐律。拟以斩决。朕改为监候。此等关系国家体制。非杀人抵命可比。转可为之原情。至人命所系朕倍加留心。狱词稍涉朦混。必推究实情。不稍宽贷。是诸臣虽欲曲为开释。亦终不能也。且并有明知不能开释。而故为一可上可下之语。以为吾救命之心尽矣。此何为耶。不可笑乎。昔皋陶曰杀之三。尧曰宥之三。朕亦何乐而不以宥贳为恩。但诸臣举无一执法之人。则朕转不得不存废法之惧。若果但为积阴德之举。则每年不勾到。即勾到、而于情实者皆不勾。斯朕之所存阴德。必较诸臣为大。而天下政理。其尚可问乎。夫驭民之道。不贵刑治而贵以德化。吾君臣不能以德化民。是可愧也。然德所不能化。非刑其何以治之。若徒博宽厚之美名。因循姑息。致奸匪毫无惩儆。谳狱日益繁多。岂所论于刑期无刑之道哉。将此通行传谕内外问刑衙门知之。  

○又谕、据富勒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