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逐一熟筹定议。从之。谕军机大臣等、岳钟琪自愿以三万五千人。由党坝一路进攻。再由泸河水陆并进。尽一年之力。勒乌围可破。逆首可擒等语。计此时讷亲、张广泗、尚未起程。著会同傅尔丹、班第、岳钟琪等、将各情形逐一详悉定议具奏。至岳钟琪所需祇三万五千人。即可奏功。今军前现有兵四万余众。何以旷日持久。尚未克捷。屡称兵力单弱。不敷调遣。此中情节。著一并据实奏闻。再讷亲奏称、党坝、卡撒、两处。现俱进兵。伊与岳钟琪未暇觌面。俟今冬不能攻剿之时。再往党坝面商等语。讷亲既经召还。党坝情形。傅尔丹亦须谙悉。正可乘隆冬雨雪。不能进攻之时。前往面会岳钟琪。详议一切事宜。较之文移往来。更为妥便。一并传谕傅尔丹知之。  

○经略大学士公讷亲覆奏、党坝一路。驻兵万余。土兵居其大半。前岳钟琪所奏土兵无用、汉兵不敷之处。俱属实情。至称进攻贼巢之路。卡撒不如党坝。臣思党坝为进攻勒乌围之要路。卡撒为进攻刮耳崖之要路。刮耳崖既破。固应进兵勒乌围。即勒乌围既破。亦仍应进攻刮耳崖。两路皆逆酋巢穴。未便因地险碉多。置而不问。又岳钟琪添调楚兵之请。无非为兵力不敷起见。但楚省遥远。调兵又多。按程须四五月之久。已届寒冬。不能进剿。况以官兵易土兵。需粮尤多。更须纯用本色。以难运之粮。供坐守之兵。殊为非计。至所请召募新兵、减撤土兵之处。已会商督臣、咨覆准行。又所奏良尔吉应行正法之处。查良尔吉之罪。原应伏诛。但张广泗既已宽之于前。今投顺随征。已及年余。此时忽加诛戮。反出无名。是以未经办理。奏入。谕军机大臣等、览诸摺所奏、办理不能惬当之处。不一而足。即如良尔吉本一奸匪土舍。且为逆酋姻党。王秋亦系汉奸。在寻常尚须治罪。况为良尔吉亲信党羽。经略至军营。既知张广泗堕其术中。实与庆复误信汪结无异。当时即应早为翦除。及该土舍于紧要处所。全不用命。该督有意徇庇。经略亦应申明军律。按法加诛。乃因该督攻围太近。情有可原一语。遂至失刑。至逆酋求降之时。该土舍洩漏军情。领兵大臣既所亲闻。罪状昭著如此。尚称暗传消息。无迹可据。诛戮反出无名。是何语耶。王秋托病告归美诺。张广泗始终回护。经略何以亦听其远扬。倘至兔脱。则将来贻害更大。此旨一到。著将讷亲奏摺与张广泗看。令其明白回奏。即令张广泗、亲提良尔吉、王秋、二人随同尔等牢固解至京师。明正其罪。自入秋以来。即屡有欲召卿回京之谕。卿亦自请来京。而摺中尚称、俟今冬不能进攻之时。再往党坝。与该提面商。斯言果出中心之诚然耶。抑何前后矛盾若此。殊所不解。可一并传谕知之。  

○以云南督标中军副将刘应莲、为云南临元镇总兵。  

○赈恤福建彰化县被水贫民。  

○以乌珠穆沁扎萨克和额亲王阿拉布坦纳木扎勒子、彭苏克拉布坦袭爵。  

○辛未。云南巡抚图尔炳阿疏报、乾隆十二年分昆明、晋宁、富民、寻甸、宾川、南安、文山等州县垦复荒田五顷八十一亩有奇。  

○壬申。上诣畅春园、问皇太后安。  

○还圆明园。  

○兵部以武会试中额请。得旨。这考试、汉中取中六名。直隶取中十三名。陕西取中十四名。广东取中九名。河南取中七名。山东取中五名。江南取中四名。山西取中五名。湖北取中三名。湖南取中二名。四川取中二名。广西取中二名。福建取中七名。浙江取中五名。江西取中五名。云南取中三名。贵州取中二名。余依议。  

○宗人府参奏、简亲王神保住、擅令太监责打伊兄忠保之女。得旨、神保住自袭爵以来。不知自爱。恣意妄为。致两目成眚。因辞王俸。朕加恩赏给半俸。赡其度日之资。伊竟不知感恩守分。且罔顾近派族人稍加周恤。今据宗人府劾奏神保住凌虐伊兄忠保之女。其行事更出情理之外。著革去王爵。另行请旨承袭。  

○豁除江苏沛县、昭阳湖水沉田地额赋银三千二百六十八两有奇。米一千二百一十八石有奇。麦二百三十六石有奇。麻一千八百六十七斤有奇。湖地租银一千三百二十八两。  

○癸酉。谕、神保住已获罪革爵。德沛于此王爵。既有承袭之分。且在等辈中较为厚重。可即令承袭王爵。德沛袭王之后。宜追念从前诸王。将族中应行资助之人。加意周恤。共相和睦。以期仰沐朕恩于无既。  

○谕军机大臣等。据直隶总督那苏图奏称、臣兼管总河印务。蒙恩赏养廉银三千两。前因大学士高斌、以吏部尚书兼管总河。与总督本有养廉者有间。蒙恩赏给四千两。今臣暂管总河。已有总督本任养廉。又于上年添给养廉银三千两。尽足敷用。所有总河养廉。按月存贮司库。俟有应用之处。再行奏请等语。那苏图虽有总督本任养廉。又有添给银两而所办之事。视高斌任内较多。著将总河养廉三千两内。赏给银一千两。其余二千两。存贮司库至高斌自前年即出差。未尝事事。而且好名邀誉。诸事不能经理。岂可任其虚糜帑项。其本年八九月以前、至前年八月、二年养廉。系高斌支