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辛丑皆如之。  

○丁酉。谕曰、岳钟琪奏伊子岳浚巡抚任内。未完库项银八千八百余两。除已经交抵外。尚有不敷。请将伊所食公俸。按年扣还等语。此项未完银两。原系岳浚名下应追之款。若使岳浚尚在。自应按数追完。今伊子既已物故。岳钟琪尚属旧人。从前曾经出力。著将岳浚未完银四千九百余两。加恩免其追缴。  

○又谕曰、岳钟琪、著赏给人参二斤。  

○又谕、据舒赫德等奏、准噶尔达瓦齐、复作台吉。乌梁海等不愿归顺。一时难以收服。已令萨喇勒暂住卓克索地方。宣扬兵势。另筹办理等语。舒赫德等、前后所奏情形。竟未喻办理此事之旨。朕不解舒赫德、何以至此。前令将乌梁海收降招服者。非因达瓦齐、讷默库济尔噶尔、彼此构衅来乱而始办也。特因乌梁海等、追逐车凌。直入我卡。若不惩治。必致肆意妄行。且乌梁海等、亦缘近处阿尔台之内。故得侵犯我卡。若驱之于阿尔台之外。虽欲侵犯。岂能猝至。是以令于此时。或许归降。或行驱逐。一经办定。于地方长久有益。原与达瓦齐之复作台吉与否。全无关涉。无论此时达瓦齐、与讷默库济尔噶尔、内乱之时。即使噶尔丹策零尚在。遇此机会。亦当为廓清地方。从长办理。更有何疑。朕曾降旨、军营将军大臣。毋得偏执己意。致令萨喇勒办理周章。今观此奏。岂非故掣其肘乎。若谓萨喇勒马力疲乏。即令其在驻劄处、暂为休息。未始不可。达瓦齐复作台吉之处。何必齿及。此尤朕所不解也。再玛木特已经释放。伊若感恩。自必来归。如不归诚。必将此事告知伊台吉。其台吉岂肯晏然即已。势必遣使前来索取逃人车凌等。彼时非发兵征讨。更无善策。在舒赫德等、以为既将玛木特释放。若扎木参等、亦照此释放。便可无事。独不思堂堂天朝。有如是办理之法乎。今准夷正值力弱舒赫德尚如此畏怯。若遇彼猖獗时。伊等不过归入喀尔喀、一等莫展而已。俟乌梁海办竣之后。玛木特若不来归。亦必一律办理。今应如何、防范玛木特之处。亦宜豫为留心。此时惟遵朕屡次所降谕旨。饬谕萨喇勒悉心妥办。舒赫德倘再行从中阻挠。决不宽恕其罪。  

○谕军机大臣等、据蒋炳奏、泌阳县拏获马朝柱案犯亲戚谢凤玉等三名一摺。供词闪烁。谢凤玉等、果系案内要犯。即应质讯明确。解楚审结。乃该县含糊。讯问。未得实情。淹禁囹圄。三犯连毙其二。焉知此二犯、非无辜被获。含冤瘐死。不然。则系看守不严。以致要犯自戕以灭口。该抚不将该县参处。仅以一奏了事。摺内亦甚未明晰。著传旨申饬。仍著查明参奏。寻奏。该犯等事发同逃。似非无辜被获。至谢凤玉。谢耀奇。实系病死。并无自戕灭口情事。惟是该犯既为逆党亲属。知县颜懋伦、含糊讯问。未得实情。以致稽迟瘐毙。现已另摺参奏。报闻。  

○又谕。向来军营大臣等、皆得专摺奏事。其后因军务无多。皆报将军转奏。今当有事之秋。任事大臣等、若将所办之事。自行具奏。则诸务可得详尽。而伊等所办之是非。及意见之合宜与否。朕亦可相机指示。夫不令军营大臣等奏事者。特恐倾陷将军大臣耳。朕办理庶务。一秉至公。即如舒赫德等、谬误馁弱。朕屡次降旨申饬。此岂有人在朕前谗谤具奏乎。现在萨喇勒、努三、驻劄乌梁海办事。伊等身临其境。形势机宜。自必熟悉。随时奏报。朕亦易于办理。军营任事大臣等所奏之事。将军总可得知。此有何隐瞒之处。著寄谕舒赫德等。令彼处领兵各大臣。于应奏事件。即各自行具奏。  

○以故科尔沁扎萨克辅国公喇嘛扎布子布彦德勒格尔、袭爵。  

○戊戌。礼部议覆、福建巡抚陈宏谋疏称、苏禄国苏老丹嘛喊味安。柔律噒、遣使附搭闽人杨大成船只入贡等语。查该国于雍正五年始奉表通贡。至乾隆七年。复修贡职。兹该国王遣使唠独万喳喇等、赍捧表文方物来闽。应如所请、给夫马勘合。委员伴送来京。所带土产货物。听该夷照例贸易。免徵关税。惟查该国以杨大成列为副使。杨大成、即武举杨廷魁。缘事被斥。复藉出洋贸易。冒充该国副使。若不严加惩儆。恐内地民人。习以为常。出洋滋事。不应如该抚所题。仅交原籍管束。请照例改发黑龙江充当苦差。并行文该督抚、知照该国王。嗣后凡内地在洋贸易之人。不得令承充正副使。至该国王愿以地土丁户。编入天朝图籍。伏思我朝统御中外。荒夷向化。该国土地人民。久在薄海臣服之内。该国王恳请来年专使赍送图籍之处。应毋庸议。从之。  

○补行江苏省、乾隆十六年大计。年老官六员。有疾官一员。才力不及官三员。浮躁官一员。分别处分如例。  

○缓徵山东昌邑、海丰、利津、沾化、掖县、潍县等六县。乾隆十八年潮灾、应徵新旧额赋。其昌邑、海丰、利津、沾化等、四县。并予加赈有差。  

○己亥。赐扈从王公大臣并直隶总督官员等食。  

○遣官祭关帝庙。  

○庚子。以江西九江协副将王三宾、为山东兖州镇总兵官。  

○旌表守正被戕之山西宁武县民王廷官妻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